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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与太子之间的协议.是本座保护太子的安全.为太子提供必要的帮助.本座在此请问.本座这些年里.可是做到了.”“......”迟疑了一瞬.太子开口回答:“做到了”他有些不想要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些年里.不论如何.廖清泉都是帮了他大忙的.否则的话.他也不至于一直忍让身边这个男人的太过桀骜不驯.看了一眼廖清泉和自己公然平起平坐的样子.甚至是对方笑意下掩藏不住的高傲.太子的心底一阵膈应.他能够为了自己的大业忍受廖清泉的存在一年.两年.三年.却不代表.他能够忍受对方五年.六年.甚至是更多年.廖清泉的存在.廖清泉手下那些高手的存在.让太子感受到了深刻的威胁.方才借着怒意想要除去那些手下.与其说是因为真的愤怒.不如说.是想要剪除廖清泉的羽翼.“既然做到了.那么.太子也应该做到应了在下的事情.”廖清泉当年要太子做到的.其实说起來.也唯独四字.相信.尊重.“方才是本宫一时因怒冲动.若是有出言不对的地方.抱歉.”太子噎了噎嗓子.只能够耐着性子道歉.廖清泉是什么人.太子的那些个勉强在他眼底.几乎是完全掩饰不住.近乎透明的.暗自叹了口气.为了这个太子一年比一年的难成大气.本來指望着太子能够帮着自己报仇.现在看來.有些人.可以同患难.却难以共富贵.可以不断胜利.却难以忍受一次失败.能够接受别人的效忠.却难以真的做到心胸开阔.这样的太子.若是不出奇招的话.也就是这两年了.看朝堂上的形势.景元帝快要出手了.“太子不必忧心.在下与太子相交多年.虽然太子一时失利.但是也只是一时.不要忘记.太子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相助.”太子无能.这样的人.虽然作为主君.若是廖清泉是个真心臣下.会是失望无比的.可是.廖清泉不是什么真心忠诚的臣下.他一直都是将太子作为棋子.一颗帮助他复仇的棋子.太子的无能.只是让他坚定了决心.要帮助太子的决心.而且.是再沒有丝毫迟疑的.心底暗自叹了一声.想到了秦落笙.廖清泉是真的欣赏秦落笙的.从对方少年时产生的兴趣.到今时今日.看着秦落笙一步步稳稳地站在朝堂之上.看着秦落笙光明正大地赢得了朝堂半数朝臣的支持.看着秦落笙逼迫的太子举止失措.正因为如此.秦落笙.再也留不得了.心底叹息.若是晚间的那计谋生效的话.他也是想要.留着秦落笙一命的.那个陌上人如玉的少年.那个公子世无双的青年.廖清泉在太子隐隐兴奋的眼神下.伸出手指.在茶盏中轻轻沾了水.然后.在茶几之上.写下了一个字.“杀.”“那位.太子可以劝说她动手了.想來.明日朝堂之上.无论庆王如何占据上风.太子都可以不需要担心了.”廖清泉微笑着.近乎诱惑地说道.“好.”太子最后.唯有这一个字回应...“今夜不如留下如何.”秦落笙对着秦莫言邀请道.男人温润的容颜之上.半明半暗的月色下.仿若染上了一层别样的魅力.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秦莫言的眼睛.落在了秦落笙的手上.那只手.正抓着他的袖摆.那只手.纤长有力.那只手.在他软弱无力的时候.曾经将他抱起.那只手.曾经一笔一划.教给他写下自己的名字.“不了.我还有事......”秦莫言差点便答应了.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念秦落笙.可是.他告诉自己.再也不能够做那样自动送上门却让人弃之一边的人了.他努力了这么多年.要的便是让秦落笙再也无法忽视了他.秦落笙沒有强留.他仿佛明了秦莫言的心结.帮着他拢了拢鬓边的发丝.手指抚上对方那双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绿色变为黑色的眼睛:“我等你.”..“启禀殿下.那个女子招了.”秦落笙回头.是竹染.竹染的面上满是肃然.眼底深处甚至有一丝丝的怒意.秦落笙有些讶异.竹染一贯的喜欢用笑脸掩饰心情.究竟太子派出的那个女子有何异处.“主子.实在是.实在是太......”看到秦落笙询问的眼神.竹染又感觉到了难以启齿.“说.”秦落笙一个字.竹染便像是憋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涨红着脸.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花雨招认出來的事情一一道來.“那女子.是前朝余孽.”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秦落笙变了面色.前朝余孽四个字.真真的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这一刻.秦落笙几乎是佩服太子的.大庆朝对前朝余孽的搜索.几乎是不遗余力的.多少年來.再沒有了前朝余孽的消息.秦落笙觉得.要是想要再找到一个所谓的前朝余孽.几乎比水中再捞出一个月亮.也不简单多少.偏偏.太子就有本事.找到这么一个.竹染怯懦着唇.“还有什么.一起说出來吧.”秦落笙熟知竹染的性情.这是还有比前朝余孽的存在.还要可怕可恨的事情.“那个女子说.她身上被用了一种香料.”“那香料名为天香散.是前朝宫中的秘药.据说.据说只要女子身上沾染了.然后男子与那女子交合.会离不开那女子的身子.定然是夜夜笙歌.而这天香散最奇异的一点.是.是这天香散能够滋补女子.男子沾染了.除了成瘾无法离开之外.还会一日日衰弱.终至全身瘫痪.”秦落笙的神色未变.面色也不曾变.可是.他眼中的色彩.却是迅速阴郁下來.“太子果然是好手段.”这样一个女子.真的是只要沾染上了.他便再无翻身之地.秦落笙握了握拳.虽然这些年來一直与太子作对.却是从來不曾想过要取太子的性命.他再是怀疑.再是多心.却终究还记得.年少时太子对他的那些关怀.即使那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