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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能做到的程度,是圈内演技标杆,身材是标准的二分之根号五减一黄金分割比例,肌rou匀称不孱弱,饱满而不过分夸张,是身材标杆,精通各国语言,具体几国还没有数据支撑,是实力标杆……这个人总是带着一种神秘感,从来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报道过关于他家庭的事情,仿佛从掉下来的一半般,突然出现,肆意生长,又无根无源,好似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的。倒也奇怪,这样一个人注定是要住在大荧幕里面的,偏偏跑来拍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网文改编电视剧。肖纷迪还没来得及去片场堵行业标杆韩影帝,反倒等来了韩影帝的主动拜访。“你好,我叫韩仕。”所以,当这个活在传说和大荧幕中的神仙在自己面前伸出右手,言笑晏晏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肖纷迪完全愣住了。直到夏流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腰眼才回过神来,两只手连忙握上去,“神仙!你好你好。”肖纷迪一直握着那双大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哈哈,神仙,您手真硬,其他地方也应该挺硬的,那啥……我,不是……就是说您的肌rou,肌rou应该挺硬的,哈哈……”遇到你就倒霉!夜幕已经深了,夏流早就和韩影帝双双回剧组去了,肖纷迪觉得那一高一矮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基。夏亦流拼命想留在小粉蝶这里,但韩影帝笑得很绅士,非常遗憾地说,“剧组管理很严格的,为了保证明天的拍摄,必须住在剧组安排的地方。”韩影帝是不是真的遗憾暂且不论,夏亦流是真的遗憾地苦恼了一会儿,又满心期待地冒出个主意,他想让肖纷迪去和他一起住:“我的床很大的,睡得下我们两个人。”韩影帝这次表现得更加遗憾了,带了点苦恼的样子说:“哎,太可惜了,这可能也行不通,导演说,组外人都不让入场,探班都得打报告,说明入场和离场时间。”夏亦流的智商和肖纷迪不相上下,顶多高出了指甲盖儿那么一点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稀里糊涂地被韩仕骗着哄着带回剧组了。学校定的住处不算大,比起大得离谱的岑弋家肯定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但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有床有小沙发,唯一不方便的是,卫生间,不,厕所,是独立与房间之外的,上厕所要出去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肖纷迪宁愿憋着也不愿意起来去上厕所。窗外月亮很明,窗帘没拉严实,皎白的月色就顺着窗帘缝儿偷偷溜了进来,不知名的虫子此起彼伏地叫着,喧嚣得紧,平时一沾床就睡着的肖纷迪此时一只手臂靠在脑后,一双眸子骨碌碌地转来转去,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肖纷迪一个人躺在床上,不时看一眼放在床头上信号断断续续的手机。自从送他上飞机之后岑弋就跟失联了似的,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多打了几次就干脆关机了。他第一次为这种事情感到烦躁,岑老板在干嘛呢?怎么就不接电话呀,他以前再忙都会给他做饭,早餐也是看着他吃完才出门去上班,就担心他前脚出门自己又饿着肚子回床上接着睡了……肖纷迪也是首次经历和恋人分离,都搞不懂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只有通过不停地给岑弋的手机发消息打电话来缓解这种刨燥的感觉,偏偏得不到回应,就更刨燥了。“啊,愁死人了!”肖纷迪在床上滚一圈又一圈就是睡不着,叽里呱啦地把岑老板从祖宗十八代从上到下都问候了一遍,膀胱又憋得难受,只能骂骂咧咧地下床上厕所去了。“这什么破地方,信号时有时无,连网都没有,还连短信都收不到……”肖纷迪叽叽咕咕地念叨着往厕所走去。从他房间到厕所的那段路中间有个路灯,大晚上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惨白惨白的,灯下边儿的飞虫成群结队地飞舞着,使得那道幽暗的灯光没那么吓人,反而多了点生命的气息。厕所是用砖头搭建起来的,外表刷了一层白灰,不分男女,会不会撞见同时上厕所的全靠缘分的牵引。三更半夜的,肖纷迪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奇妙的“缘分”可言了。肖纷迪数落完心里舒坦多了,心里打定了主意,准备去放个水就回去睡觉了,回去了再收拾岑弋。他借着月光走了进去,里面是那种很简陋形式:没有便池,直接挖了个坑,坑面是斜着向下延伸的,估计是为了方便便便往下滚,听夏亦流说,这里的人还在种庄稼,想必这东西就是用来储存肥料的。肖纷迪也没注意看,站稳了脚,抬手解了裤子,掏出工具就开始放水,哗啦啦的水声在空旷安静的厕所里响了起来。“啊!”突然,靠里侧更为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女生多尖叫声!“卧槽!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肖纷迪循声望去,吓得手一抖,出自自我保护本能,举着手里的“水管”嗞了上去!角落里竟然站着个长发飘飘的女人!她开着一张血盆大口,一张脸惨白得跟这厕所外边儿粉刷的白-粉儿似的,在冷白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瘆人,那长头发长得很,不是黑色,乍一看有点偏绿。“妈呀,你谁啊?!你他妈的太他妈缺德了!别……停下来,cao!你……老娘……老娘他妈弄不死你!”这深山老林的,谁知道会出现些什么东西。肖纷迪被吓得不轻,几乎是闭着眼睛嗞,耳边是那东西不停咒骂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肖纷迪心里不那么害怕了。他回想起来,这“东西”的声音……好像是……还有那头韭菜屎绿头发,好像有点眼熟。“你……”肖纷迪“管子”里的水放完了,他胆战心惊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发现那“东西”头发已经都湿透了,惨白的脸上正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那是他的社长大人,晏旻旻。“小、粉、蝶,”晏旻旻咬牙切齿地朝他走过来,“老娘今晚要弄死你祭天!”“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肖纷迪语无伦次地道歉,倒不是多怕一个女孩子,只是,用尿把一个女孩子浇透了,这种事儿实在太过分了!“你……”晏旻旻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