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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冠英:应该是经脉通畅之后排出了体内毒素!千雪姑娘:嗷嗷嗷我也想变白,求变白木冠英:不用了吧千雪姑娘:你是想说我已经很白了吗?算你有眼光!木冠英:不是,白了显胖,你还是别变白了【系统消息】木冠英被管理员千雪姑娘禁言一天千雪姑娘:黑猫出来吃早餐,我们看看你是不是真变白了!黑猫紧张:好黑猫紧张:感觉不仅变白了,还变小了,还好我刚才去量了量,身高没缩水,要不我可愁死了!千雪姑娘:……单宁和霍铭衍出门和千雪姑娘他们会合。瞧见单宁的模样,千雪姑娘顿时羡慕妒忌恨。她说:“你现在彻底出名了,我听说昨晚炼药师协会和炼器师协会为了抢你吵了起来,许老和危先生还打了一架,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可热闹了。”单宁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排名。他说:“昨天我太累了,没来得及等结果,你们看了没,我排第几?”千雪姑娘:“……”南歌子说:“你真不知道?你昨天炼药是紫云聚顶,鸟兽齐来,炼出的是顶级丹药!就你这样还排什么名,可以直接加入协会,别来和我们掺和了。”说到这个南歌子就来气,自己辛辛苦苦搞研究,比不过单宁随便炼一炉!难怪有位伟人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但如果没有那百分之一的灵感,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是白瞎的!南歌子给单宁讲解的时候因为出现顶级丹药的可能性太小,也就没有细说,单宁听了“顶级丹药”也没什么概念。他只关心自己的排名:“不能吧,居然不让我排名?那我不是白参加了!”南歌子:“……”南歌子不想说话了。左丘客是个老好人,没卖关子,直接把结果告诉单宁:“你的丹药是顶级丹药,不过你的药剂品质一般,而且丹药这一项炼制的是大力丸,只是中等难度的丹药之中最容易炼制的,即便是顶级也越不过南歌子他们的高等难度丹药——他们的品质都是高级。但是因为顶级难得,所以你还是被排到了第三名。”单宁喜出望外:“那我可以等着领菜谱了,还有避水珠!”左丘客:“……”左丘客也不想说话了。单宁喜获丰收,没再贪心参加别的比试。排名奖励要玄清大会结束时才发放,单宁和霍铭衍得留下来看千雪姑娘他们参加比武。好在比武可比炼药炼器精彩多了,光是武器就有使剑的、使刀的、使枪的、使鞭子的等等,更别提各种自带特效的术法。单宁甚至还发现有人用暗器,针啊飞刀啊袖箭啊,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瞧着就很刺激。单宁看得津津有味。到了下午,能上台的人已经被筛了几轮,剩下实力相对比较强的。单宁意外地发现常欢欣和姚玉泽居然被分到同一组,他不由看向比武台上。常欢欣用的是匕首。姚玉泽用的是鞭子。常欢欣显然没姚玉泽强,姚玉泽戏耍了常欢欣几次,最后一鞭子把常欢欣甩地上,扬起鞭子往常欢欣脸上抽过去。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道血痕出现在常欢欣的脸颊上,丝丝鲜血从伤口渗出来。姚玉泽收回鞭子,满含歉意地说:“啊,对不起,失手了,没想到你避不开。”他眨了一下眼睛,从口袋里掏出盒药膏,“用这个擦擦伤口吧,很快就会消掉的。”常欢欣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平静地接过姚玉泽递来的药膏。迟星寒早看不下去了,冲上台把姚玉泽和常欢欣隔开,关切地问:“师妹你没事吧?”常欢欣摇头。这点小伤她还没看在眼里,更重的伤她都受过。就算脸上多了一道疤又怎么样?她根本不在意这个。输了就输了,是她实力不如人,没必要怨别人。常欢欣走下比武台,注意到单宁正注视着她,愣了一下,抬起头和单宁对视。单宁一顿。这小孩也就二十岁左右,她母亲回陆家的时候她还没出生,过去的一切和她没有关系。单宁刚才看到姚玉泽给常欢欣药了,想到姚玉泽那恶劣的性格,那药指不定不是什么伤药。单宁与霍铭衍对视一眼,朝常欢欣走了过去。他说:“你好,我叫单宁。”常欢欣说:“……我知道。”单宁说:“我也知道你。”常欢欣看向一旁的霍铭衍。她见过霍铭衍,他是元帅的幼子,霍老爷子嫡亲的孙儿,家世显赫得很。她舅舅最希望她们攀上的就是霍铭衍。结果却是她舅舅瞧不上眼的单宁和霍铭衍在一起了。单宁会知道她,肯定是霍铭衍说的。单宁见常欢欣沉默不语,开口说:“那家伙给你的药你别用,我帮你去和南歌子讨一盒。刚才我们都看见了,他根本是故意往你脸上打。”常欢欣微微一怔,点头。她没想到单宁过来是要和她说这个。她已经习惯了亲人之间的疏淡,哪怕知道单宁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她也没想着和单宁相认。毕竟是她母亲不认单宁这个儿子在先,她有什么资格要单宁认她这个meimei?只是上次偶然听见单宁说要买东西带回去给弟弟,她心里才隐隐有点羡慕——那个弟弟和单宁也不是同父同母,单宁和他感情却那么好。如果当初她母亲不是懦弱地逃避与单宁他们见面,而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平和地离婚、再婚,是不是她就可以有一个和陆家那些表兄完全不一样的哥哥?可惜她母亲逃避了。可惜在她舅舅眼里,单宁父子连和陆家人“谈一谈”的资格都没有。常欢欣仰起头说:“谢谢。”单宁对上常欢欣乌亮的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让常欢欣先回住处休息,自己去找南歌子要伤药。伤药这东西南歌子自然随身备着,他给了单宁一盒药,好奇地问:“你认识那女孩?”单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她是我同母异父的meimei。”每次想起“母亲”这个人,单宁都会想起那个大雪飘飞的冬天,他和父亲被陆家人驱赶出门,狼狈地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地上雪很深,他的鞋子陷进雪地里出不来,他又冷又饿,忍不住哭了出来。父亲把他抱了起来,也无声地落泪。只是这些事和常欢欣没有关系。陆家人与常家联姻也不过是想借机谋夺常家的家财而已。单宁朝南歌子道了谢,拿着伤药去找常欢欣。他们到底才见了几面,哪怕坦明了身份也不可能太亲近,单宁叮嘱了常欢欣几句就起身离开。常欢欣握着还带着单宁掌心余温的伤药,手掌微微收紧。总有一天,她会让陆家人后悔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