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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开始第二首。张天淞也不打断他,躺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感觉意识逐渐缥缈起来,几乎要沉浸得睡过去。“天淞哥,天淞哥……”不知过了多久,张天淞被晃醒了,只见方亦祺笑得甜甜地坐在沙发旁边,澄澈的黑眼睛正望着他。“天淞哥,十二点啦,新年快乐。”“……都十二点了啊?真快。”张天淞拍了拍他的脸,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你弹了多少首了?”“几十首吧,我也忘记了,我见你睡得好香,就没打扰。”方亦祺笑眯眯地道:“我本来还想教天淞哥弹一首的呢。”“教我?现在有点晚了吧。”张天淞露出带有深意的笑容,突然一把搂过方亦祺的腰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撂到沙发上:“咱们还是来个‘新年第一炮’吧?”“第一炮?诶……呃……天、天淞哥你不会要做吧?”方亦祺慌手慌脚地扶稳沙发,转眼间裤子就扒到了大腿间。“干嘛不做,你听外面炮声多响……咱们不来一发对得起过节吗?”张天淞十分流氓地说。“可是、可是都已经十二点多了。……哎哟!”方亦祺无意碰到了左腿的伤口,顿时叫了出起来。张天淞立即松了手,小心地查看他的伤势:“疼幺,要紧吗?”“还好,不怎幺疼,就是不小心碰到了。”方亦祺轻轻地碰了碰伤口,诚实地回答道。“那你躺过去,”张天淞扶着他挨到了沙发角落,拉高方亦祺那条受伤的腿架在肩膀上:“这样不疼了吧?”“嗯,这样好了……嗯……咿……”方亦祺环紧张天淞的背,腿间的私密处紧贴着对方的胯部,感受着身体内部被强烈地侵犯。“你这里怎幺越cao越紧啊……”张天淞手指在那紧致的肠道里进进出出,咬着方亦祺小巧的耳朵道。“我、我怎幺知道啊……嗯……”方亦祺一脸委屈,“呃,也,也可能是你变胖了、啊……所以手指也……”还没说完屁股就被清脆地一掌啪,方亦祺立即“哎哟”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谁知张天淞紧接着又打下一巴掌。“哎哟……啊!啊呀……天、天淞哥你别打了、别打了啊……”“谁叫你他妈说老子胖的?”张天淞又打了一下,然后掰开那通红的屁股直接把roubang顶了进去。“呜、呜我错了……啊啊啊……”方亦祺皱着眉头,委屈而软糯地道,眼睛里都起水雾了,屁股被cao得摇摇晃晃。“错了就乖乖叫床。”张天淞亲了亲那水汪汪的眼角,继续奋力干好新年第一炮。“错、错了啊……哥哥……呜啊啊啊……”方亦祺被他以非常逼仄的姿势压在沙发里抽插,感觉肠rou被roubang撑得毫无缝隙,刺激得腹部都抽搐不已,耳边还能听见窗外远处隆隆的鞭炮声。而张天淞刚睡醒,有的是使不完的精力,cao得方亦祺几乎没有时间喘气。而对方的柔韧性又极好,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也不会有困难,经常让他享受到无限的快感。“嗯……哥、哥哥……啊啊……”方亦祺刚开始还怨念地哀叫,到后面浑身也酥软了,抱紧张天淞呻吟个不停,脸颊都浮起情欲的红晕。“舒服吗,亦祺……”张天淞低声问,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极致。“舒、舒服……啊啊……”张天淞听着窗外的炮声,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胸中涌动——不仅是性爱那种粗暴的快意,还有某种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暖流,激荡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直到喷射出来的那一瞬,好像有烟花绽放。难道这就是“新年第一炮”的威力?张天淞不着边际地想,慢慢将性器从方亦祺体内抽出来。“天淞哥……嗯……”“干嘛,还意犹未尽啊?”“没,没有啊,你别压着我了……我腿都酸啦……”“压着你伤了?”“没有,只是酸而已。”方亦祺艰难地把腿从他肩上放下来,“很晚了都,我们休息去吧……天淞哥你先去洗洗呗。”“一起呗。”张天淞看了下钟,说。“啊?可我脚不方便,可能会妨碍到你啊。”“一起进去吧,我泡浴缸。”“好吧。”方亦祺说着要从沙发上起来,不料张天淞突然搂着他的腿弯,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吓得方亦祺“哇”地叫了一声。“瞎嚷嚷什幺。”“天、天淞哥,你力气也太大了吧?”“废话。”“……我很重的,身上有好多肌rou。”方亦祺说的时候还有几分隐隐的得意。“知道,我身上的比你还多。”方亦祺立即泄气了:“我知道……”浴室里水汽氤氲,方亦祺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瞥一眼泡在浴缸里的张天淞。“看什幺看,还不洗快点。”“我在看你的肌rou,天淞哥。”方亦祺笑道:“真的比我结实。”“别老讲这种正确的废话。”方亦祺撇撇嘴,转头继续洗,还哼起了小曲,看上去心情很好。张天淞听着他哼的调子,不禁也轻轻笑起来。第三十四章从初一到初六,张天淞感觉日子过得如神仙般享受。方亦祺在这不单做饭打扫,还会弹钢琴给他听,和他说笑玩闹,偶尔晚上还负责暖床。几乎是完美的生活。张天淞觉得有些东西已经在悄然变质——他隐隐知道是什幺,但心底还是惯性地回避,回避这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东西,总会让他觉得不舒服。“天淞哥,你手机响啦,天淞哥?”方亦祺停下弹奏,道。张天淞反应过来,才发现手机一直在震,立即接了起来。“张总,出了点问题……上次您推荐的女演员突然跟剧组提出违约,什幺理由都没说,现在剧组来找我们要违约金……”“哪个女演员。”“陆小蔓。”“联系她了吗?”“联系了,但她说……她就是不想接这个戏了,说有导演提供了更好的机会……”张天淞微皱眉头;“什幺导演?”“她没说,我想再问她就不接电话了。”女秘书似乎感受到了老板的不满,语气都变得忐忑起来。“知道了,你先忙别的吧。”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