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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袍,手指触碰到谢庭的耳朵时满是暧昧之情。旁面围观的百姓冲着谢庭露出十分怜悯的目光。谢庭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嘀咕:“完了,完了,这是要被小侯爷糟蹋了,造孽哟……”“就是就是,这个小侯爷的手段可是阴毒的吓人……”“这算不算逼良为娼……”“算!算!算!”“去年那个是不是也是这样……”谢庭觉得这小侯爷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就好像两把刀,可能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咔嚓了。“在下大理寺正六品寺正谢庭。”谢庭缩了缩脖子,一板一眼地自报家门。小侯爷亲热道:“原来是大理寺的人,这么冷的天让你出来可真是难为你了。手可冷不冷,要不要来这里暖暖。”说着说着,竟然敞开了自己的披风,作势要给谢庭暖暖手。旁边跟着来办案的人看不下去,偷偷的扯了谢庭两把,这才将谢庭从小侯爷的手里救了出来。小侯爷见状,也只好作罢。他抬头挺胸道:“你们带本候去瞧瞧,这在水里冻死的人都是怎么个样子。”谢庭阻拦道:“这死人并不好看,侯爷还是别看了……”但是这小侯爷已经进去了。四具尸体,一男三女,面色青白,湿淋淋的,跟死鱼一样直挺挺躺在岸边。浑身上下都是满满的死气。“嗷。”小侯爷见了吓得手里的暖手炉一抖,香灰洒出,小侯爷白嫩嫩的爪子上立马烫出两条红痕。跟来的十几个小厮见自己主子被烫了,吓得哭爹喊娘,现场乱成一团。年纪稍大一点的那个喊道:“乱什么乱,还不赶紧把侯爷抬回园子里去敷药,晚一点点留下疤痕,看老王妃不扒了你们的皮。”“快快快,把轿子抬过来,快点啊!”这小侯爷伤的明明是手,又不是腿。谢庭站在后面叹气道:“都抬回去,让杵作看看尸体。这边就先收了吧。”真是流年不顺,谢庭心想道。那头小侯爷见他要走,爪子上面的伤都顾不上了,嗷嗷喊道:“谢庭兄,晚上我请你去赏菊阁吃花酒,谢庭兄,谢庭兄!”赏菊阁,阁如其名,确实是赏菊的,里面的小倌风情万种,实在是美的不可方物。环肥燕瘦,随君挑选。若是想要玩些更过分的,也只需加钱。旁边围观的人发出长长的唏嘘声,看谢庭的眼光也有了些鄙夷。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怪不得能被小侯爷看上。真是什么样子的找什么样子的。谢庭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落荒而逃。这一趟,果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的很啊。作者有话要说: 元鸣:谢庭兄,我请你吃花酒啊!谢庭:我没钱……元鸣:我有钱,我拿钱请你!谢庭:我没空……☆、第二章当朝大盛皇室元氏一族人丁并不兴旺,真正能谈的上是皇室宗族亲室也就那么几个,平素里都是十分低调的。当然,除了这一位。可能老天觉得这元氏一族平日里太过沉闷低调,所以故意扔下这么一位来给人间添添乐子。据说这位小侯爷去年深秋为了与他人争夺一个美貌的小倌自己跳了护城河,一冷一冻差点死在病榻上,如今身子刚好便又出来闹笑话。哦,这位也是极爱后.庭.花的。谢庭想起刚刚他对自己殷切的态度,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又问道:“这小侯爷是哪个府里出来的。”张评事看着小侯爷远去眉开眼笑道:“这更是笑话了,这小侯爷原本住在宁王府,前段时间刚刚好便吵嚷着出来另立门户,现住在东区新建的园子里,养了一群男子,他母亲哥哥都那他没办法。”“好像是叫雅园。”一群男子。谢庭还想再问,又想了想这种皇亲国戚自然是跟他没有半分关系,也就收起心思,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查这次的案件。第二日,谢庭先去问了杵作,又匆匆到了大理寺,准备将疑点报给高新,刚进正门,却看到昨日见得小侯爷仍旧是裹了厚厚的衣服,由高新陪着吃松子喝热茶。谢庭僵住了,两个脚转过去就想走,却被人从身后喊住:“谢庭,你可是有什么事要来上报”“并无大事,下官一会再过来上报便是。”谢庭答道。小侯爷却起身笑嘻嘻道:“谢庭兄若不是瞧见我是外人所以不肯当着我的面汇报”谢庭沉默不语。他大约是发现了这小侯爷的优点了,那就是很有自知之明。小侯爷起身,扒下外头厚重的大毛衣裳,露出来了一件新新的,与谢庭身上一模一样的青绿色官袍。官袍上绣着青鸾纹样。他冲着谢庭嘻嘻笑道:“谢庭兄,从今以后,咱们二人可就是同僚了。”高新起身笑道:“是啊是啊。谢庭,刚刚平阳候在这里提起,他在家中慵懒,便找了皇上讨个差事做做,昨日又碰上你在办案,今天就过来了,想要跟你一起查这个案子。”谢庭看着小侯爷手上的红痕,沉默。高新继续道:“侯爷身子娇贵,你带他办案时可不许累着他。”谢庭看着小侯爷新换的手炉,沉默。最后还是院子里的人看见萎靡不振的谢庭带着意气风发的平阳候穿过前堂,走过花廊,带去了后院办公处。他们都暗暗地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可怜,可怜。当真是可怜。有人寒窗十载才换的一个做官的机会,有人来这里只是觉得好玩消磨时间。谢庭坐在桌前,将这个案件的疑点一一写下。小侯爷坐在谢庭旁边的小机上,装模作样拿着枝笔涂涂画画。鬼知道他画的是青蛙还是王八。过了一会,小侯爷腆着脸端过去一张白纸。上书:“元鸣”二字。那两个字下面还画了一只拖着长尾巴的小鸡。字丑鸡也丑。谢庭不为所动,继续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小侯爷继续道:“我叫元鸣,谢庭兄,你可以喊我阿鸣。”元氏乃是国姓。谢庭勉强地回了个微笑,转过头去瘪了瘪嘴。元鸣见谢庭不理他,直接爬到桌子旁,仍旧是嬉皮笑脸道:“谢庭兄这写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你给我仔细瞧瞧吧。”鸡爪子来来回回在谢庭手上蹭。谢庭摔笔,压了一上午的火气全憋在脸上,憋的赤红,那句滚也没有说出口。元鸣眼睛眯成长长的一条缝隙,像极了一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他仔细瞧着谢庭,看着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