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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久别的味道,不一会儿,便都难耐地磨着对方的胯。“今晚不要走。”席来州声音沙哑,往上摆胯,“我憋很久了。”萧一献翻身躺在席来州隔壁,呼吸急促:“我待会就要回去了。”“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席来州烦躁地甩了外套,解了几颗衬衫扣后,又蛮横地贴上去,去解萧一献裤头。“一周?”顶上的人散发着罂粟般让人着迷的味道,萧一献定力稍显不足,但还是护住自己的裤子,“明天我回公司,再过几天跟她说要出差,我就可以回誉峰园了。”“她是怎么发现的?”“就那天……和你打电话,被她听到了。”萧一献含糊地说。席来州想起那段录音,越发亢奋,抵死掐着萧一献的臀,明知故问:“打电话而已,她怎么就猜到了?那天信号不好,我都不知道你跟我说了什么……”“忘了。”萧一献转移话题,“说好的烟呢?”他的手往上腾,去够席来州的外套,从口袋翻出一包烟,拨出一根,端详了一下,模样倒是和真烟很像。席来州咬了他肩一口泄愤,放弃诱导了。“这玩意能跟真的一样?”萧一献吸一口,烟夹在手里,味道还是和真烟有些区别的,“味道有点重,有别的口味吗?”“你抽了我的,味道当然重,”席来州翻身下来,从另一侧的口袋翻出一个长方形盒子,单手拨开,抽出其中的电子烟,开了开关,塞进萧一献嘴里。“你试试这个。”这回口味是萧一献喜欢的了。“你还真陪我戒?”萧一献侧身支肘,咬着电子烟,瞅了他一眼。“当然。”席来州拿回自己的电子烟,吸了一口,“这几天都抽这个。”萧一献就想起以前在席来州家喝炖汤的事来。席来州也是陪他天天喝,因此在拒绝他的不喝请求时,特别有说服力。他不需要喋喋不休地说这个养胃,这个干嘛干嘛,你喝腻了也得喝云云。只是在强制要求他养成某种习惯的时候,陪他一起,在他觉得腻味,不想喝的时候,不屑地看他,然后一口气喝完自己的份。有时候他喝剩半碗,席来州还会帮他喝完余下的,仿佛永远不觉得腻,让他不自觉克制自己。“嚼口香糖的方法应该也还行。”席来州也侧身支肘对着萧一献,叼着电子烟说,“我们可以试试。”“哦。”萧一献直直地看着他,越看越挪不开视线。“看傻了?”席来州拍拍萧一献的脸,嘴角不住往上翘,“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别帅?”萧一献被席来州说笑了,连吸了几口电子烟,就将它扔在床头,两个人又搅在一起。“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席来州搂着萧一献,手很自然地伸到臀后,开玩笑地问“要不然你怎么会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喜欢上的,如果知道的话,刚开始发现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该如何收回这种情感了。萧一献一直不喜欢这种情感,因它不可控,情到深处,还会为它放弃很多原则,心甘情愿做它的奴隶。“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之前不是喜欢女人的吗?“我得想想。”萧一献等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席来州的下一句。他往后退了退,去看席来州的眼睛,说:“也许你也不知道?”“不是,我知道,但我想不通。”“啊?”“当初喜欢你是因为‘开心’。”席来州也看着萧一献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但现在爱你,也是因为‘开心’……”萧一献忽然翻身平躺。席来州自觉自己没有说错话,他倾身过去,皱眉问:“你怎么不说话?”“我在回忆,”萧一献神游在外,“我明明记得你发给我的一千句情话里,没有这种话,也没有这种桥段。”“……”“要不我们做吧。”萧一献脱口而出。突然很想做/爱。感觉激烈的运动,才配得上现在如此急速的心跳。第九十六章萧一献接下来的生活便都类似于此,和席来州在一起是快乐中带点疯狂,和萧母呆一块是难受中带点抗拒的。萧母除了对他的行踪紧张之外,每天变着花样跟他讲“道理”。席来州和李以均不同,从萧母这个角度来看,他没有“原罪”,萧一献又说这段关系自己是主导方,萧母指责席来州的机会不多,更多的是劝萧一献“向善”。除了涉及李以均、席来州的言语,其余萧一献都敷衍了事,到后面甚至不怎么搭腔。有一天,席来州同他讲:“你妈最近想雇人跟你。”萧一献讶异地抬头。“上次你说她发现后,”席来州摸摸鼻子,道,“我让人留意她。”萧一献想,兴许是自己的麻木寡言,有别于上次“进柜”的态度、心情,让mama生疑了。但他不想捅破这件事,想维持表面的平静,企图跳过萧母可能有的歇斯底里。这天萧一献回家吃饭,萧母找了一个让萧一献始料未及的角度讲“道理”。“今天下午我看了一个电视节目,是说吸毒的。”萧母开始讲,结语落在这句话上,“……他们说特别恨带他们吸毒的人。”萧一献刚开始还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萧萧,你说等他将来后悔这段关系的时候,会不会像曾经吸过毒的人那样恨你?恨你害他变成一个同性恋?”萧一献缓慢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笑着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下去。今天这句问话,是蛰伏在萧一献心底的魔。他觉得是自己害席来州变成同性恋的。他觉得同性恋是可耻的、有病的。他有多努力摆脱同性恋这个标签,他就有多厌恶同性恋。然而他却为了一己之欲将席来州留在他厌恶的深渊里。现在甜甜蜜蜜,尚还好。等席来州幡然醒悟,不想再继续这段畸形关系的时候,席来州会不会恨他的自私?将来被人嘲笑,被人歧视的时候,席来州会不会恨他?倘若有一天,席来州同张向显一样幸运,遇到自己真正的爱侣,会不会因为他,而格外难以接触她?会不会因为和他的这段经历,被他妻子反复怀疑,没办法相信他是正常的?到那个时候,席来州会不会恨他?以前萧一献想到这些会难受,现在他想到这些问题时,是异常痛苦的。“所以你现在收手是对的。”萧母直盯着他,谆谆善诱,“趁现在没人知道你们的关系,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妈——”萧一献这次说得异常艰难,不同于以往敷衍时的坚定,“我和他已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