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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皮肤、血rou直接触到他的神经。轻轻地抚慰满身的疲惫、躁动和紧张。赵佑安舒服地眯起眼。他呓唔道:“我有擦药。真的。就是有些地方手够不到。”“你没让人替你上药吧?”玄昀的语气中带上了与动作不相称的威摄。赵佑安没有感觉到危险,认真地回忆了一会儿,道:“没有。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玄昀勾起嘴角,不动声色地道:“以后不许让别人给你上药。”“喔。”“以后不准给别人看见或者碰到你的身体!只能给我看、给我碰,知道吗?”玄昀蛮横地宣布。“洗澡怎么办?”“在你院里自己洗!”“如厕呢?”赵佑安听见“嚯嚯”地磨牙声。玄昀恶狠狠地道:“忍着到没有人的时候!”赵佑安嘟囔道:“人有三急……忍不住怎么办?”“啪”,屁股没受伤的地方被狠狠拍了一下。赵佑安“嗷”地惨叫一声。玄昀阴测测地问道:“你说什么?”“没什么。”“我说的话记住了吗?”“记住了。”赵佑安摸着被打的地方,委屈地回答——给侯爷解闷真是不容易啊。玄昀站起身,不急不徐地解扣子,对赵佑安嘻嘻笑道:“今晚睡这里。”赵佑安眨一下眼睛,然后又眨几下。眼睁睁地看玄昀姿态潇洒地把衣服甩到椅子上,然后翩然上床,用手脚把自己困在怀里。被人四手四脚地抱住有些不舒服,赵佑安往里挪动,玄昀的身体马上贴上来。热哄哄的胸膛紧靠住他的脊背,手指也被手指缠绕住。赵佑安彻底动弹不得了。玄昀柔声道:“睡吧,我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留言滴有木有????(十六)大闹青-楼天蒙蒙亮的时候,赵佑安房间的窗棂被人轻扣三下。玄昀猛地睁开眼睛,眸中神光巨现,完全不像刚睡醒的样子。一缕晨光透进屋内。他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把手脚从赵佑安身上拿开,然后在赵佑安怀里塞了个枕头。就着朦胧的光亮,他凝视着熟睡的人。赵佑安把脸贴在枕头上,用脸蹭蹭。玄昀嘴角上翘,眼中全是缱绻柔情。他伸手拂开赵佑安脸颊的发丝,低下头在额上印下一个吻,再将被子压好才起身离去。雨燕和贴身丫鬟已经在内室等候,见玄昀翻窗进来,忙上前服侍梳洗。玄昀也不说话,静静地收拾停当方离去。连续几天,安宁侯都宿在雨燕夫人房中,大有专宠的迹象。只有赵佑安知道,侯爷晚晚都带着吃食来到自己屋里。两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然后同床共枕一起睡觉。早上起身时人已离去,只留下怀里的枕头和些微的松木清香提醒这一切并非是梦。当然,鉴于玄昀对他的威胁加利诱,对于侯爷半夜上门打发时间一事,他没敢向外界透露一个字。又一天清晨,雨燕伺侯玄昀用早膳,几次想开口说话,又忍住。“你有什么要说吗?”玄昀注意到雨燕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侯爷已经在我这里留宿好几天了。”“是吗?我没注意。”“以前侯爷留宿夫人处都不超过三天。”“你是说我来得太频繁了吗?”玄昀带着玩笑的语气道。“雨燕不敢。我是怕侯爷老在我这里留宿惹人怀疑,毕竟我不是新人,而且秦云裳那里也需安抚。那么快就失宠,恐怕不妥。”雨燕严肃地把话说话。玄昀收起戏谑的表情,认真想了一回,道:“我知道了。”当天晚上赵佑安没有等到玄昀。头天还剩了一些吃食,他随便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说来奇怪,玄昀坐在一旁笑眯眯地和他说话,他的胃口就特别好,如今独自一人,美食也没那么诱-人了。每天都见到侯爷不觉得,忽然一天不见,便感觉屋里静得可怕,时间也长得可怕。他呆呆地望着跳到的烛火,思绪飘啊飘的,想起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与侯爷在一起那种亲切的感觉,让他几乎认定侯爷可能就是小云。虽然侯爷从来不提以前的事情,但是盯着他的目光,和躺在身边的感觉,如此熟悉,仿佛很早以前便已亲厚,仿佛一直都在一起不曾分开。当然,他还是不敢认。毕竟对方的身份太过高贵,而幼时的事情又太过久远。即使侯爷真是小云,谁知道他有没有认出自己。即使他认出自己,谁知道他在心里如何看待幼时的伙伴。这般的温情实在稀少,赵佑安唯恐自己不小心便得而复失。他想,能与侯爷如此相处,自己已经很满足了——在偌大的京城还能找到一些旧日痕迹,还有个称得上亲人的人在身边,怎么都好过独自一人在世上生活吧。想着想着,他趴在桌上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个好梦。赵佑安虽然跟着侯爷做事,但是他年纪太大,来得时间又短,所以还没有资格贴身伺候。只是在书房和安宁侯的起居处打杂,无非是传传话,连搬抬东西都不用,清闲得很。而且安宁侯身边的人是他亲自管理,旁人插不上手,比起在韩管家手下松活许多,赵佑安几乎又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这一日,他到万花楼替秦云裳传完话,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叫他。原来是安宁侯手下的小厮松墨。他们两人平日关系好,赵佑安才过去,松墨就拉住他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从实招来。”“我到万花楼替云裳夫人送东西。”“真那么简单。”“真的。”“你不是来找姑娘的?”赵佑安茫然道:“找什么姑娘?”松墨“切”了一声,道:“到西街不找姑娘不是白来么?”赵佑安恍然道:“原来是你找姑娘啊!”松墨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不是我,是侯爷。我今天当差,侯爷已经上去了。”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解语轩,露出暧-昧的笑容道:“你没进去玩过吧?今天沾侯爷的光,去见识见识?”赵佑安有些为难道:“我能进去吗?”“当然可以。你是侯府的人,他们巴不得你进去。今天你不当差,等会儿侯爷要走了,你再偷偷溜回去,没人会发现的。走吧走吧,里面好玩着呢。”赵佑安做苦力的时候就知道西街是京城的销金窝,心里一直很好奇,如今被松墨鼓动就动了心思。思来想去,最后把心一横,便跟着松墨进了解语轩。解语轩与万花楼不同,这里男-倌女-妓都有,分了好几个等级。最高一等的倌、妓精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