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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个姑娘进房谁还管你在里面做什么。况且,那些人也绝对想不到他们还会有心情逛妓院。“是。”许庚没想那么多,听到吩咐便转身想去找这里的花街,却突然眼前一黑,但他没有倒下。他站在原地,平复着身体内到处乱窜的真气,明明精神处于高度兴奋,但全身却已经渐渐觉得虚脱,他想握紧拳头,却发现五指微微颤抖着根本无法并拢。他深呼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再撑一下。“怎么了?”许晏之觉察到他的异样。“属下无事,庄主,属下去找这附近的花街。”他向许晏之抱了抱拳,便一下子跃到附近的屋顶上,花街其实并不难找,在如此静谧的夜晚,也就只有那种地方会比白日更加热闹嘈杂。“两位公子,瞧您来得多是时候,我们小青难得今儿个在台上给各位唱曲儿呢。来来来,快进来坐坐。”鸨母画着艳妆,站在门口挥手招客,一看到两人朝着门口走来,便笑得跟开花一样忙上前来拉扯,胸都快贴到许晏之身上了。许晏之也不语,就顺着鸨母的力道,进了这名为“沉香醉”的花楼。“来来,快来人伺候着这两位公子。”一进了大厅,鸨母便招呼姑娘,把他们二人托给一个叫香儿的姑娘后,便又忙不迭地出去了。“两位爷,是要在大厅喝酒听曲儿呢,还是给您安排个房间休息?”虽然说是“休息”,在妓院里自然不单单就是字面的意思。“要一个上房。”“是,请这边走。”唤作香儿的姑娘,对他们欠了欠身,便走在前面带路。他们一路上了四楼,经过一楼二楼时,便能隐隐听到从各个房间里传出的□□声,甚至连rou体的闷击声也偶尔夹杂其中,时断时续传到耳边来。许庚绷着脸没有什么表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到过妓院了,即使偶尔来的那么几次,便也是草草了事迅速离开。以前听到这些声音,他只会暗自皱眉,奇怪那些女子怎么能发出如此放浪的声音来。现在他却在心下暗自思索,明明做承受的一方是如此痛苦的事,真不知道这些柔弱女子是如何忍受得住,甚至还要装出欢喜的样子讨好恩客,许庚不禁生出了些同情来。他却不知道,他与许晏之的那两次,却根本算不得□□,甚至连泄欲都谈不上。上到四楼,这里比楼下安静了许多,甚至间歇还能听到房里飘出的悠扬琴声来。“两位公子请进。”香儿为他们打开一个房间的房门,“两位公子是有相熟的姑娘呢,还是香儿替你们安排?”“叫一个姑娘来,跟她说,要同时伺候两位爷。”许晏之从袖口摸出一锭银子,交到香儿手中。“是。”香儿欠了欠身,下去了。待她一走,许晏之便转头对许庚道,“等会儿来的那个人,你想办法解决。”“是。”让人不知不觉失去意识的办法,许庚自然有很多。待酒水都端上来后,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也款款从门外踱来,不过即使再怎么装出一副端庄的模样,却也掩不去隐隐散发出来的满身风尘味。名唤水涟的女子回身轻声关上房门,然后轻移莲步走上前来,微微欠了欠身,“水涟给两位公子请安。”可她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就突然眼前一黑便软倒在了地上。许庚将药粉收好,上前将这个女子抱到旁边的躺椅上,站起的一瞬间,许庚有点稳不住脚步,他使劲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尽量定了定神,转身回到许晏之跟前。“好了,你可以跟我解释刚刚的情况了。为什么会突然功力大增?”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影卫还有如此了得的本事。许庚沉默了稍许,开口道;“暗楼会给我们每人发一粒药丸,在关键时刻服下,可以在短时间内,功力倍增。”“原来如此,”但是,只要是习武之人,心里都清楚,武功,尤其是内力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一时而成的。若用药物促成,那么通常来说必然会有极不好的后果。“药效过后,会怎样?”“属下不知,教导的师傅没有说。”他们只要知道,这药丸有何作用便足够,影卫要决定的就是在什么时机服下药丸,然后履行自己该尽的职责便好。至于后果如何,他们不需要去考虑。这是训练他们的师傅跟他说的,许庚一直铭记在心。但曾经,他记得,许癸偷偷跟他说过,那药丸的药效过后,轻则经脉受损,休养几年才能完全养好;重则经脉竟毁,一辈子再不能练武;更甚者就会经脉爆裂而死。他不知道许癸从何得知,他当时也没有多问,是真是假,并不重要。一个影卫一辈子只有这一颗,稍微一想也知道后果大致是怎样的。红药丸救命,救的自然是主人的命,并不是自己的。“你现在觉得如何?”不管许庚再怎么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许晏之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庄主,属下无事。”许庚顿了顿,回答道。“同样的话,我不想问第二遍。”许晏之的声音没有太大情绪。无事?几乎都快站不直了,叫无事?许庚却立刻双腿一弯,像是怕许晏之生气,赔罪般砰地一声跪到地上。“庄主,属下真的没事。”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他并不想让自己的事情烦扰到庄主。他跪在地上,俯首解释,语气有点急有点紧张:“只是还有几股真气在体内流窜,偶尔有点难以控制而已。”许晏之看着许庚双膝合拢,战战兢兢地跪在自己跟前,明明是在危难之时救了他立了大功,却弄得跟犯了什么大错等待降罪似的。似乎是自己刚刚那句话吓到他了,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责怪之意,自己在这人眼里难道是如此凶神恶煞不分是非的么。许晏之心下有点无奈。过了许久,许庚不见许晏之出声,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他跪在地上,膝盖有点不受控制的轻颤,他放在大腿旁边的手,悄悄在腿上扎了一针,试图让尖锐的疼痛止住不受控制的轻颤。他才刚扎了第二针,却突然感到头上暖暖的,是庄主的手,他已经非常熟悉庄主掌心的温度。庄主的手轻轻地在他头顶拍了拍,很轻很随意,明明是极短时间的轻触,但他却总感觉头顶热热的,那么一点点温热,会顺着每一跟经脉,一直暖到全身。许庚本来就有些微不清明的神智,这时便更有点恍惚了。在他怔忪的时候,身体却猛地腾空,他下意识地抓住手边的东西,却正是许晏之的手臂,原来是许晏之突然抱起了他。许晏之抱着许庚,踏步来到里间的床前,轻轻地将他放到床上。“躺在这里不要动,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说完便转身离去。许庚有点无措,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