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一直想做的事情,其实只是钻到她裙下内裤呢?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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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薇薇叫来以后,周昌突然又忙起来,不停地有人进来,不停地写写画画。 经常会这样,薇薇闲闲等在屏风后面,盯着悬挂的舆图打发时间。 本来也想和他闹一场,让他没事再叫她来。可是想到自己孤零无靠,生存下去全靠周昌恩宠,说是命悬一线也不过分。那么也许也应该多迁就他。 书架能被屏风挡到的地方,薇薇够得到的书简早被看完了。所幸今天梯子没有收,薇薇心里一乐,终于可以看看架子顶层放的都是什么。于是一脚踩上去,看了半天才下来。 “薇薇,去那个书架上,把最上面的豫州河道图拿来。”周昌突然说。 薇薇看了看,都不用移梯子,直接踏上去,拿了东西呈给周昌。 “再去那里,把最上面的郊祭用品总录拿来。” “再去那里,把最上面的中秋节礼单拿来。” “再去那里,把最上面过去十年雨水记录拿来。” 三番五次之后,薇薇把雨水记录交给周昌的时候,是单手放下的。 “薇薇,你去那边,把最上面的……” “不拿了,爹爹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为什么?” “要搬梯子,我搬不动。” “你试一试,没那么沉的。” 薇薇看着他,眼里都是鄙夷:“我知道爹爹在干什么,我才不陪你玩。” “别啊,你在这里不就是为了陪我玩。快去拿。” 薇薇站着不动,周昌也不怪她,笑着走到书架前,单膝跪下:“踩在我身上,上去拿。” “爹爹自己能够到吧?” “够不到,你去。” 薇薇看他一定要玩那个不可,也只好走过去,一只脚踩上周昌大腿,扒着书架边沿,身体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中。 “要拿什么?”薇薇问。 “从最左边开始,一个一个读出卷轴内容,读到对的那个,我会告诉你。” 薇薇咬牙拿起第一个卷轴:“著雍作噩天官书……屠维阉茂天官书……” 周昌毫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只看着眼前晃动的屁股,慢慢把手放上去。薇薇就算全身都被他看遍了,背后被一只悄无声息的手摸上来,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周昌轻轻摸了一遍,甚至没使劲抓下去,就把手收回,从薇薇裙下伸进去。 “上章大渊献……”薇薇声音变小了,她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心理准备,可是她对周昌正在做的事,丝毫不理解以至于心里开始发毛。 周昌用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小腿露出的部分,在白色布袜上面和膝盖下面,这段短短的空间里反复来回,像在欣赏一节牙雕,又像厨师在犹豫该如何烹饪一块好rou。薇薇宁愿他一直摸上去,像个正常人一样试探她的秘处,而不是怪异地戳她小腿。这样执着于小腿的癖好,就算在妓馆里也没听说过。 “爹爹……这样会痒……” “以前,每次你上马车的时候,都会露出这一截腿。你从来没在意过,踩着马夫的背就往上爬……”周昌低声说,“我经常在外面等你好几个时辰,等着看你上车……” “怪不得经常在那里遇到你……”薇薇只能接着他的话头胡说。 “现在你知道缘由了,觉得可怕吗?还是……会恶心?” “一点也不啊,只是遗憾,你那时候怎么没告诉我。我请你去我房内,让你看个够,一直往上看,看到多里面都可以。” 周昌笑了,他们彼此都知道薇薇在说谎,也都知道这是薇薇在此时此地唯一正确的回答。 周昌说:“我也没想一直往里看,我倒是想……想做你的马夫,让你踩着我上车。” 薇薇低头看他,他也低着头,这样说出尘封的心绪,对他来说一定也是羞赧无比。 薇薇原以为,周昌让她爬梯子上上下下,是为了看她扭屁股。没想到是这样的动作和上马车一样,勾起了他的回忆。 “现在也不晚啊。”薇薇把悬空的一只脚放在周昌肩上,双手在书架上一撑,另一只脚也抬起来,踩在周昌另一只肩上。 上来以后,薇薇才发现她正好站在周昌头顶,如果他非要追究,这样太委实僭越了。 薇薇犹豫道:“呃……我这样可以吗?” “嗯。”周昌偏过头,亲了一下他眼前的脚踝。 “这件事,可以保留在你我之间吗?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薇薇还是有点为难。 “我也希望,接下来的事情,能保留在你我之间。”