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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清,也不怕再多两样莫须有的罪名。“你放心好了。”叶清早就看过了,屋子里没有摄像头,没人会知道真实的故事,而割腕的碎片叶汉也拿了,不怕没有指纹做证据,如果他运气‘好’,或许到最后,这事还能和叶莹的事两相抵消。小警官没给叶汉打电话的机会,直接把他和江琪、小姑姑、小姑夫,四个人分明被带进审讯室,而叶莹因为身上有伤,被带到了另一个休息室。叶汉是那个叫徐子戈的年轻警官亲自审的。听他讲完,徐警官就问了一句话,“你确定那是你亲儿子?”叶汉不尴不尬的点头。“亲儿子下这么重的手?你这种人还好意思当爹?”徐警官不咸不淡的嘲讽一句,警棍紧紧握在手里,“知道吗?你儿子现在浑身都是伤,颧骨磕在椅子上,肿的像个馒头,目前有没有骨折还不清楚,就像这样,”徐警官拿手比量了一下,又说,“另外,小腹和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哦对了,还有,听说手腕是你割的?你知不知道差一丁点就割到动脉?你怎么不照脸划啊?你是不是人啊?……”“不是……”叶汉来不及辩解,徐子戈就冷笑了一下,手铐砸在桌子上噼啪作响,“这就承认不是人了?你们还真是一家人啊,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孩,呵呵……”这都是警官惯用的小手段,用一些小动作吓唬嫌疑人招出自己犯下的错来,不过心理上,徐子戈是真心疼那小孩儿,身上疼不说,心里得多难受啊。可是,叶清依旧没太多表情,冷淡的看着警局里来来去去的人,心里默念着一个名字。作者有话要说:心疼清儿,特别。难过。欢迎收藏,么么哒~第69章心有余悸叶敬进了门,就看见了叶清坐在休息室外的长椅上,一言不发。“清儿。”叶敬快步走过去,看着他脸上斑斓的伤痕,急道,“你这是怎么弄的?”叶清拉了拉外套,遮住伤口,“我打了叶莹,自己也挨了打。”叶敬说,“你别给我模棱两可,说清楚。”“哎,干嘛呢。”徐警官刚从审讯室里出来,照着叶敬就喊,“你哪位?有话说话别动手!”叶敬扭头,见他身着制服,于是礼貌的说道,“我是叶清的哥哥,如果我弟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喔……”徐警官一听,这个说话还可以,不像其他那几个,听着就挺混蛋。“叶敬先生是吧?”徐警官道,“电话是我给你打的……”“我弟弟身上伤是怎么回事?”徐子戈看他一眼,“叶先生,借一步说话?”两人站在警局门口,叶敬递给他一支烟,徐子戈接过来,道,“今天上午十点二十,我们接到一起报警电话,没人说话,背景声音混乱,我们查到地址,赶到之后,以涉嫌‘聚众滋事,利器伤人’的名义带嫌疑人回了警局。”徐警官说话也不客气,“嫌疑人是谁我就不用说了吧?”说着徐子戈觉得好笑,“哎,叶先生,恕我直言,你爸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或者曾有过家暴行为?你自个儿也瞧瞧你弟弟身上的伤,我看着都嫌疼。”叶敬没说话,徐子戈接着说,“听你弟弟说,是因为你们那个表妹,说是叶清要找人□□她,还带了人证,”说着指了一下大厅里站着的那俩姑娘,“喏,就是她们。”“你弟弟已经不是未成年了,法律的保护措施不够完善,但我希望你能多顾及一下他的成长,从进了警局,他一句话都没说,也拒绝进行鉴定,考虑到他的情绪可能不稳定,这个事儿拖着,我们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再加上,你爸妈和你meimei的供词儿完全不一样,我想可能需要花点时间。”叶敬一直在听着,徐子戈最后说了一句,“如果需要,我建议你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叶敬‘嗯’了一声,折身进了屋子里,他摸了摸清儿的头,提起旁边那个椅子就进了休息室。警员发现不对劲儿,正要开口,他一抬手,就把椅子砸了过去。椅子发出‘轰’的一声,重重砸在叶莹脚边,吓得叶莹呜呜哭起来。“叶莹你今儿得死。”暴怒中的叶敬简直像疯了一样,两个警员都没拦住,叶敬拽着叶莹,拖倒在墙边,拉住头发就往墙上磕,大有当场弄死她的意思。警员抽出警棍来,“住手!”叶敬回头脸来,红着眼看着他们,目光骇人。叶莹半跪在地上,边哭边叫,“哥!哥!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诬陷他的!对不起,我给他道歉,行不行!”叶敬是被徐子戈拉出去的,徐子戈指了指地上那几点暗红色,道,“带他去医院吧,这事回头再说。”叶敬心里一惊,过去,拉开他的衣服袖子,当场眼睛就红了。叶清在医院里包扎伤口,叶敬在外边等着,他不敢看,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情绪崩溃。他叶敬,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叶清哭,怕叶清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清儿,咱回家,以后再也不回去住了。”叶敬蹲下来。叶清默不作声爬上他的背,两只手轻轻搭在他脖颈前。“清儿,哥哥以后再也不食言了。”……“清儿,以后有事能不能给哥哥打电话?让我帮你处理行不行?求你了,哥哥再也不能看见你受伤了。”……“清儿,你手还疼不疼?”叶清趴在他背上,轻声道,“我自己拿茶杯割的。”叶敬笑着,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清儿,哥哥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后不要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叶敬……你哭了吗?”“没有,”叶敬像小时候背他一样,一步一步慢慢走着,心里充盈着巨大的痛苦,失落和内疚,几乎哽咽的说不下去,“哥哥就是心疼。”叶清揉揉眼,抱住他的脖子。“叶敬,对不起。”叶敬微微别过头来,“清儿,是他们做错了。”叶清的手指伸出去,摸在叶敬脸上,寒夜里的眼泪被风干,又被guntang的覆盖。“我知道动脉在哪里,”叶清轻声,“我不会伤到自己的。”他的安慰听起来总有些古怪,叶敬心里塌成一片,想到他小时候总也这样,只有在撒娇时,才胡乱寻个没伤的地方,哭着说“哥哥我好疼呀”,真摔倒了、磕破了,反而从不哭闹。那时候无论怎样,叶敬总会惯着哄着,实在不行,就时时刻刻盯着。可现在,伤害他的,是自己的亲人,是那些满口疼爱和照顾的亲人。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