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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为了和你演戏两年都没找女朋友?你不急人家还着急呢,老唐给他安排了相亲对象,听说是唐小子最喜欢的类型,说不准出国前就能订婚呢。”说完这话沈父慢悠悠地离开了,堵住了沈明晏所有想说的话。沈明晏找到唐简的时候,唐简脸色也不好看。“阿简,爷爷过世了。”沈明晏从烟盒里敲出了两根烟,自己咬了一根,递给了他一根。他们都会抽烟,却也都很久没抽过了。医生说吸引对老爷子身体不好,他俩没怎么多想就戒了。想起戒烟的趣事,沈明晏还会忍不住笑出声。沈明晏不喜欢那个味道,于是一颗戒烟糖被他们咬成了两半,说是要同甘共苦,两人都快两年没犯过烟瘾了。久违的烟草味呛得沈明晏眼底酸涩,头一偏就看对上了唐简看着他的眼神。沈明晏眯着眼睛,用自己的烟头抵着唐简没点燃的香烟。两簇莹莹红光贴在一起良久,分开时烟灰落在了两人中间。“怎么?不会抽了?”唐简看着他,沈明晏跟他并肩坐了下来,仰脸看着天空。“我要去E国了。”唐简眉心打了几道皱褶。沈明晏嘴角一扬,也算是值得了,至少他也并不是无动于衷的。“要订婚了吗……”沈明晏自言自语道。唐简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加的难看,拽住他的手腕,“你真的要走?”“不是我要走,是你也得走。”唐简眼底晦暗不明,那根烟早就被他掐灭了,右手执拗地捏着他的手腕不肯松手,沈明晏吸了最后一口烟,凑过去按着唐简的肩膀,丝丝缕缕地烟雾贴着他的唇瓣弥漫开来。唐简的手松了松,扣着他的脑后,两人的呼吸几乎合二为一,几乎贴上的时候,烟雾散了。“唐简。”沈明晏起身,声音若有若无,很多年后唐简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幻听——“你上次送我曲子名字叫什么?”唐简之前跟他说这曲子名字叫,但事实上,应该叫——海…与光。唐简受了唐母的影响,自幼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他学的最好的就是钢琴,但是打那以后唐简再也没有弹过琴,每当按下琴键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沈明晏的神情。难过,隐忍,解脱……不舍。盯着楼下花园里越凑越近的两个小孩儿,唐父手边的烟灰缸烟头也越堆越高。“你真的骗了儿子说……沈家小子要订婚?”唐母语调有些难过。“路是他们自己选的。”唐父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二十二、谢幕沈明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为了所有人好,他们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人年轻的时候没几段求而不得?更何况他们过了两年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沈明晏觉得挺值。但理智和感情要是总能一致,那世界上就没有痴人了。他走的时候他没哭,知道唐简离开去了另一个国度的时候他也没哭。哪怕他终于知道唐简根本就没有相亲没有订婚时,他也没哭。“沈,看电影吗?”沈明晏想找点事情给自己做别老是想着唐简,也就跟着几个亚裔同学看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老电影。电影里程蝶衣入了戏,痴痴地念着师兄的名字。电影外的沈明晏在众人惊诧下哭了。一开始就是一场戏,便是作了真,那也还是一场戏。再留恋那个舞台和舞台上的人。时间到了,再不情愿,也该谢幕了。二十三、聪明其实沈明晏很清楚,今天这个局面,怨不了任何人。真要怨也只能怨他们自己。无论别人说了什么,终归选择这条路的是他们。但是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两看相厌的地步。沈明晏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他受不了唐简跟普通朋友一样跟他谈笑风生,他受不了外人提到他们时只记得他们互相看不顺眼,他受不了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要围着他问唐简有没有女朋友。沈明晏骨子里就是任性的大少爷,还有那么那么一点反骨。大概就是那么一点儿不甘愿,不甘心他们就这样沦为平淡如水的君子之交,才导致了今天势同水火的局面。“爸,我还不想结婚。”沈明晏甩甩脑袋,爷爷的忌日刚过,也不知谁说的家里太久没办喜事了,作为孙辈中最年长的沈明晏就被推出来当了炮灰。沈父打量着他,他觉得他也从来没有看懂他儿子,明明小时候没心没肺的谁都不放在心上,可长大了之后怎么偏偏就变了。“你是今年不想结,还是明年不想结,还是这辈子都不想结了。”沈父也不跟他绕圈子,他以为当年他们断干净了,五年过去了,两人也确实不来往了,可是怎么瞧着都不像是断干净的模样。“爸……”沈明晏有些头疼,这事要怎么讲,如果他真跟唐简在一起,大可以正大光明的出柜,可就是压根没有,从他回来开始,两个人也就是吵了几场架,淋了一场雨,喝了一杯酒的交情。“我以为你们都是聪明的孩子,当初也都做了最聪明的选择。”沈父叹了一口气。以前只是猜测,但这会儿沈明晏终于明白了,其实当初的事情并没有瞒过双方的长辈。“爸。”沈明晏挠了挠头,像小时候做错事了一样,可是眼神却格外的认真,“可是我并没有我自己以为的那么聪明,我后悔了怎么办?”二十四、意外沈明晏皱着眉看着眼前的许汵,再一看缩到一旁的发小,眼底划过一抹阴沉。说是发小,其实也只是从小就认识,但是他和唐简跟钱彦的关系都算不上特别熟,虽然说起来钱彦跟唐简还沾亲带故。但是再怎么不熟在这个人直接张口求他办事的时候也不可能置之不理。“许总这是什么意思?”“签合同,我是诚心想跟沈总合作的。”“我可没看见许总的诚意在哪里。”沈明晏知道撕破脸不明智,可是他也想知道对面这人好歹也是许澎的侄子,究竟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这合同看似没问题,但事实上却是要沈明晏帮他洗钱。“诚意?这不就是吗?”许汵一挥手,身后的秘书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钱彦,钱彦如获至宝。沈明晏皱了皱眉头别开了视线,他厌恶这种主动将自己的精神交由外物支配的人。“毒品?”但是沈明晏觉得也不太对,如果只是普通的毒品,钱彦何必受制于许汵,钱彦虽然不学无术但是钱却是不缺的。“自然不是简单的毒品,南美来的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