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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昨日的内伤,现在隐隐发作。算了,误会成这种事总比解释来解释去好,还担心晏河清企图迫害自己被发现。萧予安握拳抵唇,轻声咳嗽“咳,不是强迫,只是昨晚,月色正浓,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这是意外,也只是攻心计的一部分,我对他真的没有兴趣。”红袖悲愤:“皇上您可从来没做过那一方,为了攻心计,皇上您也太牺牲了,这,这,这真是……呜呼。”萧予安被那一声哀痛的呜呼喊得眼角抽搐。红袖还在叹息:”“皇上,奴婢给您拿点膏药吧。”萧予安莫名其妙:“什么药膏?”红袖低头:“就用在那处的。”萧予安依旧不解:“什么?哪处?”红袖一急一跺脚:“那处啊!”萧予安蓦地反应过来,无语问苍天:“……膏药就不用了,有没有润嗓子的……嗓子是真的疼……”见红袖起身要去太医殿,萧予安又叮嘱道:“再拿点治伤祛疤的药膏给晏河清。”红袖疑惑:“治伤祛疤?”“嗯,昨天不小心咬了他。”“……皇上您……”“我真的不喜欢他,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红袖在侍奉君王的第五个年头里,突然发现皇上有点口是心非。第三十章苦心孤诣了解一下第三十章苦心孤诣了解一下萧予安养了几天的伤,等脖子上的掐痕消退后,才敢大大方方地四处溜达。第二日处理朝政,因为担心晏河清又会被人偷偷刁难,萧予安看奏折看得三心二意,干脆先摞下担子,直奔景阳宫。红袖欲言又止,萧予安视若无睹。岁将暮,时既昏。寒风积,愁云繁。落雪纷纷,蔼蔼浮浮,落得一地白茫茫。北国的雪,似乎永不停歇地飘落着。萧予安拉紧外袍,拍落肩膀上的雪花,伸手敲响晏河清厢房的门。尽心尽责跟着萧予安的杨侍卫抱拳:“皇上,微臣在门外守候。”萧予安不允:“太冷了,你回去吧。”杨柳安坚持:“微臣不觉得冷。”萧予安随手抓了一团雪,塞进杨柳安的衣襟里:“冷不冷?”杨柳安打了个寒颤:“……不,不,不,冷,不冷。”你都哆嗦了还不冷!萧予安哭笑不得:“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把衣服烤干,然后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杨柳安虽然还有犹豫,但在萧予安的坚持下不得不遵旨。北风呼啸,雪湿衣裳,杨侍卫悄悄寻到景阳宫种有杨柳的小院,见四下无人,轻轻叩响门。“谁?”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不多时,房门被打开。杨柳安看着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晓风月,爽朗一笑:“是我。”“你,你,怎么都湿透了,快进来。”晓风月连忙拉人进屋,烧暖炭盆,放人面前,寻来几件干衣服,“快把湿衣裳解下来,先穿我的。”“嗯。”杨柳安解下外袍,递给晓风月。“里衣也换下来吧,都湿了,小心风寒。”晓风月担忧地说,眼底全是心疼。杨柳安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里衣,就,就不用了,没关系。”晓风月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低下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耳垂早已红透,晓风月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换,我去院子扫扫雪,你换就是。”“别别别,外头太冷了。”杨柳安伸手拉住晓风月。晓风月语气着急:“不行,湿衣穿着会染风寒的。”杨柳安攥紧人:“我换,我换,你别出去。”说着,杨柳安迅速解了里衣,匆匆换了一套干的衣裳,晓风月拿过湿衣,在炭火上烘烤起来:“今天怎么来了?不用侍奉皇上吗?”杨柳安回答:“皇上来景阳宫了,寻晏河清。”晓风月听闻,突然长长叹了口气。杨柳安不忍:“怎么了?”晓风月解释:“早些时候,我听闻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说皇上最近独独只宠幸一人,没想到,竟然是南燕国的皇子。”杨柳安紧张地捂上晓风月的手,握着细细摩挲:“你是想家了吗?”晓风月心里如沐春风,对着杨柳安温柔轻笑:“南燕国虽然是我的故土,但是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念想,而且如今……”如今入骨相思,玲珑红豆,无你无以为家。晓风月顿了顿,低头看着星火点点的炭盆。杨柳安没察觉异样,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何叹息?”晓风月整理好心绪,抬头回答:“南燕国皇子,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杨柳安不解:“嗯?为何?”晓风月边铺开杨柳安的湿衣,细心地烘烤,边回答:“独得恩宠,从来不是喜事,这景阳宫,多得是苦心孤诣当无意,也多得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萧予安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人想害你啊?”晏河清摇摇头。“红袖呢,动你了吗?”晏河清摇摇头。“内务府呢?赵公公呢?”晏河清依旧摇摇头。萧予安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看来反派的技能都在冷却中。瞧见萧予安这副模样,晏河清蹙眉不解:“你为何要帮我?虽然你不是君王,但是如今依旧可以借着这个身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吧?”萧予安挑挑眉。晏河清这是相信他了?不过自己哪敢呼风唤雨呢,呼着呼着,男主的刀可就呼过来,唤着唤,这北国也唤没了,呼啥呼!唤啥唤呢!萧予安勾唇浅笑:“没有为什么,我想和你成为朋友。”晏河清说:“朋友?”萧予安说:“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晏河清眼露戒备,缄默不语。萧予安也懒得撩拨他说话,挪着小凳,靠近炭火盆,看着窗外呼呼哀嚎的大雪,搓手翻掌,暖和着身子。晏河清看着他,突然开口:“你……怕冷?”萧予安先是怔愣,然后回答:“啊?嗯。我生前是南方人,怕冷。”晏河清又问:“你生前叫什么名字?”萧予安点了瓷杯中的水,在黄花梨圆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晏河清喃喃念出口:“萧,予,安。”“嗯,没旁人的时候,你就直接喊我名字吧。”萧予安敛眸浅笑,炭火的红光抚在他白皙如瓷的脸庞上,明眸善睐,影影绰绰。晏河清看得有点不真切,端详良久,应允道:“好。”-一个时辰转眼晃过,杨柳安的衣服终于烘干,他自己换上里衣后,晓风月又细致地替他穿上外袍,别好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