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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在某某公司上班了,找他出来给韩寒庆祝庆祝。李言原本还在犹豫着,一想到刚发的工资,就心疼不已,这顿饭意味着就是他买单啊,韩寒买单他还丢不起这个人,李语那是绝无可能的,不找他要钱就是烧了高香了。犹豫着抬头看到孩子喝着早上妻子弄好的粥洒了一地,拿着勺子在洒粥,衣服上蹭的都是,嘴角还不停的在留口水……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拿起车钥匙,马不停蹄的开车回父母家,把孩子扔给他们不管了。接了韩寒和李语直奔餐厅吃饭,吃完饭之后,李言一想到妻子不在,自己要带孩子一晚上,想想就可怕,于是拉了韩寒去酒吧,狂欢。酒吧,灯光昏暗,台上的歌手唱着低沉的悲伤音乐。三人坐在吧台边,喝酒。韩寒喝的是啤酒,他喜欢啤酒。李言喝的是威士忌,浓烈够呛,照他的话来说就是真男人。李语喝的是鸡尾酒,浓度基本为零,有李言这个哥哥在,也只能喝鸡尾酒了。李语接了个电话,跑出去讲电话了。不一会儿,李言脸微红,脸微红,显然喝多了。韩寒低声的跟着音乐哼唱,沉浸在音乐的世界。李言都喝好几杯了,韩寒一瓶啤酒还没下去,有点不高兴了,举起被子对着韩寒说道,“恭喜,在东北的第一份工作。”“谢谢!”韩寒举起酒瓶碰杯。李言一口喝完,余光撇着韩寒,韩寒碰了杯之后,又把酒杯放下了。细看之下,还剩半瓶。这时候李语带着一男生过来了。“哥,韩哥,这是我小学同学,林大海,我们刚才遇见的。这是我哥李言,我哥的朋友韩寒。”李语分别介绍给他们认识。“哥,韩哥,你们好。”林大海和他们打招呼。林大海在李语耳边说了几句话,走开了。“哥,韩哥,我等下回来。”李语跟着林大海走进舞池。“你心这么大?你妹跟别人走了。”韩寒望着舞池里的两人,李语跟着林大海在学跳舞,华尔兹。李言顺着韩寒的视线望过去,“林大海,我林叔的儿子,他们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同学都是同学,这缘分也是没谁了,”“早说啊,你知道他?小语怎么还跟你介绍他啊。”“我妹身边的几个朋友,什么来路,谁喜欢谁,我都门清,想要娶她,得让我满意先,我一直怀疑林大海喜欢我妹,你觉得呢?”李言转过头望着韩寒,等着他的答案。“应该吧。”韩寒摸棱两可的回答。“有什么想法?”“什么意思。”韩寒不明所以的看着李言。李言回头看了一眼舞池边跳华尔兹的两人,支吾着,“韩寒,这应该是病……这病……能治吧,你看韩盛明,他不是跟你一样,现在他也结婚了……”韩寒还是不懂的望着他,“所以呢……”李言猛地灌了好几口韩寒的啤酒,接着说道,“你觉得……你有没有可能成为我妹夫。”接着,李言感到左边的下巴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施加了一个外力,轻易的把他推到在地。韩寒上前打了李言一拳,李言喝多了,没什么重心,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倒在地上了。周围的人怕惹事迅速让出一片空地将他们两人围住了。李语和林大海看到这边出事了,急忙赶来这边,挤进最里面,看见地上躺在的是李言。李语和林大海担心的扶起李言。李言喝的像一滩烂泥,脚底打滑,好几次才扶起他坐在椅子上。“哥、哥,你没事吧……”李言摸着伤口哎哎的叫唤着。韩寒未说一句,看到李语和林大海赶来扶起李言的时候,转身离开了,脚步有些打滑,身体也是摇晃着的,却不是喝多了,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而是瞬间没了力气,狼狈的逃离。华灯初上,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周围的行人脚步匆匆。城市都是一样的,陌生而又无情。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预感到两人的关系即将借结束的时候,那种无助,不舍,迷茫的无措感又重新回来了。站在一样的十字路口,不知道何去何从。韩寒忽然崩溃了,蹲在马路边,脸埋在膝盖上,放声痛哭。过往的行人从旁边经过,没有人上前安慰一句,没有人递一张纸巾。心脏传来阵阵的钝痛,让他不禁揪住衣服,哭的撕心裂肺,韩盛明离开的那段时间,他没哭,得知道他结婚的时候,没哭,现在似乎要把之前所有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身后,五六米的距离外,因为担心韩寒赶来的李语停住了脚步,望着脆弱的韩寒的背影心疼不已,这个她默默喜欢的男人,在不知道的地方被人伤成这个样子。☆、第二十一章隔天,李语气冲冲地跑到李言家来兴师问罪了。客厅里,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耳朵贴在门边,听着里面铿锵的声音,然后踉踉跄跄的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mama走来,拉起她的手,指着房间的门。小孩拉着mama的手要往门那边去,“爸爸、爸爸……”李言的妻子抱住小孩低声地:说道,“小宝乖,别进去,你姑姑正在发飙呢……”小孩不理解mama在说什么,望着门边,嘴里还喊着,“爸爸、爸爸……”李言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啊……”言妻抱紧了孩子,双手合住了小孩的耳朵,用可怜的眼神看了一眼门。房间内,李言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听李语奚落。“你跟韩哥乱说什么,我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李语双手叉腰,像个泼妇,怒气腾腾。李言委屈地,“我不就是想帮你嘛!我……这喝多了,说话没把门……”“少来,你那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再说了,你拉着大海去跳舞,不就是给我个机会向韩寒挑明吗?”李言辩解道。沉默了一会儿。“你也别生气了,话是我说的,我跟韩寒说去,不关你的事,说错了,我去道歉。”李言说着起身往外走。“回来!坐下!”“哎!”李言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的坐好。“你知道去哪找他吗?”“韩寒怎么了?”李言关心的问道。从昨天晚上看到韩寒离开时候受伤的表情他就后悔了,虽然他喝了不少酒,但是那时候他是清醒的,只是想探探他的口风,才会把人拉去酒吧喝酒,以醉酒的名义问出口,没想到韩寒的反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