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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答。我不满意,就是一板子。”啪!又是一下,“懂了?”王钺息没说话。“啪!”地一下。王钺息疼得很,一下子靠在顾勤手臂上,顾勤又是一下。“王钺息,不说话,就接着打。”于是,又是一下。王钺息咬住唇,“我听懂了。”“啪!”又是一下。“顾老师,我听懂了。”王钺息疼得两条腿都站不住了。顾勤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却是格外狠的一板子,王钺息膝盖一弯,差点跪倒,顾勤一把捞住了他,“这一下是帮你长记性,告诉你,以后不要和我犟。”王钺息紧紧咬住唇,顾勤顺手把戒尺放在桌上,用手揉了揉他屁股。王钺息别扭极了,拼命地躲。顾勤觉得有些好笑,却很快进入正题,“我今天罚你,委屈了?”王钺息没说话,顾勤又拿戒尺,王钺息连忙道,“没有。”顾勤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大腿,“行了,转过来吧。”于是,顾老师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王钺息站在他对面。“为什么不想写检查?”顾勤问。王钺息哪里说得出口,而且,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受不了这个,把自己掰开了揉碎了似的,他就是那么想,他的笔不是用来写检查的。顾勤警告似的扬了扬戒尺,“不说。”王钺息双手攥着校裤,自己自觉转了过去。“啪!”又是一板子。“还是不说?”顾勤问。王钺息疼得腿抖,就是不肯说话,顾勤又是一板子。“就是不肯开口?”顾勤又扬起了戒尺。王钺息实在忍不住,伸手挡住了屁股,“顾老师,不打了行吗?”顾勤一把握住了他两只手,啪啪啪啪四下连击,狠狠抽在他两瓣屁股上,“疼?知道疼就说话!”王钺息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写检查。”顾勤将王钺息拉过来,站在自己身前,命令他抬起头来,定定看着他眼睛,“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王钺息,咱们说好了,你身上有好多臭毛病”,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戒尺,“我用这个东西帮你改了,但不止这个东西。打,是最没办法的办法。我让你写检查,不是为了刁难你,是让你用一个书面的形式去做认真的反省,只有反省过了,你才能真的知错。我知道,面子很重要,你骄傲你自己的笔,觉得不干这种事,但你跟了我,你要干什么,不要干什么,都得我说了算。我保证,让你比以前的王钺息更好,但是,不许跟我讨价还价。听明白了?”王钺息想了想,鼻子都是红红的,他先借了一张纸,背对着顾勤揉了揉鼻子,扔了纸团到垃圾桶里才道,“我心里想清楚了,我不想写出来。”王钺息看顾勤,顾勤也看着他,居高临下的态度,“不行。”王钺息一下上来了脾气,“为什么?”顾勤看他,“我没法回答你,只能和你说,你自认为的想清楚了,和呈现在纸面上完全不同。的好处,等你写明白了,自然就懂了。”“我不写。”王钺息根本不想听任何的关于写检查的好处,他就是讨厌这件事。顾勤静静看着他,“这是你说的。王钺息,道理,我刚才已经讲过了。”他用戒尺指了下办公桌的棱,“趴着。你既然不写,什么时候愿意写了,咱们就不打。”王钺息像看一只活鬼一样看着顾勤,“你这是屈打成招!”顾勤没否认,“人想坚持原则,总要付出代价的。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看看你自己预设的底线有多硬。”“你没有权力这样做。”王钺息注视着他。顾勤笑了,“我曾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现在想走,王钺息,晚了。给我撑好!”王钺息紧紧攥着拳头。顾勤握着戒尺那只手线条笔直,“快点,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王钺息放开了握住的拳头,一脸傲慢,不可一世,“我跟你赌这一把。你最好也不要让我失望,顾——老——师。”顾勤看着王钺息走向了桌子,默默撑起身子,不可控的轻颤的双肩和抖动的双腿明显写着色厉内荏,顾勤提着戒尺走过去,“只要你足够优秀。”他用左手轻轻一巴掌,拍在王钺息臀上,王钺息满布伤痕的腿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却很快撑好。顾勤将他两只脚踢得分开了些,又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臀,隔着校裤,都能感觉到他颤得厉害,顾勤的语调毫无怜惜,“抬高。”王钺息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没有任何动作。顾勤冷声呵斥,“我不想你受伤!”那就不要打啊,王钺息在心里默默地说,却依然没动。“啪!”顾勤毫无保留地重重的一板子,王钺息不可控制地塌下了腰,屁股自然高了起来。顾勤扶住他腰,“自己数着。”王钺息倔强地昂着头,哪怕趴在桌沿的他使用这个姿势很不合时宜,“上不封顶,我不会屈服的!”顾勤生气,从第一板子开始,一下没停,一气打了十下。一下一下地叠加着,每一板子都像是割出来的梯田,王钺息疼,疼得像是把一个疼字从形容词变成了动词,直往皮肤里蹿,疼得要命。他甚至感觉到,刚才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又加伤痕,那些伤痕就那样一檩一檩地滚了起来。王钺息怄着一口气,死扒着桌子。顾勤向前一步走,王钺息下意识地一个紧张,差点瘫下来。顾勤一把扶住他,拧着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相视而立,就看到他嘴上被自己咬破,唇色都变白了的那些血口子。“王钺息,你究竟在犟什么?”王钺息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推开他扶着自己肩膀的手,“我能行。”“让我把你打趴下,证明我错了,你没错?哪怕我没当你是自己人,就只是你班主任,让一个学生写,算为难你吗?”顾勤看着他。王钺息看他,“我不会写的,不针对你。就算姚老师,我也不会写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忍不住地想,如果是爸呢,如果是爸要求的,自己会写吗?顾勤听他那句,就算是姚老师,莫名觉得有点受伤,想一想,又觉得自己奇怪,姚老师毕竟带了他两年多,更何况,自己除了打他,没再教给他什么别的东西吧。顾勤一瞬间的走神完全被王钺息捕捉到,自幼被社交圈打磨的精通察言观色的王钺息立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却因为有些小怄气而没有描补。顾勤举起戒尺,“难道真要我把你打得走不了路不成,我是老师还是衙役?”“顾老师又何必预设我一定会屈服?”顾勤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我不必预设。这样,你不用写了,写一篇的作文给我。”王钺息同样沉默了好久好久,半天,终于道,“顾老师,按我们说好的,不要对我让步。”顾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