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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没有坐过牢,伤害孟萱的事情也没有在她的生命中起什么波澜,她的一切自信都来自于自己的家庭,最后的一切不幸也是源于自己的家庭。那……那他是不是错怪宋锦瑜了?!等到上课时,他看宋锦瑜时就没由来的有点心虚,之前一早上没有理会对方,现在他连搭话也不敢了。阎回想了想,悄悄地在桌下戳了一下他。宋锦瑜很快地就转过了头来:“做什么?”“你在生气吗?”宋锦瑜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阎回愣是从其中看出了落寞。他顿时更心疼了,哎呀呀,锦瑜这么好看的脸,竟然因为他考虑不周的缘故露出伤心的样子,简直……自己简直是太可恶了!阎回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袖子,说了一堆讨好的话,发了一堆的誓,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宋锦瑜才终于没忍住破了功。“你放心。”宋锦瑜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不会让陈宛柳那么轻松地逃过去的。”“?”阎回摸了摸他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想说就算什么都不做,陈宛柳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可是转而一想,宋锦瑜既看不到鬼,也不知道他是阎王,更别说了解陈宛柳的前世今生,只好将这句话憋了回去。宋锦瑜和秦昊两人孤零零住在他们家的隔壁,原本就是从大城市来的落魄少爷,现在他的家里还住进了一堆凶巴巴的人,连秦昊都被迫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不过锦瑜都这么说了,自己可一定要配合好,不能让他失望啊!阎回目露期待,使劲地点了点头。过了十几天,上学的路上,他坐在自行车的后座,听到有路过的鬼说起陈宛柳家里破产的消息,整个人都呆了。“小阎王,你是不知道啊,陈宛柳他们家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我听到他爸爸说的,好像是有人故意整他们家呢!”“那个陈宛柳平时就那么嚣张,得罪了不少人,应该是踢到铁板了吧。”“之前我还有点可惜呢,小孟婆岂不是被她白白划了一刀?现在好了,该有的报应一个都不少,不亏是小阎王啊!”莫名被夸的阎回一脸茫然。他到了学校里,陈宛柳的位置迟迟没有人来,听说是又请假了。不过是听鬼魂的消息,似乎是受了家庭巨变的影响,现在还闹着不愿意来上学呢。阎回懵逼地拉了拉宋锦瑜的袖子:“这件事情你知道吗?”宋锦瑜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知道一点消息吧。”他还在其中出了一把力。“怎么回事?”“陈宛柳之前打过人,你知道吧?”阎回点头。“当时那件事情闹得挺大的,那个人受伤之后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那时候被压下来了,现在那家人攀上了大关系,就开始为自己的女儿抱不平了,他们准备了挺久,刚好赶在这个时候。”然后,他让秦昊假意施加了援手,让陈宛柳一家看到希望的时候,又给了他们重重一击。以陈宛柳的自尊心,现在她家里破产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了,估计她也不敢站出来承受别人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阎回沉默了一下,又问:“那陈宛柳之后会怎么样呢?””对于陈宛柳那样的人来说,相比于坐牢,她应该更害怕变成现在这样吧?身上背着巨额债务,一家人蜗居在一间小房子里,她原本是怎么看不起孟萱的,以后别人就会这么看不起她。”宋锦瑜微微一笑,摸了摸阎回的脑袋:“对她来说,坐牢或许丢人,但是远不及直面那些流言来得可怕。”根据生死簿的记载,如果以后没有什么意外,陈宛柳没有遇上什么能改变她人生的人或事,她的这一辈子都会这么穷困潦倒,受人嘲笑,活在痛不欲生之中。几天之后,陈宛柳终于来学校了。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了,就如同之前的孟萱那样,低着头一言不发,看起来很落魄。孟萱还有着领先众人的成绩,她却什么都没有。陈宛柳渐渐得失去了存在感,但莫名地却没有对孟萱失去兴趣。孟萱开始接连不断地收到一些无关痛痒的恶作剧,可能是笔断了,可能是书破了。经过女鬼的举报,全部都是陈宛柳干得。孟萱直接找上了她,出于体贴,她还避开了教室的人群。“陈宛柳,你想要做什么?”孟萱将自己被人撕破的书丢到了她的面前:“这个是你干的吧?”她否认:“不是我。”“有人看到了。”“……”她忽然道:“又是那个阎回吗?”“什么?”“从上了高中开始,那个阎回就一直在帮你,刚开始帮你出头,后来又借你班费,帮你和别人拉好关系,孟萱,现在我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很得意?”陈宛柳在她手臂原本受伤的地方看了一眼,恶毒地道:“我真后悔,早知道当初就该一刀捅死你。”孟萱皱眉:“你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吗?”“想明白什么?”陈宛柳面目狰狞地看着她:“以前我瞧不起你,你穷,你落魄,可现在我也变成这样了,你一定很开心吧?当初欺负你的人,现在也沦落到能被你欺负的地步了,你想要怎么样?把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情,全部对我做一遍吗?”“什么?”陈宛柳已经失去了理智,直接朝她扑了过来:“孟萱,我真恨你!”42|10.14|城孟萱躲得很及时,才没有让陈宛柳对她造成什么伤害。陈宛柳这个样子,已经很难再和她讲道理,原本孟萱还顾忌着她的脸面,现在也什么都不管了。因为附近很快就出现了人,陈宛柳才没有继续做出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那些东西走了。陈宛柳的恶作剧却并没有停止。孟萱依旧能经常的发现自己笔莫名断了,或者书上被人划了,有女鬼的提醒,孟萱都能知道是陈宛柳做的。但是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不好直接在众人面前向她质问,只是在每一次发现的时候,都苦恼的在众人的面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