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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阿尔被问的一呆,不确定的说:“导师们很厉害?”“……”再厉害也不会到让人这么狂热的份上吧?帝都里现在塞满了来自各地的所谓天才!“算了,回去找亚伦……不,找夏明洲问清楚。”冬真羞愧扶额,作为一个要跟众人抢过独木桥的一份子,他却连过了独木桥有哪些好处都不明白,这一点要是被竞争者们知道了,会不会用鄙视嫌弃的目光盯死他?出了炼金塔——塔外多拉格家族的汉子们还在,多拉格家族的执着和坚持不懈冬真已经充分的理解到了,当然同样理解到的是多拉格家族的吃饱了闲的没事干和喜欢逗弄小动物(比如兔子父亲?)的恶趣味——当然,这些人的目标只是辜负了他们西格妮大小姐的冬珉,跟冬真倒没多少关系了。所以冬真带着阿尔大大方方的出来了,还跟几个以前常冲他吹口哨的面熟的家伙打了个招呼。说起来,最近也很少见到夏明洲了?冬真一边想着,一边往黑魔拍卖场走去。希望在那里可以找到夏明洲。在接近拍卖场的时候,冬真随意一瞥,在人群中看见了一高一矮两个斗篷人,那身形熟悉的很——蒙吉,蒙祥?熟悉的斗篷装扮呢。话说拜多拉格家族亲口承认他的身份所赐,他已经很少在帝都内用上斗篷了。冬真的脚步停下了。阿尔奇怪的顺着冬真的目光朝那边看去,在看见两人时,目光陡然冷了下来。但余光瞥见身边的冬真,他又安静的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灰色的玻璃体。那高个子斗篷人正抓住了另一个纤瘦的,全身都笼罩在斗篷下的陌生人,似乎正在说着什么。陌生人不胜其扰,想要摆脱蒙吉,却怎么都甩不开,愤怒的加大了动作弧度,连宽大的斗篷都被掀起了波纹,不仅暴露出了白嫩纤细的下巴,雪白的发丝,还让斗篷下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飞快闪过。冬真兴致盎然的挑起唇角,惊鸿一瞥啊,又是一张熟人脸!好像是叫……奥兰特对吗?一个不修武技,反而钻研的炼金的骄傲的兔族少年?“走,过去看看。”冬真笑眯眯的往那边走去。阿尔跟上冬真的脚步,目光却悄悄的打量着被蒙吉sao扰着的那个陌生人……看冬真的样子,好像认得那人?可是他却记不起来有见过这个人——难道说,这人是在他和亚伦离开后,冬真交到的朋友吗?他抿紧了唇角,手指无意识的揪紧了衣摆……这种时候,他曾经与冬真分开半年的事实就无比有存在感的提醒着他。在那半年里,冬真认识的人,参与的事,统统都没有他。虽说只是半年。可是失落难受却还是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想要在冬真的每一天、每一刻里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充斥着自己的影子,这种想法是不是真的太贪婪可耻了?阿尔看着冬真一步步朝那个冬真认识但他却一无所知的人走去,下意识的抬手拉住了冬真的衣袖。——不要过去。“阿尔?”冬真回头,依旧是温柔微笑的模样。——这种表情只有自己能看到就好了。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阿尔心中一惊,一瞬翻腾在心中的惊慌与愧疚感让他不由的偏头避开了冬真的目光。“不,没什么。”“哦?”冬真不置可否的扯扯唇角,继续朝前走去。但他的手却是悄悄的朝旁边伸来,牢牢的抓住了阿尔的。炼金术士的手指细长柔软,像是蜘蛛灵活的脚,牢牢的抓紧了猎物。他似笑非笑的偏头瞥了身旁少年一眼,一副“想拉我的手就拉嘛,拉袖口算什么?”的洞悉促狭表情。阿尔弗雷德低头看着拉着自己的手,眉眼间说不出是忧郁还是欣喜,但狭长的眼角却微微的红了,像是被染了淡淡的胭脂,好看极了。第65章一代教皇“奥兰特,好久没见了。”冬真甩着隐形的狐狸尾巴走过去。奥兰特本来还在跟蒙吉拉扯着,忽然听到这个声音,像是受到惊吓般的蹦了起来,扭头朝这边一看,又是一个蹦跶,天助神力的甩开了蒙吉的手,慌不迭的往人群中一钻,飞快溜掉了。冬真乐了,看来小兔子还记得他们的赌约。“冬真。”同样对冬真的声音反应敏感的还有蒙吉。要不是他听到冬真说话后呆怔了一秒,奥兰特恐怕还没那么轻易从他手上逃脱。他没有去管跑掉的奥兰特,反而警惕的转向冬真,微微掀开了点斗篷,露出又是一张陌生的平凡面孔。“好久不见。”冬真重复了一句,继而好奇问,“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蒙吉神色微妙的噎了一下。冬真眯了眯眼,也不再多问,转了话题:“你认识刚刚那人?”“不是你认识吗?”蒙吉刚刚还听到冬真在叫人家名字,“他叫奥兰特?”冬真点点头,又笑问:“你不认得别人,又拉住别人干嘛?又在问路找人?”这让他想起了初见时蒙吉拉住他的场面。显然蒙吉也想起来了,眼神狠狠的剜了冬真一眼,喉咙里模糊的咕哝了一声,就拉着身边的蒙祥往反方向去了:“蒙祥,我们走。”不待见冬真的态度相当明显。冬真也不拦着,目送着两人远去,才扭头貌似很得意的朝阿尔眨眨眼:“你看,我把他们都震慑的落荒而逃了。”“……”是震慑吗?阿尔微微垂了眼睫,小声问,“那人是谁?”冬真一拍额头:“诶,我都忘了阿尔你不认识他了。”“我跟你说,他很好玩的。”冬真兴致勃勃的摇晃着手指头说,“溜走的是奥兰特,兔族的半兽人,和我一样的炼金术士……咦,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那个有交际恐惧症的小兔子?”阿尔弗雷德轻轻点头,原来就是那人。“嗯,就是他了。”冬真笑道,“说好给我捏捏耳朵的呢,他居然就那么跑了。”阿尔手臂抬了抬,似乎想摸摸自己的耳朵,但看着冬真的笑脸,又无力的垂下……他想做什么呢?!他的耳朵自然没有兔族的讨人喜欢了,你看冬真与他生活了这么久,都从来没有想过碰碰他的耳朵。灰色眸子蒙上一层忧郁,瘦高少年背后的沮丧完全具现化成一大片灰暗的阴影。就在这时,凉凉的指尖碰到了他的耳朵,捏了捏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