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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从那一次开荤,季覃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原来传说中的“金枪不倒”真有其事,就是自己男人的真实写照啊嘤嘤嘤。季覃为了不纵欲过度还专门立下家规,周五一次,周六一次,周日休养生息,免得具备“一夜七次郎”的体能的某人毫无节制地把自己吃干抹净。某人倒是很听话,一次就一次吧。但是,季覃万万没有想到某人能彪悍到这种地步,虽然不至于到“一天一日,一日一天”的程度,但是,吴澄的每一次都是持续两个小时以上。想想看,正常男人的话一般一秒钟抽|插一次,一分钟就是六十次,一般人的持续时长是十分钟,而季覃需要享受的,或者说忍受的,是十二个十分钟,也就是七千两百次!而且,某人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说周日也来一次吧,不然等下一轮要五天以后好难熬啊。季覃意志坚定地表示不同意,某人就把他逮住不停地用手和嘴大肆sao扰,啃得季覃一身的印子。不过季覃最终还是抵制住了诱惑和身体的本能,拍开了他,坚定SAYNO,没叫他得逞。好了,想远了,这边老师先要大家练习一下立定跳远。以前季覃最喜欢的体育项目就是跳高跳远和打篮球了,因为类似的弹跳类运动可以帮人长个子,季覃现在一米七二了,在男生里面不算矮,不过和一米八四的吴澄还差得远,所以,季覃一直在努力地食补含钙高的食物和经常参加跑跑跳跳的运动。可是,今天,季覃实在是跳不动,三次测评成绩都很差,弄得体育老师很诧异地盯了季覃两眼,说:“怎么回事啊,居然两米都没跳过,你今天没吃饭呢?”季覃红了脸,小声地解释了两句,老师知道季覃是年级第一名的好学生,又是班干部,也没多为难他,接着测下一个学生了。季覃心虚地躲在一旁,没注意到一直有两道若有所思的目光追随着自己。接下来是接力赛。季覃穿着夏季运动服站在跑道上,排在他前面的人渐渐地减少,而季覃所在的队伍目前暂时保持着微弱的优势,季覃略略紧张,学习上季覃完全没有压力,可以说是班上的大满贯冠军,所有科目都是第一名,可就是这个体育项目上就不敢说这个大话了,但是,拖后腿倒也不至于,就是表现平平而已。终于快到季覃了,季覃身体前倾,做好准备想要快速接过跑来的同学的接力棒。就在接力棒即将传到季覃手里的时候,旁边的队伍里的一个人忽然脚步不稳,一个趔趄,高大的身体正砸在季覃的身上,季覃猝不及防,被那人压摔在跑道上。身体拧转的瞬间,季覃宽大的运动服扬起,王莘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衣服下的风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季覃的皮肤很白,班上的女生都笑言季学神的皮肤白得像牛奶,滑得也像牛奶,比女生还好看。现在,季覃白得像牛奶一样质地的纤细腰肢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略略往上,一般男生都有的淡褐色□居然是妖异的艳红,似乎有些红肿。别的同学都没注意,就只有王莘呆呆地盯着季覃看。他先前只是怀疑,现在终于明白了:季覃还真是身边有人了,而且早就走到了那一步……那个人会是谁?嫉妒得在心里咆哮的王莘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晚的情景,还有,那一位被季覃唤做“小舅舅”的英俊而桀骜的年轻男人。季覃羞恼地将校服拉下来,眼内喷火地怒视着将自己扑倒的罪魁祸首,小声喝骂道:“王莘!你干什么!”王莘回过神来,自己先爬起来,连声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同时故作友好地伸出手臂,想要拉季覃起来。季覃不要他拉,自己撑住地面想翻起来。本来就有些屁股疼腰酸,被这一扑,季覃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摔裂了,疼得钻心,愣是没起来得了。老师注意到异常,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摔了一跤?王莘你怎么搞得?你在那边一队,居然把这边的同学给摔了?你这算不算故意使坏啊?看着季覃这队领先,就故意绊倒对手,拖慢比赛进程?哈哈哈。”体育老师当然知道王莘是王市长的独子,王市长又是主管教育的,故而平时对王莘好得不得了,见王莘有些讲究哥们儿义气的豪爽气质,这老师也经常和他开开善意的玩笑。王莘说:“张老师,对不起,是我没注意,看情形季覃摔得挺厉害的,恐怕要去医院看看。这样吧,我送季覃去校医室看看,说不定还需要照个片儿什么的。”季覃还来不及反对,老师就拍板了:“行,那你扶着季覃去吧。哎,你一个人能不能行?要不要再叫两个同学一起?”王莘马上说自己一个人能行。季覃再不情愿,当着一群老师同学的面也不敢怎么样,再说,刚才衣服被瞬间拉高的时候,不知道被其他人看到了没有,就王莘一个人陪着自己逃离现场也好,尽量少人知道吧。于是,王莘扶着季覃离开了运动场。一走到脱开众人视线的地方,季覃就甩开王莘的搀扶,靠在一棵树上,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王莘,恨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季覃和王莘现在在的地方是一个少有人经过的小路,而且,四周都是通的,如有人来,也能马上看见,是个适合说悄悄话、或者说,摊牌的好地方。王莘沉声说:“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再说,别真摔出什么问题了。”季覃盯着他,脑中快速地思考着,嘴里则冷笑着说:“少假惺惺!你分明是故意的!”王莘沉默着,这表示默认了季覃话里的意思。季覃的胸膛起伏着,攥紧了拳头,咬着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王莘抬起头,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嫉恨失落,“你说你不搞早恋,更不会和男的搞早恋,呵呵,真舍得说啊,结果呢……”季覃毫不迟疑地打断他的话,说:“你看错了,我只是皮肤过敏而已,我们在一起集训的时候我也老过敏来着,你应该知道吧。”王莘冷笑着逼近他,说:“过敏?你哄我不懂医学呢?过敏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哪有可能就那么几个关键的地方过敏?正好我们要去医院,你敢不敢叫医生诊断一下你的过敏症状?”季覃盯着他,慢慢地磨着牙,说:“那是我的私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