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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你今天……”哪里不对。他偏头看了一眼冬鸩和冬珉,他知道冬鸩是夏明洲的朋友,好像也和冬真熟识,大清早来拜访虽然稀奇了点,但因为是夏明洲的朋友,奇怪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为什么冬珉这个长辈也要跟着来?冬真是因为在长辈面前,才变得不对劲的吗?“我收拾收拾。”冬真果断的端起碗盘往厨房走。正题的开场白还是交给那两个吧,他真心找不到任何切入点。毕竟按照常理,他其实不该知道自己身份的。但他有了,便提前预知了。所以现在就将对方当成奇怪的访客就好了。冬真提醒着自己:你现在是不认识冬珉的,跟冬鸩也不熟,要说话都是夏明洲上,你没动机跟他们搭话的,知道吗冬真?在厨房收拾锅碗,冬真往锅里一看,怎么还剩下了一人份的饭?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阿尔怎么还没来?今早的突然事件让他的注意力都转向冬珉这边了,所以连阿尔没赶上早饭都没注意到。“是利蒂西亚那边出了什么事么?”他喃喃着,手上的动作赶紧加快,得去看看。不,先让亚伦去看看……冬真想,自己这边,恐怕一时半会儿是走不开的吧?那两个家伙来了,恐怕不会轻易就放自己离开。不过来的是这两人,而不是家族的高手侍卫,应该也能说明两人没有什么险恶暴力的意图……冬真分析着,一边提高了声音:“亚伦,去阿尔那边看看。我给他留的早饭都快凉了!”亚伦这边还没回答,冬真就听见厨房门口,有个不紧不慢的声音说着:“阿尔弗雷德吗?”冬真猛地瞪大了眼,心头瞬间闪过一丝阴影:“你们!”冬鸩斜靠在门口,唇角挑起一丝叫人恨得咬牙切齿的笑:“不愧是我的弟弟,反应真快。”冬真嘴角抽了抽,这就摊牌了吗?那他要装糊涂还是冷静犀利的坦白开说?“你也该猜出来我的身份了吧?”冬鸩歪了歪头,“毕竟你是我的弟弟。”“……”这是在赞扬他还是在赞扬他自己?冬真悄悄翻了个白眼,表情终于冷淡下来:“阿尔现在怎样了?”“自己的哥哥和父亲就站在眼前你不在意,居然还去关心一个外人?”冬鸩皱了皱眉,“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你才搞错了重点吧!冬真想凶恶起来,想放几句狠话,想坚定冷酷的划清立场……可是遇到对面那个思维回路跟他不在一条轨道上的家伙,冬真纠结的觉得,自己又要被带偏了。这家伙,在引导他人情绪上很厉害。冬真咬牙,不知不觉就中招了。“说起来,你们才是陌生人吧?”冬真定了定神,目光趁机朝外面扫了一眼,发现夏明洲和夜月狼与冬珉对峙着,而亚伦已经不见了踪影。心念一转,就判断出了现下的情形。大概是亚伦在察觉到阿尔可能出事了的时候,又看出冬鸩几人对他本身是没恶意的,就立即离开,前往搭救。而夏明洲则阻止了想拦下亚伦的冬珉,他虽然不是冬珉的对手,但皇族的身份在那里,冬珉作为一个循规蹈矩的贵族,心有忌讳,不敢对夏明洲出手。有亚伦赶去阿尔那里,那一切都没问题了。冬真对亚伦的信心,从来都是这么理所当然。放下了心,他就不急了。不焦躁,沉下心,情绪上就没有破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被冬鸩给影响了。冬真淡定下来,扬起笑容:“我和阿尔认识八年,在一起生活了八年。至于你,我昨天第一次见。屋里那位,更是今早才见到。我刚刚的反应,不算哪里有错吧?”冬鸩竖起手指,认真的摆了摆:“有错。不管相处了多久,不管相隔有多远,家人永远都是家人。而家人的地位,永远在朋友爱人之上。你必须记住这些,不然怎么回多拉格家族?”“哈?”冬真没来得及吐槽他偏激的人生观,就被惊到了,“回……多拉格家族?”他伸手点了点自己,“你是说我?”冬鸩优雅颔首:“你的那位朋友……”他在朋友上的发音很嘲讽很轻视,“会在家族里等着你。”这是人质胁迫?该不该说你能胁迫了我的人却胁迫不了我的心?冬真无奈:“你们想对付我,把我敲晕了绑去就行了。为什么多此一举的对阿尔出手?”“多拉格家族的人不对家人出手。”冬鸩淡淡道,“尤其是,你什么错都没有。”“等等!不对我出手,那你们让我回去做什么?”冬真觉得,他好像要抓住关键了。冬鸩奇怪的反问:“发现流落在外的家人,引导对方回归家族,有什么不对吗?”啊啊,这是一个家人至上的偏执分子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没有多拉格家族的血脉。”他根本不算多拉格家族的人,这个最要命的事实居然是自己亲口指出来。“你是我的兄弟。”冬鸩不容置疑的断定,眸色冷酷坚定,像是若有人敢质疑,那就洗洗等死算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可是我是你父亲背叛了你母亲的污点证据吧?你和你母亲,可以原谅我?”冬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为什么这些话都是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自己这是在不断的试探冬鸩的底线,主动找抽吗?“错的人父亲。”冬珉的底线依旧是个谜,他往外面大厅指了指,“所以今天他也来了,为之前对你做的一切道歉。”“……”冬真终于哑口无言,这不对啊!腥风血雨呢?腥风血雨哪里去了?这种让他占据有利地位的和平解决方式究竟是怎么了?!多拉格家族都是这种心胸宽大的家伙吗?他可是婚外产物私生子啊!冬真混乱的可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这真的不对啊!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都是为了些什么啊!杞人忧天吗?白白叹了那么多声气,亏大了啊!幸福来得来突然了,他疑神疑鬼反而接受不能。这真的真的不对啊!第42章求放过啊身前,气质不凡的俊美男人深深的弯下了腰,背脊弯出一道沉重的弧度。压得冬真心里也沉重起来。冬鸩对他说,他没有任何错,错的人是他们共同的父亲。因此需要感到羞愧和抱歉的,需要赎罪的,是他们的父亲。是冬珉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