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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坐又滑了进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祁匀笑着,摸着邢仲晚结实的腰身,我的晚晚身材真好,“喜欢在上面?”邢仲晚没说话,跟随着欲望扭动着身子,一起一伏间,那有些被cao红肿的xiaoxue快速的吞吐着硕大的性器。祁匀被他勾的有些失控,那双眼睛被情欲染成了红色。邢仲晚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微咸汗液,最后张开眼停下来,那双狭长的眼里全都是艳色,“哥哥。”突然地一声呼唤让祁匀怔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快他一步,抓紧邢仲晚的腰重重的向上顶动。射精的那一刻,邢仲晚紧紧的绞紧后xue,祁匀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就射在了邢仲晚身体里头。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邢仲晚,祁匀苦笑着将他放到床上,将他后xue清理干净,盖上被子。随后洗了个澡,这才钻进被子里抱着他醉的不知道天地的宝贝,看着他红红的脸,因为高潮眼角未落的泪滴。祁匀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将人抱紧了。哎,希望明天一早不要天崩地裂才好。?第二十八章陪我一天祁匀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弄醒的,下了半个多月的雨,今天突然开了太阳。张开眼睛还没来得及伸手摸摸身边的人还在不在,就被伸在半空中的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给怔住了。叹了一声,慢慢的坐起来。邢仲晚拿着菜刀面色铁青的看着他,“你自己剁还是我来剁!”这里边的咬牙切齿让祁匀哭笑不得,伸出手接过那把明显是剁骨头用的刀,“我自己来,你别气。”话落,邢仲晚扔在地上的手机响了,邢仲晚不理,可打电话那人不肯啊,邢仲晚忍着不舒服拿起手机,“老邢,为了避免一大早就发生流血事件我给你发了个视频,沈从心那小子怂的不敢发,托我和你解释下。你也差不多得了啊……”邢仲晚一把按了结束,薛清果然发了一个视频给他,邢仲晚打开看了两眼,脸又黑了几层。一生气将手机重重的砸在地上,眼见着质量还不错的手机被砸裂了一个角。祁匀叹了一声,认命的掀开被子,准备脱裤子。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手里那把刀飞快的被邢仲晚夺了过去。祁匀不解,抬起头看他。邢仲晚深吸了一口气,手里拿着那把剁骨刀,“你就不能一把推开我?”祁匀心想,那也要我推的开才行啊。邢仲晚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是说了废话,他喝醉酒那粘人的功夫是得过他官方认证的。捂着宿醉的脑袋,后劲太强现在脑袋还疼。祁匀很想站起来给他摸摸,一起身后腰一阵抽疼,得了,使用过度的后果。再看邢仲晚那明显悔不当初,恨不得记忆重置清零的样子,他还是乖乖坐着听候发落吧。邢仲晚拎着刀原地转了两圈,想了半天,“可为什么是我屁股疼!”祁匀啊了一声,也没过脑子,“昨天我躺了,是你不愿意啊。”邢仲晚倒吸了一口冷气,蹲**子快要哭了,老子这脸丢的,捡都捡不回来。祁匀下床走到他身边想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下,手伸了好几次就是不敢按下去,突然邢仲晚抬头起身差点撞上刚好弯腰的祁匀,邢仲晚捧着肚子飞快的冲向厕所,祁匀听着关门的一声巨响,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哪里不舒服了吗?快步走到洗手间门口,也顾不上邢仲晚会生气了,敲了门,“晚晚,哪里不舒服吗?我叫医生,晚晚!晚晚?”敲了半天,里头传来邢仲晚的一声暴怒,“你让我静静!”祁匀敲门的动作停了下来,怔怔的站在门口,难以言说的悔意一股脑的上来,祁匀啊,你怎么就忍不下来呢,晚晚真的是气大发了。难得有些焦躁的坐立难安,祁匀小声的说道,“你别气,我走。”邢仲晚坐在马桶上,他从醒来到现在已经跑了好几次了,想拉肚子但又什么都出不来,捂着脑袋在心里把祁匀骂了个半死。想起今早起来的时候,邢仲晚是真的快吓死了,生气吗?生气。屁股都开花了能不生气?但昨晚的记忆虽然头疼但多少还是能回想起一些,忍着想把祁匀掐死的冲动,穿上衣服下了楼正好看见大包小包往里搬的沈从心,一看见邢仲晚,沈从心缩了一下脑袋将手里的塑料袋小跑着递给他,这是昨晚祁匀吩咐沈从心买的外用药。沈从心也是多想,顺手把套子和润滑也给买了。邢仲晚一看袋子里的套子,犹如一股热油下来浇在还没熄灭的火苗上。沈从心哪里知道屁股开花的是邢仲晚,虽然一直叫着大表嫂可他心里一直觉得他大表哥才是下面那个。一见邢仲晚脸色不对,急着转身就往门外跑。邢仲晚二话不说扔下塑料袋,忍着后头的不舒服去厨房拿了一把剁骨刀跑到卧室,蹲在祁匀身边看要怎么下手才好。祁匀睡的很熟,眼底淡淡的乌青,脸还是那张漂亮的脸但疲惫了不少,鬓角的几根白头发晃着邢仲晚的眼睛疼。邢仲晚看着看着,干脆坐了下来,伸手摸着那几根白发,“你不累吗?”喃喃的一句低语让熟睡的男人张开了眼睛,邢仲晚一吓连忙站起来下意识的将手里的刀伸了出去,这就出现了一大早上的那一幕。邢仲晚叹了一声,认命的站起来。洗漱了一下打开门出去,差点碰上守在门口的祁匀,邢仲晚捂着心口,“哎哟,你干嘛,吓死人!”祁匀担心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我问过医生了,让沈从心拿了药过来,你……”邢仲晚撇了他一眼,“你试着被棍子磨一晚上试试。”说着姿势别扭的下了楼,祁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想明白了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他这是不生气了?邢仲晚走到楼下,看了看沈从心带来的东西,真是齐全,把整个超市都搬来了吧?邢仲晚挑开几个塑料袋看了几眼,还行,能吃上饭。他一早就观察过这间别墅了,方圆百里杳无人烟,估计下个盘山公路都要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祁匀是怎么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随访团归期在后天,薛清在医院过的比他还好,说实话没什么要担心的,最主要是没有车,只能靠步行下山邢仲晚不想虐待自己。祁匀跟着下了楼,有些无措。邢仲晚指指他,“洗一洗,换换衣服。隔壁次卧的衣橱里有换洗衣服。”祁匀哦了一声,还有些不相信,这就气过去了?见祁匀还傻傻站着,邢仲晚不乐意了,“你穿着昨天的衣服不难受啊?”这时候祁匀才发现邢仲晚穿着一套米色的家居服,他这是没打算走?心里有些小欣喜,楼上了一半忍不住回头看着蹲在一堆塑料袋中和红萝卜作斗争的邢仲晚,仿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