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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房间尽头的原木色推拉门,门后是一个露天庭院,四周有树,树下有地灯,泉水经竹筒汇入右边朦胧着水雾的圆形温泉,涓涓的水声和着淡淡的硫磺味儿。萧一献走下去,伸脚去探水温,冬天浸泡在微烫的水里,真是一种享受。他干脆脱了浴袍下水:“要是找不到,我们泡泡温泉说说话得了?”“你给我回来。”席来州脚步声越趋越近。萧一献看到池边有个黄铜色的端盘,上面有不少瓶瓶罐罐。他随意拿起一个白色瓶子瞧了瞧,正是润滑剂,又拿起一个没有任何文字的黑色瓶子,好奇地打开扇了扇瓶口:“是精油吗,怪香的……”席来州进来时,就看到露天树下,萧一献白里透红的背在袅袅水雾中颤着。看得他口干舌燥地下水揽住萧一献的肩,还没低下头去吮吸背上的水珠,怀里的人儿陡然拽着他的手往下探。“嗯?”席来州握着那尺寸不对劲,想低头看一眼,萧一献已起身坐到池边,两条长腿还湿淋淋地淌着水,右手就急躁地扣住席来州的后脑勺,往昂首挺立处压,喘着粗气催促:“来州,吸吸。”席来州讶异地挑高眉,两个人的性爱多数是他主导,萧一献少有如此主动的话。他低头含住,一边撩高眼皮看萧一献,后者眼尾都潮红起来,他一个深喉,萧一献哼得唇都颤了,表情煽惑无比。他忍不住扳低萧一献的头来吻,舌头刚探过来,萧一献立刻亢奋地吸住,分开时唇间还带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握着比平日大了许多的性器,席来州哇了一声,调侃道:“难道这里的温泉还有壮阳的功效?”“不是,”萧一献闭着眼,难耐地说,“刚才不小心闻到助兴的……”说到一半,又想压低席来州的头。席来州一听,顿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迅速反扣住他的手,摁在黑色瓷砖上。“席来州?”萧一献睁开眼。“刚才你不是说泡泡温泉说说话,就好了吗?”席来州一本正经地回视,“不是还想批斗我的问题吗?”萧一献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他勾起长腿,去磨蹭席来州的侧腰,急促地说:“你不是说做完再吵吗?”“我现在觉得你说得对。”席来州忍着笑,“吵完再做。”“只要你以后不派人跟踪我,我就不吵了。”萧一献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席来州,语气很软。席来州根本没打算撤走人,便回避式地低头含住萧一献的,舌头不住地勾缠,缠到萧一献爽得哼叫,又退开来,说:“那你不准再去见李以均。”“你讲点道理。”萧一献不满地顶胯,脚往下探,在水底碰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哑着声音说,“我们同在一个公司,父亲又……怎么可能完全避开不见面?”席来州十分厌烦萧一献和李以均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当即抓起萧一献的手,泄愤地咬一口。“你不能因为他单方面想跟我复合,就把我当犯人啊。”萧一献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顺着侧腰磨了磨牙印,又去摁席来州的头,这次怎么也摁不下。“万一你也想跟他复合呢?”“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不能原谅李以均的背叛?因为无法缓和李以均同他母亲的紧张关系?“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他复合。”萧一献哭腔都出来了,还主动拿出润滑剂,要拖席来州上来,“我们别吵了行不行?”两个人还没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门旁的沙发上拥吻,后来萧一献跨在席来州身上,让他给自己koujiao。萧一献不得不承认席来州的口技特别好,还时不时深喉,爽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阵阵喘声,更别说探入xue中摁压的中指:“席来州……”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席来州!”“席来州!”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xue,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rou都十分酥麻——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xue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cao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shuangma?”“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cao你吗?”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强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药买回去……”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床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rou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