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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和司徒拉虽然心有疑惑,还是回避了。院子里只剩下了丁锦和咫尺还有两个个小药童,丁锦便开口道:“药仙,我想请教您,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复明?”淳于靖倔强而绝望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中,午夜时分辗转反侧总是觉得那样的目光,他见过,他不能再让这样的目光变得冰冷……既然今日遇到了神人,问上一问,保不齐就会有办法。咫尺沉吟了一下,道:“办法倒是有,但是要看具体的情况。”丁锦帮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失明的情况可能很严重,至少现代医学可能没有什么好办法,要不然淳于靖两百万在手不至于付不起治疗费用,反而找到了他们的头上。咫尺听了以后皱眉,面色沉重。丁锦紧张地问,“这种,能救吗?”咫尺点点头,“能治,只是药方配置起来有些难度,我这两天都要专心在叠香上面,想配药的话也要容后……”丁锦赶紧说:“没关系,只要您配出药,我们可以等。”咫尺嗯了一声,既而眼珠一转,打量了丁锦一下,问:“你有没有兴趣炼药?”“我?”“是啊,我看你和狍鸮打架的时候,那一□□诀很熟练,应该是里面的吧?”丁锦老实的点头。“那本书是我师兄所著,里面的很多原理都和我们炼药之法异曲同工,你已经掌握了降妖咒符之术,再来学炼药一定可以融会贯通!”老头其实很早就想找一个筋骨好的,有天赋的,能够自行打通任动二脉的徒弟(因为他不会开)。寻寻觅觅几千年,不好的他看不中,太好的不愿意跟着他在这药庐里面蹉跎,时至今日都还连个接班人都没有。丁锦被咫尺笑得有些发毛,但是一想,老头的提议未免不是个好办法,他这两天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就试着炼药,不成的没有什么损失,成了就可以提前回去。想到这,丁锦连连点头。“那就要拜托药仙指导啦!”咫尺嘿嘿笑,小胖手在丁锦的肩膀上拍了几下,“哎呀,真是越看越顺眼呀!明天早晨一起,我就把药方的炼制方法给你!”房顶上一直没走,偷听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司徒道:“药仙咫尺,山海大隐。丁锦好福气。”木缺白笑笑,点头。咫尺的药庐不大,不能像在客栈的时候那样四个人四间房,两个小药童被塞到药庐里面睡小床,也才空出来两间卧房。郑喵喵自然是要黏着司徒的,木缺白从房顶下来,便大大方方的进了丁锦的房间,看到丁锦坐在床上发呆。“怎么了?”木缺白装作不知道他和咫尺的谈话。丁锦想了想,原原本本的把咫尺的提议说了一遍,问木缺白的意见。木缺白见丁锦征求自己的意见,心理面很是受用,走到床边,坐下,:“既然咫尺肯教,我们就学。”我们?丁锦给了他一个白眼,“我是害怕自己搞砸了。”木缺白实话实说:“不会的,咫尺是药神,什么样的人适合炼药,能炼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既然让你试,就说明你没问题。”丁锦眯着眼睛看木缺白,真的?木缺白点头“真的,咫尺是医界的上仙,他不会任何法术,单纯的炼药修身,已存天地间数万年,在仙界可是鼎鼎大名的。”“所以说你早就知道他?”“听说过,很多年前还找他求过药,可惜没能见到真容。”“那我们今天不是很幸运?”“所以你要跟着好好学,这样的便宜师傅可不是每天都能捡到的。”丁锦点点头。“那就早点睡吧。”“好。”——丁锦一直惦记着炼药的事,一夜都没有睡好,天一亮就醒了,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唔,几点了……”丁锦迷迷糊糊的去摸放在枕边的手机看时间,可是没有摸到手机不说,还摸到了满手的温热,还有点软,顺手就捏了捏。“再捏就要给钱了。”木缺白还闭着眼睛,声音有些低沉。……丁锦一惊,猛地睁开眼睛,枕边是一张放大了的脸。虽然合着眼,但依然可以看出非常好看,高挺的鼻梁,冷硬的线条,薄薄的嘴唇抿起来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感觉到被人盯着看,脸的主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好像有磁力一般叫人避无可避。“你你你……”丁锦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你怎么在这!”昨晚睡觉的时候,他明明是睡在外面的木榻上的!木缺白大概是睡得很舒服,眯着眼睛在被子上蹭了两下,嘴角一勾,“外面太冷,木板又太硬,夜里被冻醒了。”“……哦。”丁锦一听被冻醒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自己占了床,“内个,那今天我睡外面。”木缺白嫌弃的口吻:“你?在床上还直往怀里钻呢,铁定也会冻醒的。”“我去!谁往你怀里钻了!”丁锦气急败坏,红着脸要挥拳头,这才发现胸口一直被木缺白的手臂压着,怪不得一直觉得胸闷睡不踏实,“把手拿开,老子要起床!”木缺白见丁锦真的有点恼,笑笑拿开了手臂,然后把一只手臂放到脑后,看着丁锦起床。丁锦睡觉一直不喜欢多穿,掀了被子就是白花花的长腿,还有线条流畅瘦削白皙背部。丁锦抓起衣服往身上套,恶狠狠的瞪了木缺白一眼,“看屁!”木缺白淡淡的:“你说对了。”人笑桃花花笑人司徒起来的时候郑喵喵还在睡,郑喵喵的睡相极为不好,比麻杆粗不了多少的小细腿丢在被子外面,屁股撅着,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面,呼呼的打着呼噜,口水流的老长。司徒无奈的摇头,低下头凑到他的面前,轻声问:“睡醒了吗?昨天不是说想去桃林酿酒么?”郑喵喵正在做梦,听司徒一说话,半梦半醒见就接了一句:“要去的,哥哥最喜欢桃花酿。”司徒柔和的面容立刻便挂了几分寒霜,垂眸思量着什么,过了半晌才伸手轻轻的摇人,“喵喵,起床了。”“唔……”郑喵喵被晃了几下,梦也做完了,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司徒的笑脸,也露出了笑容,“司徒早~”“早。”郑喵喵擦擦口水,问:“睡得好吗?”“很好。”“木塌硬不硬呀?”“不硬,你不是把褥子都借给我了么。”司徒边说着话,边把郑喵喵丢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塞到被子里面,“等衣服热了就穿上,我去外面看看。”“嗯,好。”郑喵喵已经彻底醒了,待司徒走到门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