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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滚出房间前连带着门也摔了一下,关上时发出一声巨响。少了那个白斩鸡,康司熠顿时才松了口气,瞬间放下心头大石。他大呼一口气,随后缓缓走向床边。娄千呇似乎晕得很彻底,这么一声巨响也没把他吵醒。康司熠拿出手机拨给手下,“不用找了,我找到了,房间号167,你把那名妓|女带来这里吧,我们在这里继续实施计划。”“是的康总,非常抱歉。”对面说,挂了电话,康司熠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喂,醒醒。”“……”没反应。康司熠稍微加大力度,娄千呇却依旧没反应。很好,有助于计划的实施。康司熠心想。其实,他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迷晕娄千呇,安排妓|女睡到他旁边,并拍下一些画面,借此威胁他不准再碰岑昕也不准再惹他,否则就把照片流露,让他身败名裂。不过这个计划却被廖总给搅和,不仅计划差点儿失败,还会让娄千呇真的被染。幸好。不知为何,可能是良心作祟吧,康司熠感到有些庆幸。他凝视着娄千呇的脸庞,脑海里忽的浮现什么“菊花蜜”“玫瑰蜜”的,喉结不听使唤上下滚动了一次。“……”康司熠!你清醒一点!康司熠迅速甩了甩脑袋,然后将目光从娄千呇脸上移开,俄而,他却发现娄千呇的裆部有一个橡皮玩具鸭般的小东西。那是什么?康司熠伸手欲将玩具鸭拿下,谁知在碰着的一瞬间,玩具鸭却自己震动了起来!康司熠惊慌地收回手,眼睁睁地看着玩具鸭像疯鸭般抽搐,然而疯鸭不一会儿便犹如登山,水平位置越来越高!“唔……”霎时间,娄千呇迷迷糊糊中娇|嗔了一声。这是……什么情况?康司熠有些慌乱,他对眼前的这种情况有些始料不及,束手无策。“嗯……”娄千呇再次哼唧几声,然后手臂往胯上一放,将玩具鸭拍下了山,“好难受……”“……阿弥陀佛。”康司熠眉头微蹙,隔岸观火。“好难受……唔……”嗔声再次发出,不知是否错觉,这声感觉有些娇滴滴的。娄千呇明明依旧处于昏迷状态里,却频频发出奇怪的声响,他的手部更是在裆部来回移动,像是在寻找裤头,“帮我……我好难受……”“……”这廖总,百分之百是喂了娄千呇蓝色小药丸,毕竟他想要当的是女方。根据眼前种种情况,康司熠十分肯定。“帮我……呜……我好难受……呜……”康司熠:?!这怎么还哭上了?“帮,帮你不就得了。”康司熠皱眉,然后小心翼翼避开那座山帮他将皮带和裤头解开。才刚解开裤头,晕乎乎的娄千呇便迅速拉开了裤链,扯了扯内裤。壮观的画面忽然毫无预兆地奉上。随着画面配上的音效可谓更是澎湃,娄千呇将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都发声了一遍。“……”盯了两秒后,康司熠再也不忍直视地转身开门走了出去。他倚在门上,仰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这廖总可是选错人了啊。康司熠在心中嘲笑。明明两个都是受。须臾,他低下头,却意外看见晕倒在地的保镖二号旁有一包香烟。他蹲下捡了起来,并翻了翻他身上,找到一个打火机。他抽出一支烟,点上。不一会儿,他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拨给手下,“不用带人过来了,我自己处理。”“是的康总。”对面说,“……自己处理?”康司熠挂掉电话,然后走进房间。画面依旧壮观,他无奈地皱着眉头,把烟叼在嘴里,打开手机摄像,将壮观的画面顺着三百六十度拍了一遍。他将烟卡在手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得逞的jian笑不禁显露在嘴角。有这些照片足以,根本不必实施那个计划。————娄千呇在次日早晨清醒过来时,整个人是懵的。他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正人君子的上衣下居然如此猥琐。他慌张地看了看床上,发现并没有人,地上也没有任何散乱的衣服,只是不远处的地板上有件毛巾。“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干了什么龌蹉事?”“……我的老天爷……”娄千呇缩起身子,双手捂着头,手指插进头发之中不停地挠,试图回忆自己干过的事,却奈何他什么也记不起。“希望我没有伤害到任何女生。”娄千呇自闭一会儿后,忽然发现床头柜上有个烟蒂躺在烟灰缸里。……事情大条了。真的有所谓的“另一个人”!完蛋了!————经过早上那件事的重创,娄千呇不得振奋。他颓靡不已。他此时正坐在办公椅上仰望天花板,桌上的文件一个都没动过。要是真的伤害了一个陌生的女生怎么办?娄千呇担心不已。对于昨天的事,他久久不能忘怀。喔,不,他宁愿不能忘怀也不愿意无法忘怀!他现在可是丁点儿记忆也没有!他只依稀记得自己吃豪华大餐吃得正高兴,感觉像是磕了药般兴奋得飘忽飘忽的……难道有人给他下了药?娄千呇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联想到自己被下|药的事上边去。“娄千总,我知道您因为昨天岑昕小姐的订婚晚宴而伤心不已,”宁宇又捧着一叠文件进来,“但是,请您认真工作,展望未来,不要再拘束于无法挽回的旧事上了。”“……”娄千呇依旧在沉思,没有听见宁宇说的话。宁宇叹了一口气,好心疼他家的小娄千总。“对了,”宁宇忽然记起,他将手伸到娄千呇面前晃了晃,“董事长待会儿两点要过来。”“……娄千灮?!”原本就算火灾也撼动不了他的娄千呇,却在听见此生阴影即将到访时给下得三魂七魄归位,“为什么?!”“董事长不久前靠关系得到了一个勉强弥补安塔蒂克计划的新企划,可能想叮嘱你一些事项吧。”宁宇边说边打开文件,一一叠到娄千呇面前,“娄千总请确认文件后签名。”“新企划?”娄千呇颦眉。“嗯,靠关系搞来的。”宁宇继续叠文件,“委托公司是光明建设的长期合作客户,和董事长有几十年的交情了,这次是念在昔日情份上才将项目交给了我们。因为我们错失了安塔蒂克计划。”“别再说安塔蒂克计划了……听见它我就想吐。”娄千呇不禁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