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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方式把易之航唤回来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没犹豫就收拾行李和左问回了国。张大夫再见到他俩的时候,明显吃了一小惊,他是说过出去散散心对俩人都好,但还真没想到他俩能这么好,容光焕发阴霾不再啊简直。治疗也顺畅了不少,左问比起之前想通了许多,算是个惊喜,这对他的治疗帮助很大。从医院里出来,回家的路上左问终于没忍住问左念航:“你对之航……什么感觉?”左念航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说:“我爱他。”“你……没把他当成自己养的狗崽子吗?”左问说。左念航眉毛一挑,轻笑着说:“他就是我的狗崽子。”左问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宠物。你没把他当宠物狗一样养着?”左念航一皱眉,说:“什么宠物狗?他是小狼狗。”“我的意思是……”“没有。”左念航打断他,“他是我爱人,我最亲密的人,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丢我脸呢吗?”左问不说话了,是因为他是易之航捏造出来的人格,所以其实他的想法全是易之航自己的想法吗?嗯……还真有可能。“我觉得啊,”左问说,“之航把自己当成你养的宠物狗了。”左念航又挑了一下眉毛,说:“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左问似是自嘲地笑了笑,“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宠物狗,黏人,还特别能讨人欢心。本来我还因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挺内疚的,现在想想,我的想法那不就是他的想法吗。”左念航悠扬地哦了一声:“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啧,果然是个小傻子。”“说谁傻子?”“易之航傻子。”“……”作者有话要说:后天继续~有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吗?比如……第31章第31章秋天到了。左越从实习起就一直在自己家公司待着,领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累的活儿。现在终于熬出了头成了正式员工,工资涨了,工作么更累了,值得欣慰的是女朋友还是在的。沈近秋在左越毕业之后就选择了退休,闲着没事重拾当年手艺,给俩大儿子一人织了件毛衣,嗯,一件够两人穿的那种。左念航重回医院上班也已经有五个多月,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当然,除了家里那位。左问从澳洲回来之后就时不时地背着画板出趟远门,一走一两周,说是出去采风。左念航本来还挺担心,说什么都要陪着,左问拗不过,让他陪了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让跟过,连去医院都不让跟了。张大夫对左问出去走走看看的行为是非常喜闻乐见的,偶尔交代左问带过来的画,风格也从最初的沉重压抑转变成了现在的温和明朗。催眠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显著,至少,易之航开始有意识了。……“记得让之航学英语,不会英语,不行。”“还得让他学游泳,我估计我要不在了这身体又得变回旱鸭子。”“锻炼也得坚持,不能总打不过你啊,回头你家暴他怎么办?”“做饭也得学,哎你还记得吧?他以前煮过一锅面疙瘩,最后连锅都给扔了。”左念航心说哦原来当年那锅迷之黑糊糊是面疙瘩啊。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说这么多,整得跟临终遗言似的。”左问吃了口毛血旺,说:“差不多吧,啊好辣。我感觉到之航了。”左念航夹菜的手一抖,给左问递了杯水,说:“真的?不能吃就别吃了。”“好吃啊,我爱吃。”左问说,“真的,我感觉到他了,好几个月了都。就最近越来越强烈,估计快回来了。”左念航啪地放下筷子,走到左问跟前就要抱他,被左问眼疾手快一把挡住:“哎哎哎,没回来呢你激动个屁啊!”左念航:“哦!”又兴奋地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整个一二傻子。左问:……我不该说的。左念航兴奋了一天,两天……一个月,然而左问还是那个左问。“哎……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啊,说好的易之航呢?”左问摊摊手,表示大兄弟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左念航:“……”夜深了。压抑,太压抑了。好像有块无形的石头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左问喘不过气,感觉快被憋死了。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爬着,仔细一看,我cao.你大爷的毛毛虫!左问一下惊醒了。一睁眼又被吓一跳,就看见俩滴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离得极近地在他眼前眨巴着。“你醒啦。”易之航手指继续在左问脸上流连着,笑眯眯地说。左问皱了皱眉,头往一边让了让,嗓音有着刚醒的沙哑:“你干嘛?”易之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他嘴唇,头往他脖子里一埋,说:“想你了。”左问还有点儿懵,僵硬着身体没敢动,心说什么鬼?“我是易之航。”易之航轻声说。左问继续懵逼中,几秒钟之后突然醒悟似的一个激灵把易之航从自己身上给掀了下去,从床上弹起来,大喊:“你是易之航?!”嗯,激动得都破音了。“是啊。”易之航爬起来搂住左问的脖子,“怎么,不高兴啊?”左问又呆了几秒,一把搂住易之航,呼吸深重地说:“我他妈太高兴了……”易之航嘿嘿一乐,搓了搓左问后背说:“那和我去屋里睡。”左问摇了摇头,他才不想睡,睡醒了人又没了他找谁说理去?“干嘛,你在客厅睡上瘾了啊。”左问又摇了摇头。“怕我跑了?”左问一听这话把易之航搂得更紧了,重重地点了点头。易之航笑了一声,顺势推倒左问,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说:“那就在这儿睡。”左问又摇头,说:“不睡,我得看着你。”易之航抬头看了看闹钟,说:“现在凌晨三点半,你要看我到天亮啊?”左问嗯了一声。易之航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那我也不睡,我也看你到天亮。”两个人就这么聊到了天亮。易之航说他偶尔会发现自己在山上,下一瞬又变成在火车上,在森林里,在水里,在各种各样他没去过的地方。偶尔会发现自己在画画,偶尔会见到左问在对他笑,却又不是真的对他笑……偶尔,偶尔,都是些零散的记忆碎片。“你和「左问」相处得还挺愉快?”易之航咕哝着说。左问略顿了顿,语气恶劣地说:“唔,是挺愉快的。”易之航一翻身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