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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想要抱着睡一晚,也是奢望。睡这么一晚,简直是拿半条命换来的。山中荧荧一点红星,偷换片刻温存,夜凉人静,眷暖心怀。第二天天亮之后,俩人经过一宿养精蓄锐,开始琢磨怎么回去。站在高处往下一望,满目疮痍。原来昨夜俩人被洪水逼得,一路踉跄往高处逃命,逃了相当远一段距离。如今水逐渐退去,山谷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沼泽泥泞,被水冲垮的树木横尸遍野。勉强支撑着走了一段路,邵钧开始尝试背着罗强走。罗强分量可真不轻,一上身,邵钧自个儿都听得出噗哧一声,两只脚直接就往泥里陷进去,人瞬间矮了一大截,快给压趴下了……邵钧:“以后能不能给我少吃点儿?”罗强两手垂在邵钧胸前,晃荡着,嘿嘿乐了几声。邵钧:“真肥,要压死我啊?”罗强就穿个小裤头,两条大腿跨在邵钧后腰上,也不吭声,故意在邵钧后屁股用力蹭了两下。“cao……你大爷……”邵钧让这人蹭得,心痒手也痒的,手掌一翻,在罗强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哎呦——”罗强声音懒懒的,喉音低哑,在邵钧耳后喘着浓重的热气……罗强抱着这人的脖子,一手揽在胸前,摸到胸骨,蹦跳的心脏。邵钧屁股被蹭,越憋火那触感愈发尖锐强烈,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罗强紧贴他的部位,逐渐坚硬,火热,简直像一把镐,杵在他臀上。那把热腾腾的镐极不害臊,就在他屁股缝刨来刨去!邵钧忍不了了,低吼:“你他妈能不能顾忌个时间场合?别闹了!”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难得竟然哼哼着说:“这回不是故意的……”邵钧:“……”过了一会儿,邵钧压低声音说:“我也硬了,咋办?”邵钧累得呼哧带喘,一屁股坐地上,腰都快压塌了,走了很久才走出一里地。罗强的腿化脓了,这么耽误下去不是个事儿。罗强靠在大石头上,手指一挥:“你自个儿回去。”邵钧瞪眼:“那我能把你撇下不管啊?”罗强说:“谁说让你撇下我?你还真想自己背一路?你麻利儿赶回去,叫几个人来抬着老子!”邵钧:“……那,你一人儿能成吗?”罗强烦得一挥手:“你先说你一人儿能成不?知道怎么走吗?走路拿根粗树枝探着,踩实了再走,遇上水赶快往高处跑,别瞎跑再掉沟里陷到沼泽地里,别让老子cao心你!”“那你原地等我,千万别动地方,不然我回来找不着你。”邵钧扯了扯制服上衣,习惯性地抓裤腰,把又肥又大的囚服裤子提了提,系好靴子鞋带。他跑出去一段距离,突然停住,回头看。罗强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小子快去快回赶紧的,老子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呢!邵钧闷着头又跑回来,一把拽住罗强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嗳,我可违反纪律了,我不应该让你一人留下的。”罗强无语,翻了个白眼:“cao,你看老子这样儿,我还能跑路了啊?”就为你老子也不会跑啊,这傻馒头……邵钧嘿嘿笑了两声,痛快地露出白净的牙。那时候特想抱着人啃两口,喜欢,想亲,可是又觉着头一回,有点儿害臊,兴奋过度,对着这么一个公夜叉,都不知道怎么下嘴,这人硌牙不?他趁罗强不备,突然伸出手指,在敞腿而坐的某人胯下傲然坚挺的那个部位,重重捏了一把!“你大爷!……”罗强应声就要反击,一把没搂着人,邵钧像一只兔子敏捷地蹦走,逃出罗强双臂的控制范围。这一下结结实实捏在大鸟上,腾一下火烧似的硬了,直挺挺翘着指向天空。罗强腰瘫着,动不了,眯起眼咬牙切齿指着人大骂:“小崽子找cao呢你!你给我等着的,你等着老子活过来了再收拾你!!!”邵钧得意洋洋地大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扭着蛮腰,一溜烟跑走了……那一张英俊的笑脸笼罩在晨曦中,熠熠发光,在罗强瞳膜上留下一幅极致美好的映像,久久都没消褪。他盯着邵钧跑走的背影,盯了很久,直到人完全消失在一片浓绿色的模糊背景中。邵钧一个人走就轻松了许多,拄着树枝子一路小跑,跑过农场大牌搂,遥遥地望见监狱高墙。还没跑到大铁门,迎面开出一辆监区的吉普,在泥泞中涉水而来,里边儿人探出头来惊叫:“哎呦我说少爷,您咋在这儿啊?!”“你昨晚跑哪去啦,我们满世界地找你!真忒么急死人!”邵三爷在山洪暴发的雨夜失踪,找不见人,监区里头头脑脑可不是急坏了,今天要是再找不见人,就要报警了,到时候得惊动多少公安?邵钧警帽丢了,制服上糊一层泥巴已经瞧不出本色,下身穿着囚服。邵钧急忙说:“还有一个人在山上,受伤了,你们快找人上去抬!”几个同事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咋穿成这鬼样子?邵钧张嘴,也就是瞬间脑子一动,说:“我半道遇上山洪,陷在水里跑不出来,幸亏有个犯人拉我一把,把我救了。”他其实没来得及跟罗强统一口供,回去以后应该怎么像领导汇报。可是他觉着这样说最好,对罗强最有利,没准儿能“帮”到罗强。正准备从医院叫急救车抬担架,这伙人又接到电话。“你说啥?半山上发现失踪逃跑的犯人?”“谁,是哪个?”“是三监区的罗强?罗强企图越狱逃跑抓住了?!”邵钧听见同事讲电话,连忙说:“罗强没越狱,他不会逃跑。”同事皱眉道:“他们武警的小班长说的,搜山时候发现的,抓住了,就是昨晚从医院逃跑的罗强。”40、第四十章猫探老鼠一听说罗强让武警逮了,邵钧当时就急了,就想原路返回去堵那一队武警。同事好说歹说才给拦下来:“少爷您这怎么了?急赤白脸干啥啊?”“那犯人要是没越狱,冤枉的,回来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邵钧穿成那样子,本来就特显眼,招人说闲话。他压了压冲动的脾气,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澡都来不及洗,把脸和头发匆匆忙忙弄干净到能凑合见人的程度,又跑出来。他其实是担心罗强那人,一贯暴躁刚烈的性子,言语一两句不合,试图反抗,再跟武警打起来。武警手里有枪,抓捕逃犯走火伤人甚至当场击毙这类事件,以前不是没发生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