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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阿狼”,徐浪脸色阴晴不定。他冷冷地说:“我没你那么下流,不会用那种阴损的东西。”也就是说刚才他吞下的其实不是催情药?陶安心头一松。徐浪的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吓呆了。徐浪拿出润滑膏沾在手上,用手指蛮横地开拓着他的身体。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陶安整个人绷得死紧。徐浪的开拓进程受阻,又给了他后臀几巴掌。陶安的眼泪立刻啪嗒啪嗒往下掉。徐浪语气森寒:“放松。”陶安抽噎了几下,不敢再硬扛。由于陶安没再抵抗,徐浪很快就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他抱起陶安将他摆成最适合进入的姿势,挺身粗暴地贯穿陶安的身体。陶安这回真的痛得眼泪直飚。徐浪可不会心生怜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陶安到底有多可恨!徐浪用力咬住陶安胸前的小点儿,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为激烈,像钝刀子一样的阳器一次又一次地碾进陶安的身体。陶安吃痛地哭了出来。徐浪抬起头逼视着陶安泪光闪闪的眼睛,恶意地说:“你哭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陶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大半天的,到最后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等到模模糊糊地听到十二点钟声响起,陶安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对方把他横抱起来,语带指责:“你让他受伤了。”徐浪的声音没有传来。陶安听出了来人是谁,委屈地哭了:“哥你骗我……”这次是真的很委屈。第46章容裴刚准备把陶安抱出门,周续玉就进来了。周续玉看到陶安紧皱着眉头,外套遮盖下的身体有不少青紫的地方,目光微微一顿。他对容裴说:“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默许容裴抱起陶安的徐浪神色微冷,从容裴手里抢过陶安:“出去。”容裴盯着他:“约定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徐浪看向周续玉:“出去!”周续玉握紧了拳头,在徐浪那狠辣眼神逼视下退出门外。容裴说:“我只能再等二十分钟。”徐浪说:“好。”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重新落入徐浪手里,陶安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挣扎着要下地,却被徐浪牢牢禁锢在臂弯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裴把门关上。徐浪冷着脸把陶安抱进浴室替他清理身体。周续玉的出现让他想到陶安最亲近的人是谁,一想到陶安这模样会被周续玉看见,甚至会由周续玉去清洗陶安身上那些由自己留下的痕迹,徐浪心里头就噌噌噌地冒火。什么叫做“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他手上使的劲猛地加大。陶安瑟缩着任由他折磨着自己,因为反抗的后果他已经尝够了。他抱住徐浪另一边的手臂,可着劲咬下去,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时间有限,徐浪很快就帮陶安清理干净,取出药箱里外用的膏药帮陶安抹上。然后他帮陶安穿上衣服,把剩下的膏药装进外套的口袋里,冷声警告:“回去以后自己擦药,只要你敢叫别人帮你,我就敢把今天的事再做一遍。”陶安愤怒地说:“你简直莫名其妙!”徐浪一掌打在他屁股上。陶安安静了。徐浪把他抱出房间。容裴从徐浪手里接过陶安。周续玉竭力把自己变成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徐浪那警告般的森冷目光却还是停留在他身上。他没有再重提由他来抱陶安的事。容裴早就活成人精了,哪还看不出这里面的恩怨纠葛。他朝徐浪点点头,抱着陶安回家。当晚陶安不停地做噩梦,周续玉一直守在一边,却不敢上前安抚。等到天蒙蒙亮,陶安才安分地陷入沉睡。容裴起得很早,看见眼底微黑的周续玉后询问:“陶安怎么样了?”周续玉有点局促:“他刚刚才睡着。”容裴邀他共进早餐,然后平静地起了话头:“能告诉我真正的事实吗?”周续玉沉默不语。容裴试着猜想:“陶家放弃陶安了?”周续玉抬起头看着表情波澜不兴的容裴,咬咬牙,狠下心说出真相:“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陶安,放弃不放弃都是笑话。”容裴没有太惊讶。他一直没机会见到自己的“生母”,但是能从她的过往了解到那是怎么样一个人。她跟她的新丈夫一样野心勃勃,两个人都一心扑在仕途上,就连婚姻也是为了双方利益而结合,要说他们有多看重家庭,那肯定是假的。容裴对这种家庭太熟悉了。以前他就是那样一个家族的掌舵人。所以他能猜出陶安已经被放弃。这是无可置疑的。只要陶安不能达到他们的期望、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助力,那么即使他是他们的亲儿子也没用,终究只能沦为弃子。容裴说:“那也只能怪陶安自己不争气。”周续玉说:“陶安是个直性子,很容易被人鼓动,而且他那么想获得父母认可,有时候他们一句话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陶安名声不好,但是他人不坏!这次他对范立云做出那种事是他不对,可要是陶家不想掺和进去,他能做得了什么?其实是陶家想向高衡靠拢,拿陶安当幌子而已。要是将来出了问题,他们只要铁面无私地打断陶安的另一条腿就行了……他们是在毁掉陶安!”容裴说:“我知道了。”他冷淡的语气让周续玉一滞。容裴说:“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忙,你看着陶安。”周续玉点点头。容裴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他要代表市政出席云来港一批新军官的就任仪式。云来港临近宽阔的海湾,连绵于西部海岸线的海州在外环护,环境十分安逸。这样的云来港孕养出来的军方也显得十分平和:随着夏季逐渐接近尾声,军方的人事更替结果也出来了,这里边几乎没有任何争议发生。容裴在接待小兵的引导下入列。高竞霆则站在对面的新军官队伍里。帝国的血色旗帜在庄严的国歌之中慢慢升起。容裴神色静穆地站在国旗之下,心里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熟悉的“中古时期”。那时候的大小政体已经消失在历史洪流之中,自己一心维系的家族在中古史上面连一句话都没提及。回头一看,竟然只能回想起自己为之疯狂、为之算计的丑态。——那些煞费苦心抓在手里的权势和利益,其实根本一文不值。这一次他应该握住一些更值得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