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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于重镇的声音:“明明和他已经在一起了,我却利用你的感情,让你跟我合作偷人。这一点,我要郑重道歉。”“……”冯乐业没有回头没有停顿,就离开了。这一夜,不止一人失眠。第二天,天边刚翻出鱼肚白,冯乐业就醒了。事实上昨晚他才睡两三小时,早上似乎被一个噩梦惊醒,醒来忘了是什么,可能是跟人格提取有关的事。默默无言,随便点了两片面包,他就背上包,出了宿舍门。穿过浓郁的树林,晨鸟的叫声颇有几分悲凉之感,像是在挽留着什么。他丧失了所有表情,挎着包,没有去机甲修理间,而是直直向着军队的大门口走去。门卫看到了他:“起这么早啊,干什么去?”冯乐业面容憔悴:“可以出去转一转吗?保证上班时间之前就回来。”门卫认出,眼前这人就是在异星战场大放异彩的那个omega,于是他象征性地说了两句黑暗联盟在临、外面不安全的话,最终还是放行了。随便搭了一辆小飞的,来到帝都最繁华的街道。天边此时只有些微光,深蓝的天幕上,惨白的月亮仍然明晰,大街上最多能碰上一两个人,而路边的小巷里则都是一片漆黑。他顺着马路边的人行道,一步步朝前方走,漫无目的。正当他路过一个幽黑小巷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微弱的声音。有点警觉,冯乐业小心翼翼地靠在墙边,细细听了听。似乎是,一个人的……呻/吟声。冯乐业:“……”考验内心纯洁度的时候到了。小巷位于两座高楼的夹缝之中,抬头望去,只能看见渺远的晨光在头顶上空悬着,但是那些光并不能透过高楼之间的缝隙,它们被楼与楼之间的阴影所覆盖。冯乐业本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他靠着墙仔细听了一阵子,确定,发声的只有一人。“你好——”冯乐业站在巷口,对着里面试探着轻唤到,“请问,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微弱的呻/吟声停了停,巷子里那人似乎支吾着说了句“头痛”。冯乐业这才大着胆子走进小巷。巷子里一片漆黑,隐隐能看见一些废品的轮廓,仿佛是黑暗中潜行的猛兽。呻/吟声再次响起,冯乐业循着声音,一步步向里面走去。那人的位置离巷口并不远,冯乐业很容易就发现了他。他有一头在黑暗中都很醒目的金色短发,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侧躺着蜷缩在推挤成山的纸壳子一角,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外套,白色带绒的领子,裤子是......没有裤子!冯乐业倒退两步:“!!”这个金发男的墨绿色长外套之下,是光的!他警觉起来,刚想转身离开,突然,那个男人哼哼两声,迷迷糊糊地张开眼。他声音沙哑:“......这是哪里?”“市中心的一条小巷。你怎么了?”冯乐业盯着这人的眼睛看,那是一双略带轻佻的眼睛,黑暗中看不清真正颜色,不过,双眼皮很好看。男人迷迷糊糊地:“昨晚喝醉以后,剩下的事情就都忘了,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他一手扶着太阳xue,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慢慢站起来。冯乐业的脖颈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一点点改变角度,直到对方完全站直,他感觉自己脖子有点酸。这个人很高,至少有一米九,算是alpha里面比较高的了。他对冯乐业说:“谢谢你叫醒我,我叫池树启。”说完伸出手,无所顾忌地想跟他握手。冯乐业:“.....,”他根本无法直视对方,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大兄弟,你能穿好裤子再说话吗......池树启:“???”随后,他突然感觉胯/下一阵清凉。池树启:“.....”他裹紧长风衣,嚎叫:“我的衣服呢?!!”冯乐业:“......”“完了完了,”池树启低头,在周围翻找,将废品堆翻得烟尘滚滚,最后抓狂到,“包也不见了!”冯乐业:“你想想昨天发生了什么。”池树启拉好长外套的拉链,只露出毛发旺盛的小腿:“昨天喝断片了......靠!屁/股也好他妈痛!”冯乐业:“......看来你失去的,不止有自己的包。”“......”池树启崩溃了,作为一个alpha,屁/股是他最后的倔强!冯乐业:“我带了钱,可以暂时支援你,去买条裤子。”“里面的上衣也没有!”眼前这个金发男俨然已经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小omega,我虚拟账户里是有钱的,到时候转给你,先借我现钱点应个急!”冯乐业:“......”本来就心情低落的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多管闲事啊。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我更新时间很不稳定。那就暂时定在中午三点半之前吧。明天起,中午三点半前更新。话说,突然有个很不正经的脑洞。【一个邪恶脑洞】悟空成佛后,那如意金箍棒便被好生供了起来,久而久之,竟有了灵性,化而成形,某日趁人不备,偷偷溜下凡界。路遇一白嫩小道士,正被人欺负。金箍棒道:“放开那男孩!我手里的大棒早已蠢蠢欲动!”遂发大招,变出原身救下那小道士。小道士并不怕他,道:“咦,你这大棒好神奇,可弯可直,可粗可细。”金箍棒得意道:“你有不知,此棒亦可长可短。”小道士:“如此……咦嘻嘻嘻。”金箍棒:“???”不过他发现,这小道士真好看,他突然也好想欺负欺负对方。小道士对金箍棒说:“京城生意好做,我俩可结伴,去么?”金箍棒在还是一根大棒时,对人间毫无记忆,心生好奇,便用人形与小道士一同赶路。路遇妖魔,两人合作,收之。小道士很高兴,这是他的第一单,于是,他转头亲了金箍棒一口。金箍棒不知怎的,涨红脸:“你这样很gay里gay气的知道吗?”小道士很坦然:“我就是gay啊,你别说你不是。”金箍棒回想到自己在天庭时,悟空和唐僧在隔壁嗯嗯啊啊的那些日日夜夜。“……”他道,“我似乎也……gaygay的。”小道士想了想,突然羞涩:“处对象么?”金箍棒看着白白嫩嫩的对方,心里想着的全是:这脸好看,这腰好摸,不知道剥开里面是什么样,紧不紧,水多不。见他失神,小道士心中明了,遂勇敢地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