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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什么?”“会……”头牌暗自嘀咕,给暖暖搭配衣服?会暖床?一定要和画画之类的特长有关系的话,“我会跳点舞。”他以前和夜总会里的钢管舞小哥学过一点。“还会弹点琴。”是美人爹用夜总会的钢琴教的。“会弹琴跳舞啊?”阿姨盯着他的身体猛瞧,越看越喜欢,“怪不得身材好,手长脚长的。先生啊,就是愿意喜欢你们这种有才情的人。”“你说他资助之前那人上大学?”“是啊,好像是家里穷,运气好碰到了先生。”单凭这一点,他和那位就是云泥之别了。头牌始终认为他不能继续读书的遗憾是金主造成的。他和金主认识就在一年前,大概是这位在云端之上,性情如白莲花般高洁孤傲,身体如病西施般娇弱的前人离开后金主受了刺激,才会去找泥一样好养的小男人玩。这类人大街上到处是,可金主独辟蹊径,一定要从他美人爹所在的夜总会里找。太巧,头牌去夜总会扛他喝醉酒的爸爸回家,隔天夜总会前老板就来找他救命。这其中金主和前老板谈妥了什么勾当头牌并不知道。只知道这件事连认识了很多大老板的美人爹都搞不定。本来说好的只需陪大金主一个晚上,但是金主给的价格高,前老板顺应时势把头牌炒了起来。于是,他从一个即将进入大学校园的高中生,成了夜总会的摇钱树。……从头到尾都是金主的锅。而现在,他吃过亏不长记性,没名没分,稀里糊涂住进了金主家。“你住哪间?我去收拾。”阿姨撸袖子准备开干。“二楼,床很大的那间。”那房间明净通透,头牌想不出还要怎么收拾。阿姨想了半天:“只有先生的房间床很大……”“就是他那间。”“你和先生住一间?”阿姨手中的抹布应声而落,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之前那位不和先生睡吗?”阿姨拍了下自己的嘴:“罪过罪过,叫你乱说!”头牌二十二而后头牌再也问不出别的了,阿姨苦着脸:“弟弟,你别套我话了,我说太多了,先生知道了没法交待的。”所以她说了一通一个疑似金主前任的角色,却没有把最重要的点说出来。那位到底是不是金主的前任?有没有在主人房现在的大软床上睡过?金主是不是偏爱他那一款?前任挑食,胃口不好,他吃嘛嘛香。前任爱发脾气,他对金主唯命是从。前任清高,拿钱发脾气,他巴不得金主给他好多好多钱去买买买……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哦,现在还不能断定他是金主的前任。头牌又回想起与金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金主大大爱看他吃饭,在他顺从听话时说他乖,喜欢用钱砸他……或许金主看上小头牌只是调剂胃口。可再怎么说,现在是他登堂入室,住在金主大大的家中。头牌患得患失的比较了一阵,决定还是先把暖暖的日常做了。他有点后悔充钱,每天上线会送体力和钻,体力用不完不甘心,要想用完就要花很多时间。恶性循环。他同时开了电视看剧,本着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态,开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演员是比金主帅的,连演技都被甩开好几条街。就这样无聊了一下午,熬到晚上,金主打了个电话回来,问他吃了什么,他如实答了。又告诉他今晚有事会晚回家,要他不用等。有点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意思了。头牌乖乖的洗完澡出来,在床边站定。作为被包养者,他是没资格看不上一张疑似金主与别人滚过的床的。可金主明明说了要永远做他的小老板,他们该是进一步的关系。毕竟用上了“永远”这两个字。金主身份地位在,不能不守承诺。头牌往床腿上踢了一脚,理直气壮的骂道:“嫌弃!”躺进了隔壁的沙发里。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后来头牌是在床上被压着亲醒的。金主埋在他胸前乱啃,脸上冒出了胡渣,扎在头牌皮肤上又刺又痒。他的衣物早就不见踪影,guntang的性`器顶在股缝中间。“老板……”头牌难耐扭动。“怎么睡在沙发上?”金主回来时头牌早已睡熟,抱到床上也没把他吵醒。“我……”他迷迷糊糊,“我等你,你一直没回来……”“不是说了不用等吗?”金主温柔的吻上他的唇,手往下探,揉进头牌胯间,取悦他的身体。头牌抬高了腿去勾金主的腰,正好使后`xue对准了那坚`挺的顶端。金主低笑着进入:“这么迫不及待?”头牌绷直了全身,连脚趾都蜷紧,屏住呼吸承受金主的粗大,适应过来后又低喘出声:“呼,老板……”“现在什么时候……”头牌问,窗帘厚,看不出天亮还是天黑。“早上。”金主抽动起来。头牌二十三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头牌昨天还暗想金主是个自律的人,最起码不会白日宣yin,可眼下,一大早他就被压着索取。“不去店里吗?”头牌咬着牙根问。金主以唇堵住头牌微张的嘴,不回答,也不让他说话。下`身快速捅进去,又慢慢磨出来,头牌的身体跟着抽`插的缓急律动。深吻结束,头牌重获新鲜空气,金主不让他有放松的间隙,重重往里一顶。头牌呼救:“太深了……”金主非但没有退出来,反而又进去几分。灭顶的快感自那一点四散开来,他仰直了脖子,十指牢牢攀住金主的背。“舒服吗?”“舒服……”头牌的声音是挤出来的。金主不停歇抽动,又低头去咬头牌的锁骨,鼻尖轻触喉咙。头牌颤抖:“痒……”肠道也跟着收缩,金主停止动作,拍了一下头牌的屁股:“差点被你夹射。”头牌颇有成就感的眯眼哼哼。这反应真实又可爱,金主用唇去磨蹭头牌的脸颊,缠绵亲昵。头牌不知靥足的扭头伸出舌头勾住了金主的唇,故技重施,又夹了一下。金主深呼吸,与他紧紧贴合,下`身如狂风暴雨般快速抽动。“啊——!”头牌惊呼,眼眶倏然通红,涌出晶莹的泪珠来,“唔唔……好快……太快了……”没多久头牌就射了,两人的下腹都被他弄的黏糊糊,他脊背发抖,肠道兀自有节奏的收缩,躲在金主身下,轻颤着呼吸。金主调整位置,抱起头牌往浴室间走,一手贴住后腰,另一手托着他的臀,性`器还嵌在他体内。头牌被插的双腿发软,虚虚夹在金主腰侧,他用不出力道,唯有尽可能的倚在金主身上。以致于牵扯的太深,金主每走一步,结合的地方就磨一下,他也紧跟着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