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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看什么看傻了。”司马玄洵收回目光,有些遗憾和懊恼,皆被太子收入眼底。他寻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准备私底下堵住那青衫郎君,问问他与“jiejie”的关系。像,太像了!说是“jiejie”女扮男装他都相信!那人被太子哥哥完完全全的挡住身形后,司马玄洵记起正事,忙不迭的说道:“十一听说太子哥哥明日儿要去江淮办公事了。”太子点头附和,两人并肩齐行,司马玄洵斜着眼偷偷睨着青衫郎君,心不在焉的和太子说话。“太子哥哥能不能……”司马玄洵小心翼翼的试探,瞪大自己的眼睛,卖萌。“不能,”太子一口回绝,负着双手,训斥道:“孤此番是去江淮办公事,不是去玩,十一弟休要胡闹,小心父皇知道了,怪罪下来。”司马玄洵撅了撅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稚童模样。太子深谙这个弟弟顽劣难以管教的秉性,没有于此事多加纠结,好在司马玄洵纠缠了一小会儿,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便悻悻离去。司马玄洵离去后,太子游走到朱睿卿身侧,低声问:“清衍可识得孤那十一弟?”“识的,”太子殿下吃惊,又听得他继续道:“十一殿下,谁不识得,跋扈美名名满京都。”皇十一子素来有跋扈纨绔的恶劣名声,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名声在京城里是响当当,如雷贯耳。太子嘴角上扬,轻笑了一声,道:“你啊你,清衍也会同孤开起玩笑来了。”低头做事的其余东宫辅臣听见太子的笑声,纷纷抬头,在心中称奇,这新来的朱先生太会哄殿下了吧,把人逗得心花怒放。自打朱先生来后,就没见殿下发过脾气,要知道,殿下虽然贤明知大体,礼贤下士,可往日里他们处理公事不当时,没少发作,轻则被骂得狗血淋头,重则赏赐几大板子。“近来殿下愁容满面,脸一直紧紧地绷着,明日儿要舟车劳顿,殿下再不笑笑,明日儿上了马车,该是难受了。”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放衙的时辰。朱睿卿去往停放出宫马车处,被守株待兔的皇十一子司马玄洵给拦了下来,看着拦在自己跟前的小太监,他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半步,司马玄洵从转角后走了出来,负着双手,绷着小脸,气势十足。“不知十一殿下拦住在下,有何要事?”朱睿卿率先开口问道。司马玄洵没答话,绕着他走了一圈,眼神上下打量他,一边打量,一边在心底暗道:“好像有点高……”转了一圈后,在他跟前站定,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只余他们二人。语气嚣张,下巴微抬,用鼻孔对着他,嚣张道:“你叫什么名字?”朱睿卿看他装腔作势,态度与之前对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有着天差之别,暗地里窃笑,嘴角勾了勾,道:“殿下拦住在下,便是要问这?”司马玄洵就差插着腰,嘴中叼住狗尾巴草,十足一个小霸王。他眼神不善,恶劣的答道:“你管我,本殿下还没计较你方才出言不逊呢!”朱睿卿笑笑,走上前,一把掐住司马玄洵脸颊两侧的软rou,使劲的捏了捏,换回了女装时的婉转嗓音,说道:“怎么,几日不见,在我跟前,这么嚣张了?!!”“啊痛痛痛……”司马玄洵嚷着,听他一番言语后,不嚷了,面露惊愕,瞪着他,呆呆的说道:“jiejie?”朱睿卿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身份。至于承认自己什么身份,只有他知道了。司马玄洵被他掐软rou掐得泪眼汪汪,气势全无,可怜兮兮的说道:“jiejie怎么女扮男装在太子哥哥身边当差。”不对,他不久前见过朱清珞,他不是“朱jiejie”!“嘘!”朱睿卿把修长如玉手指放在唇中间,小声道:“别告诉别人。”眸中狡黠灵动的亮光,让司马玄洵看呆了。他摇了摇头,不对,这不是“jiejie”!他是假的!“你不是清珞jiejie,”司马玄洵脱口而出。朱睿卿被拆穿,不慌不急,道:“谁跟你说我是朱清珞,我不是她,我名唤朱清衍,清衍是我的表字。”“哦~”司马玄洵很快接受了这消息,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他话内的信息。不对,他在骗自己!灵光一闪,他抓住了不对劲之处!“你骗我,你是谁!”司马玄洵没好气的说道,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一副凶狠的小模样。作者有话要说: 学习太累了,写得脑子晕乎乎的!想多写一点的,无奈昨晚开错坑,预收开成坑,焦虑,没睡好QAQ白天看了一整天书,等五月考完试了就可以双开更新了吧……大概(十分不确定)☆、第五十二回同行江淮景阳宫。司马玄洵未及冠,还住在宫里。他大步流星的回到景阳宫的东次间,一声不吭的回了屋,坐在暖阁的小榻上,伺候主子的小太监们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给主子端茶上糕点,生怕触主子的霉头。视线所及炕桌,炕桌中间摆放着大肚圆嘴蓝漆矮花瓶,花瓶上勾画红鲤鱼戏水,瓶口里插着一朵微微枯败的藕花,藕花的花瓣颜色已不新鲜,不是粉嫩娇艳欲滴的色泽,略显微黄。司马玄洵目光柔和,爱怜极了,轻轻触碰藕花花瓣,脑中闪过方才与朱睿卿对话的回忆——“你骗我,你是谁!”“我啊?”朱睿卿笑道:“是陪你逛金银首饰铺子,游湖送你藕花之人,你说我是谁?”司马玄洵疑惑的望着他,不解。“朱清珞是我嫡妹,那日伺候你的小太监一见我便扯着我入首饰铺……”他娓娓道来,终究没真真切切的点破自己的身份。司马玄洵疑惑的说道:“你是朱jiejie,又不是朱jiejie。”朱睿卿又□□他脸颊上的软rou,笑着说:“笨是笨了点儿,不算蠢,有救。”司马玄洵眸染怒火的看着他,把自己的脸颊从他的魔掌下拯救出来,恶狠狠的凶他:“玄洵不笨,父皇和哥哥们都说玄洵最聪明了。”…………司马玄洵以手撑腮,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目光柔和的凝着枯败的藕花,呢喃道:“两个长得相似的朱jiejie,一个避我如蛇蝎,实际上不喜欢我,一个很喜欢……捉弄我……”司马玄洵为自己喜欢哪一个“jiejie”烦恼起来!翌日,等他想明白了,匆匆去往东宫,想要送一送jiejie,顺便跟太子哥哥告别,等人抵达东宫,小太监们说,“殿下的马车已于一刻钟前出发了。”“出发了?”司马玄洵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