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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求饶,一时泄气般嗔怪,说话的声音都染上隐忍的哭腔。“你个混蛋,我都说了不要,你干嘛还来?”徐耘安半眯着眼,咬了口他的下巴泄愤。霍长隽被他迷糊的小模样逗得发笑,将他的刘海一把拢到头顶,吻了吻光洁的额头。“宝贝,记得以前我教过你弹钢琴吗?现在老师要检查你功课了。”徐耘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没想清楚就点头答应。下一秒,霍长隽将他半抱起来,托住他的屁股抱到书房的那架钢琴前,对准后再度挺进去。徐耘安被摁着弯下腰,后`xue再度被撑开的酸胀感沿着脊梁快速延伸至四肢,手肘一哆嗦砸在琴键上,厚重的低音顿时在耳边炸开。“不是说弹钢琴吗?”徐耘安得知自己上当,红着脸控诉。霍长隽挑起好看的眉毛,整个胸膛覆在徐耘安的后背上,像只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弄他的耳垂,含糊带笑说:“现在不就是吗?宝贝,该你弹了。”弹个鬼?!徐耘安被顶弄得头顶贴着钢琴上,霍长隽用手掌护住。徐耘安体内将熄未熄的情欲又被轻易撩拨起来,敌不过快感的魅惑,几十下抽`送后他下意识握住肿胀得不可纾解的下`体套`弄,在做了隔音处理的房间里,伴着被颤抖的手敲打的破碎琴声发出甜腻入喉的呻吟,很快又射了。头顶传来霍长隽委屈的声音,“宝贝,你怎么就不等我呢?”徐耘安侧脸贴在冰凉的琴键上,纤细的手指搭在琴键上拨动几声清脆,渐渐才从顶峰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管你的……谁让你言而无信。”他撇撇嘴,小`xue持续的一收一缩催促霍长隽赶紧滚蛋。霍长隽那根被深深吸附不舍得抽离,体内生出无与伦比的快乐。他低头啄吻着徐耘安的侧脸,双手依次数着他的每一寸脊骨,尽情在体内释放。一场酣畅欢爱过后,霍长隽抄起遥控器开了暖气,捞着徐耘安坐在钢琴凳上,两具白花花的rou体在一条薄被里互相依偎,享受片刻的宁静。徐耘安抚摸琴键,奏出不知名的悦耳旋律。霍长隽兴起,单手配合他弹奏了一段。霍长隽吻走徐耘安白皙脖颈上的细汗,问:“其实你会弹钢琴的,对吗?”徐耘安脚底故意踩在霍长隽脚背上,想到自己往日辛苦装出笨拙的滑稽的场景就噗嗤一笑:“对啊,你才看得出来,我装得可辛苦了。”“徐同学,你可真够狡猾的。”“不狡猾怎么套牢你!”霍长隽故意掐他腰挠他胳肢窝,扯住徐耘安不让他往后缩。徐耘安瘙痒得很,干脆双手放开来反击他,两个怕痒的人又稀里糊涂地抱成一团嬉戏。徐耘安笑得欢畅。十八岁的他苦心缠在霍长隽左右,连借学琴来增加肢体接触这拙劣招数也想得出来,而二十九岁的他却不必费心也能拥有这一切。那一晚玩得太过了,以至于过后几天徐耘安的腰都疼得厉害,更辛苦的是还要在画室的员工和学生们面前直起伤痕累累的腰板佯装正常。霍长隽很是狗腿,每天回家承包所有家务兼给徐耘安按摩。徐耘安看在他手法还不错,态度又诚恳,就勉为其难地赦免了他。画室员工得知徐耘安跟霍长隽交情匪浅之后,时不时就向他八卦圈内动向。这天他们讨论起東博为明年即将出道的Creation推出的出道推广视频,出道专辑由霍长隽和林臻共同cao刀,纷纷问起徐耘安内情。徐耘安对这些向来不感兴趣,只得像往常那样含糊其辞。莎莎说:“不许爬墙头,我YouthX是全世界最好的。”另一个女老师说:“我们博爱啊,而且养成多萌啊。”徐耘安不解:“什么叫养成?”那女老师解释道:“养成就是将小女孩或者小男孩从小就培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Creation的四小只都是未成年的小男孩,老板你不觉得看着他们一步步长大成霸道总裁或者清纯学长,很萌很浪漫吗?”其他几个在场的姑娘纷纷赞同。徐耘安再次被她们所折服。临近下班的时候,霍长隽发来信息,说今晚要继续录制专辑,可能要熬到凌晨,让徐耘安不必等他。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都待在東博录音棚,徐耘安也就偶尔早上醒来能见他一面,然后就匆匆吻别各自上班去了,大多数时候只能靠短暂的视频聊天解一解相思之苦。徐耘安在画室待到九点多打烊,回到家偌大的房子就只有锅巴等他。“锅巴,你想不想爸爸啊?”锅巴在脚边打转儿示好,徐耘安抱起他问。锅巴喵呜喵呜地叫着,徐耘安撸他后背的毛:“我也很想,可你又不喜欢出门。”锅巴懒得很,对外面世界毫无兴趣,上次打疫苗也是哄了半天才肯躲进猫包带上街。“你乖乖待在家,我替你去看一下爸爸,就这样定吧。”徐耘安笑起来,脚步轻快地溜去厨房准备宵夜。说起来,他还没参观过霍长隽工作的地方。霍长隽每天在视频里撒娇说想见他,这回就让他见一见呗。他煮好宵夜装进保温盒,撇下锅巴出门,在路上截一辆出租车去東博。进東博大楼询问前台姑娘时,徐耘安碰到多日不见的方霓,两人都有些怔忪。方霓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改往常的冰冷态度,脸上浮起点笑意:“来找人?”徐耘安点头。那个人是谁,彼此心知肚明。“不介意的话,我们聊聊?”方霓支开跟在她后面的助理,直直看着徐耘安问道。他们在東博的员工咖啡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最近他的确挺忙的,公司明年要推一个新组合,需要他把关出道专辑。”方霓喝了口黑咖啡,先聊起来。徐耘安问:“那你的呢?之前看新闻说,你们俩要合作。”方霓笑了:“我的就不劳他费心了,早就转交给其他制作人。一来是因为我们合作太多次,彼此很熟悉,不会有什么新突破,二来……他嘴上说着我们还是朋友,可彼此都清楚,我们早就不是什么朋友了,能少见则少见吧。”徐耘安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那你今天要跟我说什么?”“这些天我彻底想通了,一直很想找个机会跟你澄清些事情。一直以来我跟霍长隽就没有过超过朋友之外的关系,这么些年都是我自作多情。所谓的床照也不过是我妒火中烧,趁他喝醉拍下发给你的。我不知道这张照片在你们六年前的分手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我确实做错了。现在你们应该复合了,我的心也稍微好过点。对不起。”从方霓口中听到一句“对不起”,徐耘安确实震惊。在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