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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精神不济,让宣传同事负责搞定岳应晗绯闻男友人选。“你啊!你在网络也蛮有人气的。”宣传同事笑道,“我看你和岳应晗都冷战一个月了,谁都不跟谁低头,就给你俩做做红娘,不用太谢谢我。”“……”“我放送了很多你追求岳应晗的细节点喔,”宣传同事说,“半真半假,最能入套了,还可以再次洗刷上次的勾引丑闻。”晚上七点,某某西餐厅。灯光暧昧散开,萧一献和岳应晗被包裹其中,双目对视中隐隐有些尴尬。在不远处,有几个娱乐记者坐在不同的位置,“偷拍”着他们。萧一献本来以为这次见面,是来分手的,现在却要做戏,有点尴尬。而岳应晗本来打算这次见面,是谈分手的,现在却改变了注意,也有点尴尬。萧一献这个人,对你好的时候,能让你恃宠而骄,对你冷漠的时候,岳应晗觉得自己连路人都不如。以前两人有点小争吵,过后萧一献都会把她哄回来,但这一次,整整一个月……她想提分手,如果萧一献敢不哄她,大家一拍两散。但现在和萧一献面对面,看他瘦得手背的青筋浮起,她又有些不忍。那得多难受,得多食不下咽,才能瘦成这样。联想到他追自己时,那用心的劲儿,岳应晗不难想象,他为自己消得人憔悴的痛苦劲儿。他为了和自己冷战,将自己熬成了这样。这次绯闻的事,是他终于为自己妥协的证明吧?算了,既然他悔改,自己也得服服软,上次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你mama什么时候回来?”岳应晗说,“我托别人买了鱼胶,到时候带给她。““你有心了。”萧一献低头喝口咖啡,拒绝道,“不过家里还有很多,你自己留着吧。”“什么意思?”岳应晗低声问。远处有他们请的娱乐记者在“偷拍”,萧一献也压低了声音,他一语双关:“我觉得不合适。”萧一献觉得自己对岳应晗是一见钟情,她独有的孤傲,让自己着迷。他全心全意地追求她,一心一意对她好,是真的想和她处一辈子。但当两个人真正在一起了,岳应晗对他展现小女人的一面时,他又有些抗拒,他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孤傲,不要走下神坛。也许最好他永远在追求她,她永远在考虑接不接受自己?岳应晗失去了,他所迷恋的东西。岳应晗听懂了萧一献隐喻的“分手”,但她不信,认为萧一献只不过是嘴硬,她梗着道:“难道我不肯去你妈家吃饭一次,你就要跟我分手?你对我的爱也太肤浅了吧!”萧一献低声说了声“对不起”。好像他的每段恋情,都是恋爱不久就分手的。他总能发现各种不合适,就算没有上次的争吵,也会因为下次的争吵分手。而且每一种不合适,都有理有据。“那你为什么还要安排这次绯闻?”岳应晗有些气呼呼,为萧一献的嘴硬。“这是个乌龙,”萧一献尴尬地说,“是我没沟通好。”萧一献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又和几个娱记发了行动信号,道:“也差不多了,我们——”岳应晗终于说:“你还在嘴硬,如果你是生我不够尊重你mama的气,我可以跟你——”就在这时,安静温馨的西餐厅里,一个突兀的“萧一献!”打断了岳应晗的话。这声音里隐含着怒气,岳应晗看萧一献瑟了一下,便顺着萧一献的目光看去。近门口的一张桌子前,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单手握着椅背,目光惊讶地看向他们这边,仿佛是巧遇。他五官深邃,十分俊朗,穿一套深灰色长西服,越发衬得他身高颀长,大步流星走来,脚下生风,衣摆拂动。再走近,岳应晗发现他睫毛特别浓长,嘴唇不薄,酷酷地抿着,上头有个小血疤,还有点血冒出来。“你不是还在老家吗?”他杵在两人之间的桌前,光线都暗下来,很有压迫力。“席……”萧一献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扭头看了几个娱记,再跟席来州说,“这里不方便说,你先回去,等回去再跟你解释。”席来州从隔壁桌斜斜拖来一张椅子,坐下:“反正我们住一个小区,我等你一起回去。”萧一献还要再劝,席来州的视线施舍般落在岳应晗身上,只一眼,又移开了:“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席来州,”萧一献迟疑地站起来为两人介绍,心不在焉,目光落在渐行渐近的娱记身上,“这位是岳应晗……”几个娱记此时已经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萧先生,请问你和岳应晗是什么关系,真和网上说的一样,你追求了她两年吗?”“应晗,方便说下你们到什么程度了吗?”一个女娱记将录音笔伸到岳应晗嘴下,“听说萧先生向你求婚了,确有其事吗?”他们或围着萧一献,或围着岳应晗,毫无防备的席来州坐在中间,像个电灯胆。按照“剧情”,萧一献、岳应晗应该暧昧回答,不承认也不否认。“一献追了我两年,”岳应晗却越过桌子,拉住了萧一献的手,十指相握的双手落在桌中间,在席来州面前,“我最近才答应同他交往,他一直很想公开关系,我想今天刚好是个好日子。”萧一献诧异地看了岳应晗一眼,岳应晗含情脉脉回视,仿佛在示意这是自己最后的妥协。娱记们又纷纷转问萧一献:“是真的吗?”岳应晗没有一个字是错的,于公于私,萧一献赶鸭子上架,只能说:“是……是真的。”娱记拥簇着这对情侣,像拥簇一对新人。置身其中又置身其外的席来州深吸一口气,咬紧下唇,舔着血别过脸,作漠不关心状。第三十章“采访”结束,萧一献要送岳应晗回家,可席来州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实在不想暴露自己的座驾。他只好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开车来接岳应晗。他们在停车场里等,惨白的白炽灯阴森森,三人或站或倚,席来州冷着脸,萧一献不说话,岳应晗夹在中间,也不知道怎么暖场,只觉得气氛诡异得很。等车来了,她马不停蹄地上了车,都忘了跟萧一献说再见。萧一献送走岳应晗,深吸一口气,说:“我们去楼上包厢?”席来州咬一根未燃的烟,垂眸说:“我们回家说。”萧一献自己家,已经不太想让席来州进;席来州的家,此时如虎口,他不想自投罗网。“要么去楼上包厢,要么在这里说。”“要么回家,我们和平处理。”席来州缓缓说,“要么我拖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