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决定.“皇兄要什么.”和太子之间.说实话.现在秦落笙真的演不出什么兄弟情深了.他更加相信利益的交换.“本宫和你之间.终究是亲兄弟.也不愿意为难你.本宫的太子妃本家有个二姑娘.想來你也知道.容貌娇美.家世不错.年少性子娇憨.本宫觉得可堪良配.”“待到阿笙你正式请旨迎娶周家二姑娘的那一日.你的宝物.本宫自然会完好无损地奉上.便像是这一方帕子一般.完璧归赵.”太子随手揉着手中的帕子.像是威胁似的.笑眯眯地道.他本來沒有这么心大的想要秦落笙娶周素宛的.可是.那个人告诉他.秦莫言之于秦落笙.比他想象的重要的多.他不敢也不能再对秦落笙动手.内宫传來消息.景元帝对秦落笙也有栽培的意思.他也不能要求秦落笙以后办砸了某样差事或者是拒绝景元帝的好意.当他原本安安分分的沉浸于诗词间的无权王爷.那样的话先不说秦落笙会不会听.太子还沒有傻到觉得这样的话.自己不会被怀疑.只有让秦落笙娶周素宛.一个王妃的位子.说重不重.说轻.却也绝对不轻.和他先前的打算一样.太子只是以为经过东郊刺杀.周素宛这颗棋子算是废了.那个人.却重新提起.并且帮着他出谋划策.安排了今日这一出戏.现在.便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皇兄.”秦落笙的声音有些低沉.“嗯.阿笙还有什么疑问.”太子袖着手.望着幽静的池水.唇边带着志得意满的笑.“人.我现在就要带走.”秦落笙道.太子惊疑不定地望着抬起头的少年.面上那份冷冽的笑.觉得有些不妙:“你要做什么.”他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自己选了个好地方.沒有任何一个多余的人.而秦落笙的样子.又实在是让太子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他戒备着.慢慢后退.正要张嘴喊人.下一刻.他的身子一僵.却是被人从身后点了xue位.太子的身后.是何路.这个憨厚的少年.此时面上再也沒有了那有些笨拙的傻气.反而是眉眼锋利如刀.太子的眼神惊恐万分.望着秦落笙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怪物.“皇兄很好奇我为什么沒有按照你的计划走.”秦落笙歪了歪头.然后.他面上优雅的笑容越发雅致.漫步上前.从太子僵住的五指间.抽出了那块太子用來威胁他的帕子.他面上的笑容.却在望见帕子上那一丛细竹之外的两行端正的用煤条写着的字时.怔了怔.秦落笙秦莫言两个人的名字.紧紧地挨在一起.心底.分明多了些什么样的喜悦.他的眼中.从凉薄中.透出了点点温度.转眸.望着还在等着他答案的太子.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因为.我的宝物.不会交给任何人代为保管.”顺手便将太子压到了更加幽静的角落:“我想皇兄不会拿自己的命來赌是你求救快.还是何路的动作快吧.”太子觉得自己从來沒有真正认识过秦落笙一般.这哪里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吟诗作对.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傻弟弟.这分明是一个胸有谋略的皇子.太子的脸上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他突然觉得.自己独自和秦落笙过來是错.主动出手惹了秦落笙.更加是错.“弟弟相信皇兄是个聪明人.”秦落笙望了一眼何路.何路的指尖在太子咽喉处轻轻一点.太子便咳咳出声.“皇兄.京城外还有东郊的两场刺杀都是你安排的吧.”秦落笙的一句话.让太子的咳嗽声戛然而止.他的面色瞬间苍白.然后.便有些不自在地笑:“阿笙.我是你的嫡亲兄长.自小到大.我对你自问也是尽到了一个兄长的责任.你如何便轻易地怀疑到本宫.”太子有些紧张.我和本宫两个自称.都不自觉地混淆了.秦落笙掸了掸自己的袖摆.方才沾染上些草叶.抬头.望着太子不自在的面色:“嫡亲的兄长.可不会拿着自己弟弟在意的人威胁自己的弟弟.”“我知道自己拿着你在意的人威胁你不对.可是.你不了解我的苦处.安王是楚贵妃的儿子.他的母家一直在虎视眈眈.瑞王在封地据说经营的不错.很有些贤名.连成王.他都在东海掌着兵力还有巨大的财富.皇兄现在呆在太子的位子上.寝食难安.皇兄只能够指望你了.”太子急急辩解道.秦落笙笑的有些怪异.他退后了一步.望着太子惊恐的面色.唇勾勒的弧度有些冶艳:“皇兄.看來你还是明白的很.我们现在还是嫡亲的兄弟.”秦落笙一字一顿:“只要不是把本王惹急了.比起支持外人.本王还是相信自己的嫡亲兄弟的.”嫡亲兄弟二字.秦落笙说的有些轻.太子沒有注意道.他只是满面的喜色.为了秦落笙的话语与承诺.虽然与一开始的打算违背.但是.秦落笙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出口的支持.让他更加放心.暂时也不敢再要求些具体的.他第一次发现.秦落笙已经不是他可以任意摆布的孩子了.“皇兄.莫言对我很重要.我方才已经对你说过了.我知道你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容易.只是.得到什么便要付出什么.皇兄你既然坐在了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位置.便不能够怪众位兄弟拿你当靶子.”太子的一番诉苦.秦落笙不止沒有动容.反而是冷言冷语的刺着太子.让太子的面色有些僵.“那皇弟你呢.”今日他第一次称呼皇弟.而不是阿笙了.太子面上重新见了平稳镇定.方才的种种外在表现出的形色.尽数收敛.秦落笙丝毫不意外.太子如果真的像是方才那么容易胆怯害怕慌张脆弱.便不会稳稳坐着太子之位这么多年.后來又顺利将皇帝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倒是何路有些疑惑不解地望了一眼太子.沒有多言.他只是一个需要听从命令的死士暗卫罢了.明面上是秦莫言的陪读侍卫.实则是景元帝交给秦落笙的人.和秦落笙手下那几个青衣卫.还有竹染一般.都是按照死士暗卫培养一批人中的佼佼者.“皇弟你是否也拿着本宫当靶子.”太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