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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濡湿的灼热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要灵魂脱壳了,飘飘然,全身又热又软。赵佑安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时才缓过劲。他使劲推玄昀。毕竟是干体力活的人,用上全身的力量,玄昀还是奈何不了他,最终被推开。赵佑安张大嘴巴呼呼喘气,脸憋得通红,眼睛不可置信地圆睁着。玄昀眼里浮起一丝笑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性-感中透着蛊惑力,“要学会换气才行,不然得把你憋死。”赵佑安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质问道:“你、你、你为什么亲我?”玄昀无辜地道:“我想亲。”这是什么烂理由!赵佑安抖着嘴唇,“你”了半天也没下文。玄昀靠在他肩头,带点委屈道:“今天是娘亲的忌日,我心里难受。”一句话便戳在赵佑安的软肋上,想起玄昀沉痛的目光、寂寥的语气,他满怀的惊怒一下子全被泄个干净。赵佑安叹气道:“心情不好就亲我吗?”玄昀闭着眼睛,嘴角微翘,露出罕见的纯真表情。赵佑安使劲推他,他嘟囔道:“别动,我头晕。”赵佑安彻底无语。再低头看时,玄昀已经睡着了。赵佑安轻轻掰开玄昀的手,谁知他立刻缠上来。如此几次,赵佑安也不再白费力了,双手把他抱在怀里,靠着他也迷迷糊糊睡去。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吻来得真是不容易啊!!!(二十一)栽赃陷害赵佑安醒来时,怀里抱着枕头,玄昀已经离开了。回想起昨晚的情形,好像做梦一般。从没见过侯爷露出脆弱的一面,是不是人长得好看,悲伤起来都特别惹人怜惜?想到这里,赵佑安一个激灵坐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就是因为自己心软怜惜,结果被亲了!赵佑安对男-风没有概念,对男女之情也一派懵懂,印象中这种事情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如果不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就是伤风败俗,是登徒子的行径,放在赵家村绝对要被扇几个大耳刮子,说不定还要跪祠堂。可这里是京城,是侯府,他过去的经验好像根本用不上。侯爷怕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不然身边放着许多美娇娘,干嘛抱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亲来亲去的。赵佑安很郁闷,只听说女人会被调戏,没想到堂堂七尺男儿也不安全。虽然,玄昀的亲吻并不讨厌;虽然,自己心里把玄昀当做小云;虽然,大男人被亲一下也没什么损失。但是,赵佑安心里还是很别扭——这情况大大超过他一贯的认知。男人不是该和女人亲-热吗?找个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几个娃娃,像爹娘那样过一辈子。虽然以前说过小云做媳妇的话,然而那毕竟是小孩的玩笑话,心里再在乎小云也是当做好兄弟一般。如今被兄弟当女人用了,尽管只是一下下,还是很奇怪啊。赵佑安想得脑袋疼。算了算了,不就是被酒醉亲一下嘛,又少不了rou,说不定侯爷早忘干净了,自己在这里瞎郁闷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反正这些达官显贵的想法,他从来都无法理解。他冲着空气挥了两下拳头,想要把脑袋里乱成浆糊的思绪挥走。从床上跳下床,大大伸了一个懒腰。他想,要是有机会还是回赵家村吧,这繁华的京城压根不是他能呆的地方。果然,玄昀接连几天都没露面。发生了那晚的事情,赵佑安有点怕见他。他不出现,赵佑安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种事情,想忘记总需要点时间的。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时间。一天,赵佑安刚跟着松墨从外面回来,迎面遇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他们指着赵佑安喝问:“你是赵佑安吗?”“是啊。”“带走!”说着便上来扭他的胳膊。赵佑安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态度吓懵了,被捆起来才大叫道:你们干什么?“松墨上前阻拦道:“他是侯爷的人,你们干什么啊?”领头家丁冷笑道:“知道他是侯爷的人。我们是奉命行事,你去思琴夫人面前说道吧。”松墨一听思琴夫人便没气了。要知道这位夫人的地位在侯府是仅次于侯爷的。赵佑安被押到大厅,厅里坐着四位夫人,还乌压压站了好些人。思琴夫人坐在正中央,两位管家一边站了一个。赵佑安被按跪在地上,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这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思琴夫人。她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丹凤眼柳叶眉,长相颇秀丽,但是一张脸冷肃威严。她的视线正对着赵佑安,赵佑安被她盯得汗毛倒竖,忙低下头。她冷冷地道:“你就是赵佑安?”“是。”“让你进侯府是看着云裳夫人的面子,你竟然如此不争气做出作jian犯科的事情。”思琴说着拿眼睛斜睨了秦云裳一眼。秦云裳嘴唇动了动,还是低下头不说话。赵佑安惊道:“小人并没做什么作jian犯科之事!不知道夫人是何意?”思琴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知道?韩管家,你且跟他说说。”韩管家站出来一步,肃声道:“明月夫人丢了一个金镯子,有丫鬟见到赵佑安在明月夫人住处外鬼鬼祟祟的。我们派人搜了他的房间,搜到金镯子,还搜到了其他东西。”赵佑安往前跪行两步,大叫道:“冤枉啊,我没偷东西!冤枉啊!”一个家丁赶上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思琴夫人皱眉道:“无礼的东西!把东西拿上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另一个管家从桌上端起一个托盘,拿到赵佑安眼前。托盘上放着一只金镯子,看上去沉甸甸的足有一、二两重,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确是个值钱的饰物。镯子旁边放着一包金银裸子,正是当时端王给他应急用的。赵佑安瞪着盘子里的东西汗如雨下,喃喃道:“我、我没偷东西。”思琴夫人端起茶杯,轻轻吹去面上的茶叶,冷声道:“你倒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明月夫人掩嘴笑道:“也许是云裳meimei的私房钱也难说。不过这镯子是宫里赏侯爷的,市面上可买不到的。”秦云裳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绞着手里的绢帕。大家都知道夫人每月是有月钱的,虽然衣食无忧,但是手里能使的银钱是有限的。她是从万花楼净身出户的,哪里来那么多私房钱。苏明月这么说,实际上是把赵佑安偷盗的矛头指向秦云裳。赵佑安也明白今天的事一定是有人想借自己陷害秦云裳,且不说金镯子是从他房里搜出来的,就是那些金银裸子也不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