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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青阳惋惜的咂咂嘴。这曼陀罗的药力不行,稍受些较强的刺激就很快失效。不过魏青阳暂时也没想过进一步。玩具和玩物还是要有区别的。魏青阳只是好笑的看着封冉一副窘态,封冉憋着闷气走到水池的另一头将白玉儿捞上来。“喂?”封冉拍拍白玉儿的脸。白玉儿脸色惨白,脸上的媚笑还定格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封冉质疑的看向魏青阳,魏青阳摆摆手,表示与他无关。封冉自然不相信,又将白玉儿松散的袍子整理好。多可惜……这是魏青阳和封冉两人的感叹。封冉感叹着白玉儿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魏青阳惋惜的是……封冉的上衣只是松松的搭在身上,时间紧急,连腰带也没系,将白玉儿从水中捞上来后,上衣已经散开。什么都没穿。光裸的肌肤上来残留着魏青阳捏弄的痕迹。封冉的身体很敏感,魏青阳只要稍稍碰触,男人的身体便会轻轻抖动。“呀!“封冉惊呼。怀中的白玉儿突生异变,光滑白皙的脸蛋突然开始陷下去,出现一道道褶皱,墨黑的长发从上至下开始转白,掉落一地。片息之间,成了一具枯骨。封冉吃惊之下,又将枯骨抛入池中,隔了一会,水中冒出一个个气泡,封冉瞪大眼睛,看着那骨头一点点的分解消失。戳骨扬灰,白玉儿这连渣都没留下,就只有一地的白丝。魏青阳面色无异。冠玉童子早已是耄耋之年,早年习得一套邪功,采阳补阳,多年来这幅皮相一直都保持双十年华,冠玉童子的武功并不高,只是一身媚术了得,碰触过他的男子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两三次以后,精气耗尽也就一命呜呼了。魏青阳倒很想与他交手一番。但是,糟老头子真的很倒胃口,还是……魏青阳邪邪的打量封冉。封冉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将外衣裹紧。“你看什么!”封冉恼怒。魏青阳不理会,径直从水中上来。封冉侧过眼去。男子间的赤诚相对也不是没有过,但封冉看到魏青阳就觉得很奇怪,头皮发麻,骨子中渗出一种本能的危险感。“将军避讳什么?”魏青阳随意的走进澡堂隔壁的房间,侧着身子躺在卧榻上,恰好能看见封冉的衣角,“我就说将军是断袖吧!”封冉捏拳。对啊!都是男子,自己这番扭捏什么,正好称了他的意。作者有话要说:哇!我看到了什么??地雷!谢谢自挂东南枝,这个地雷把我着实吓到了?(?3?)?六月份忙碌起来了,可能更新有些不稳定,但七月份会好起来的,二更几率提高【但三更什么的→_→我就软了,不过不是没有可能哦】☆、魏青阳献策封冉强定神色,将衣服穿好,不再理魏青阳,推开就出去。门口守候着堆着一脸笑的内务官。“里面有个小偷,找几个人把他抓走。”封冉没时间浪费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身上。“小偷?”内务官一脸惊讶,澡堂怎么会有小偷?封冉已经走远了。内务官叫来几个下人,拎着扫帚棍子的进了屋。水汽蒸腾,内务官仔细扫视了一遍。空空荡荡,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咦?怎么连白玉儿也不见了?内务官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问封冉,将疑问硬生生的吞回肚里,便去城中忙事去了。几天下来,关于平乱和安置,大家都没有想出两全齐美的点子,现在叛军都守在城外,两军僵持,从未有过的平静。但五羊城内是不平静的。叛军有苗疆百姓支持,粮草不绝,而五羊城驻扎着十万精兵,就算没有战事,这粮草的耗损也十分惊人。“最多七天。”封冉看着内务官递上来的折子,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就觉得头痛。“先派出一部分兵马去邻镇调粮吧!”封冉闷闷的说道,这叛军这么突然转性子了,到了五羊城便按兵不动,一大帮苗疆的老少妇孺坐在五羊城外聚成一堆,抽着旱烟,谈天说地,封冉这兵也没法发。这样下去,先垮的是五羊城。封冉挥挥手,内务官知趣的下去。封冉打开军事图细细看起来。“将军有烦恼了?”很讨厌的声音,封冉皱眉,却不理会。魏青阳不知何时进来的,漫不经心的抖抖袍子,两手扶在桌面上,也看向军事图。“哟!”魏青阳闪过封冉的拳头,“还没说话便动起手来了?”封冉头也不抬,手指点着五羊城,顺着山脉找寻出路。苗疆的百姓都受了黑龙教的蛊惑,怕是借不到粮草,只能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能提供补给。“这不就可以吗?”魏青阳之间点着地图的某一处。封冉下意识看去。离五羊城不远,一个叫萝岗的地方,如果不注意,都发现不了。“这?”“萝岗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地狭却物饶。”魏青阳顿了顿,语气拉长,“萝岗这地方有很多寺庙。”“寺庙!”封冉顿时明白,毫不掩饰的激动。这么说萝岗是不受黑龙教的摆布,封冉可以去借粮,来回也不过三日。“谢谢!”封冉诚挚的道谢,“你这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魏青阳毫不在意。苗疆可是他的地盘。“报!将军。”传信士兵在外面说道。“进来。”封冉看了眼魏青阳,魏青阳立起身子,却不离开。传信士兵进来抱拳行礼。“何事?”“钱丞相毙了。”封冉大骇。钱丞相是先帝遗臣,朝中的顶梁柱,前些年去宫里受封时,封冉和他曾有一面之缘,封冉遭人难堪时,还是这个和善的老爷爷主动出来打圆场,及时化解了封冉的尴尬。封冉想了想,叹了口气,“世事难料,各有天命啊,你下去告诉其他将士,今日午时,全军集合向北默哀。”“是。”封冉能做的只有这么多。“喂?你怎么了?”封冉注意到魏青阳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是笑还是哭。魏青阳不发一言,身子顺着案桌滑下,抱膝蜷在地上。这人就那样去啦……钱丞相是皇子的太傅,常常出入皇宫,虽然对众皇子一视同仁,看总觉得钱丞相是不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