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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自己还是不要多嘴好了,而且他也没那个闲心去掺和他们的事。这个小插曲大家很快就忘了,陆西晟也清醒了过来,他若无其事地从江旧的怀里爬出来,然后坐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他的确是睡着了,但不代表他没有感觉,刚刚对小江公公的一番试探,他明显感觉到了小江公公对他的担心,这不似作假。他垂着眸子陷入了沉思,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系统说,小江公公会杀了他。系统说,他应该杀了小江公公。之前小江公公以假太监的身份靠近他的时候,他没有追究他,也不打算惩罚示众,因为小江公公对他而言始终是特别的。这件事算不得什么,所以他原谅了他。可是,如今他到底该怎么做,是任由小江公公杀了他吗?一想到这个可能,陆西晟有些难受的闭上了眼,江旧,怎么忍心杀他……他到底该如何选择。梁君曾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这一刻,他竟然也有些摇摆不定了,如果不是,那他对小江公公的依赖又是什么。为何听到系统的话,他会心痛得无法呼吸,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无情地向心窝子捅进了一把刀子。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加油,不扯皮了。(>﹏<)☆、第43章去往祈国的路上并没有什么大波折,三个昼夜就到了。到达祈国边境的时候,陆西晟老远就看见一批黑压压的官兵骑着马等在那儿了,苍、祈两国睦邻友好,他们派人来接风,这倒是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雍容华贵的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马夫撩开车帘,静静地等待里面的人出来。梁君最先踏出马车,他抬头间随意地往外面一瞥,却猝不及防地与马车外某人的目光对上了,他身体一顿,神色有些怔愣,随后若无其事地偏过头,跳下了车。马车外的商离在看到他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在看到梁君装作不认识自己时,他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妖魅的笑来,小妖精,这么快就忘了他了。江旧在梁君下车后,也利落地跳下了马车,恭敬地伸出一只手搭在马车门前,方便小殿下搭着他的手臂下车。面容恬淡、华贵艳丽的少年慢慢地出现在了马车外,商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还有几分不知名的精光,不过他很好地将这些情绪都压了下去。陆西晟在江旧的搀扶下下了车,等站稳后,目光才转移到了面前华袍锦衣的男人身上。“有失远迎了。”望着面前高贵儒雅的翩翩美少年,商离狭长的桃花眼隐隐带着几分笑意,动作优雅地向少年作揖行礼。听到他的客气话,陆西晟同样微笑着回敬他:“辛苦大皇子了,还劳烦你千里迢迢地来接风。”商离听到少年清脆明亮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绽放得越加灿烂:“能为这样的绝世美人效劳,这是商某人的荣幸。”陆西晟皱着眉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祈国大皇子,对他轻佻的话语有些反感,若不是这大皇子眼里少了几分轻浮,他都想上前踹他两脚。同时,他的心里对这个人也有了几分掂量。这大皇子的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妖气,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流,那双狭长的桃花眼轻轻一勾,这天下的女子恐怕都会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长袍之下。他若是温柔而缠绵地凝视着你,你就会生出一种被爱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来,即使是假象,也十分美好。这样的人,薄情又多情,想必是在风月场所待久了吧。一阵寒暄之后,几人终于来到了祈国的皇宫,陆西晟要来拜访祈国这件事,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当晚,祈国皇帝商宙就在大殿内设宴款待陆西晟。晚宴上,年过半百的祈国皇帝商宙在一群人的匍匐膜拜之下终于入了坐,神色威严地扫过众人。“平身吧。”众人都规规矩矩地入了座,陆西晟的位置是在商宙的右手第一位,他行了一个祈国的礼,同样落座了。明显青涩的脸上却隐隐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敢小觑,若是其他人摆出这幅姿势,定然会有些四不像。然而在陆西晟的身上,却无比协调,似乎他天生就是为王座而生。商宙的目光温和仁慈地看向他,眼里尽是无限感慨:“西晟侄子,你不用如此多礼,朕与你的父亲曾是结拜的兄弟,按理说,你应该叫朕一声叔叔。”顿了顿,他又调侃着说:“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得这么高了,朕记得当年的你还只有猫儿那般大小呢。”说完后哈哈大笑起来。陆西晟满脸黑线,哪有人把男子和猫儿作对比的,这祈国的皇帝还真是恶趣味十足。不过他面上却始终微笑着:“叔叔说笑了,父皇不在西晟的身边,为了苍国的老百姓,西晟也应该长大了。”他知道父皇是商宙心里的一个梗,若是商宙念及旧情,那么接下来借粮的事情就轻松多了。果然,一听到陆西晟提到他的父皇,商宙的脸色顿时变了,许久地沉默了下来。“……不知侄儿此次拜访祈国有何要事?”“为借粮。”“好,朕依你。”“叔叔不问借多少么?”“只要朕有,多少都借给你。”陆西晟心里有些复杂,他知道于情于理他不应该用父皇的名义去逼迫一个人对他服软,但是,他别无选择。十年前,苍国与祈国本来将合并成一国的,但是父皇拒绝了,陆西晟也是小时候偶然听到父皇与玲妃的争吵声,才知道这幕后的真相。原来,商宙一直喜欢父皇,喜欢到愿意把祈国送给他的地步,但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父皇陆品清此生只爱一个人,那便是玲妃。玲妃是一个身姿婀娜、容貌妖魅的女人,同时,她也是梁君的亲jiejie,最后却因为被人诬陷,使梁家诛九族,自己自尽而死。陆西晟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故事,心里不由沉重了许多,他不能去置喙他们的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放弃或坚持,旁人怎么说的动。说到底,商宙也是一个可怜人。天色已经渐暗了,晚宴开始了,欢笑热闹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宫殿内,身姿妖娆、宛如水蛇般的舞女们萦绕在周围,时而为宾客倒酒,时而调琴吹笛。想必是商宙暗中安排的,舞女们中最为美丽耀眼的那个女子语笑嫣然地朝陆西晟走了过来,一会儿给他敬酒,一会儿帮他擦汗,胸前的柔软时不时磨蹭他。眼前这水蛇般的女子撩拨得很起劲,一双小手还时不时大胆地触碰他的敏感地带,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