周昌轻轻说,“别告诉任何人……” 他摸着一只脚腕,把脸贴上,又亲又舔,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从小心轻噬,到咬下一个半圆的牙印。薇薇并不很疼,就像被自己养的小狗咬,但还是配合地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周昌喃喃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从来不知道遮掩,露出肌肤让人看了去,被坏人拿来意yin怎么办?” “只是脚腕而已,谁会看了去意yin啊?” 周昌沉默着亲吻她的腿,考虑要不要全说出来。他没法承认,当他夜晚和猪崽挤在一起取暖时,总是会想像薇薇那段腿全露出来的样子。她的肌肤一定细腻滑软,摸起来像猪崽肚子上没有毛的rou。 这样想着,周昌的手就会摸到自己下面,攥住那个快要撑大到爆炸的东西。他也知道那样做不对,更不能让骊哥知道,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排遣掉对薇薇的思念。 这都怪她非要露出一截腿,怪她非拿那种小小的鞭子抽人,怪她非要对他笑。怪她穿绯色的衣服,让脸色显得那么明媚,让她从很远的地方也能被看到,像团火一样来来去去去,大声笑闹,让他怎么也忘不了。 周昌抬起头,慢慢顺着汉白玉柱子一样的腿看上去,裙子里晦暗的光线和只有他一个人的私密感,让他心砰砰直跳,就像回到十六岁那年。 年少时最大胆的想像中,他也没想到会看到眼前这种情景。周昌把头探出来,朝上问:“薇薇,你从来都不穿里衣吗?” 薇薇向下看:“什么?我穿了好几层裙裳啊。” “里面呢?大白天的,你时刻都准备着被宠幸?” “才不是!裙子里面还要穿什么?我穿了好几层又不冷。” 周昌扶着她的腰,让她落到地上,问:“这是夏地风俗吗?你以前也是这样的?” “哪样?穿很多层裙?当然是只有冬天会这样。” “内袴呢?不用遮挡私处吗?” “不是穿了裙吗?” “你一直是这样?夏地的贵族也不穿内袴?” “反正穿了裙啊。” “那你上下马车的时候,不是一不小心就会被看光?” “你不是盯着看了好多年,你都没发现,就说明穿不穿都一样。” 周昌看薇薇站在他面前,理直气壮地给他说穿不穿内袴都一样。周昌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撩开她的裙子:“真是yin荡的风俗!” 薇薇想把裙子盖上,周昌直接打掉她的手。又让她面对书架站,双手扶好,一条腿抬起来,脚趾搭在书架第四层,两条腿分到最大。 “我没说可以放下,如果你敢私自放下腿,你那屋里所有人的腿都打断。” 周昌掀起她的裙子,布料一角塞进腰带:“这怎么能一样?我还当你是忍辱负重常要光着腿,没想到是天性yin荡,这么喜欢被人看,就全露出来让我看看!” 薇薇被他硬是分开腿,对他全部敞开着,心里委屈极了:“又怎么了?到底哪件事我又做错了?” 周昌的手指从书架上的脚趾一直滑到这条腿的腿根,抚弄着秘处光滑的大门:“那为什么这里总是没有毛?这不是夏地风俗了吧?” “这是……贵邦性奴的标志……”因为军队和市井穷人间常有跳蚤、阴虱之类的寄生虫传播,要接触很多人的性奴和妓女都会剃光阴毛。周昌自然不知道这件事,突然问起来,薇薇深感耻辱,还是要照实说。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已经不是那个矜贵的大小姐了。”周昌取笑道,“露着屁股当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遇到我之前,你有好几天没穿衣服了吧?” 薇薇咬着嘴唇:“真是喜怒无常的人,刚才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又这样对我?” 周昌没理她,继续摸着她双腿之间。他的指尖滑过薇薇光滑的外阴,并不向里试探,只是查看货品一样,在表面摸过:“弄的真干净,像从来没长过毛一样。” “总是拔掉毛发,时间长了,毛孔越来越小,就摸不出那里会长毛发了。” “是拔掉的?不是剃掉?一根一根拔掉你的阴毛,现在还是要拔?” 薇薇一一点头:“每天都会检查,脖子以下有任何毛发能被看到,都要拔掉。” “那不是很疼吗?为什么不用刀子剃?” “为了爹爹现在摸着……手感好……”薇薇闭上眼睛,忍受自己卑贱地位带来的耻辱。 “既然是这样,那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一丝毛发。”周昌坐到薇薇张开的腿下面,细细看她最私密的地方。 薇薇仿佛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像夏日照到皮肤会疼的烈日一样,照在她本来不应该见光的地方。薇薇已经不容易感到害羞了,这时也不免身上发热,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