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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去。她蒋莺莺认定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放过,若是自己此时不果断些,以单司渺的本事和样貌,定会便宜了其他女人,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可惜,她算盘打的虽响,上天却似乎无意成全。一进门,蒋莺莺便觉得脖后一痛,继而失去了知觉。而早早候在一旁的单司渺瞧了瞧另一边满脸通红的孟筠庭,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笑笑笑,笑个屁,还不快想想法子!”孟筠庭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自己领口,没好气地骂道。“我何时笑了?”单司渺摊了摊手,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塞在了孟筠庭手中。“……干嘛?”孟筠庭捧着那几两银子,脑子嗡嗡直响,也不知那丫头片子下了什么猛药,这般厉害。“一会儿出去分头走,自己去找家楼子解决了。”单司渺语重心长地道。“……”孟筠庭翻了个白眼,被气的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觉得他跟这人在一起这么久,没被气死也亏得是他心宽。蒋莺莺是率先被从二楼丢下去的,几个守门的弟子被这一惊,忙不迭地去接人,却没来得及拦住飞速接踵而至的两个身影。玉蝉子很快闻声而至,身形一掠直击对方背部,单司渺转身硬接她一掌,二人同时震开三尺,便又扭头再跑。几乎用尽全力飞奔,只觉得风刮在脸上竟是生疼,也没去瞧身后的情形,提着一口气跑出了二三里远,才将孟筠庭丢在了一条花街旁。“明日城郊十里外黄沄台见。”单司渺道了一句,便径直离了去,眼瞧着身后追兵尾随而至,又加快了身形往城外掠去。可怜孟筠庭,此时已经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路夹着腿好不容易进了个楼子,将怀中银两一股脑地塞给了老鸨儿,便忙不迭地往楼上去了。喘着粗气随便进了个状貌高雅的房,好在里头似乎还没有客人,只隐约听见那屏风后的潺潺流水声,让立在门口的孟筠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美人在侧,孟筠庭却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伸进了自己裤裆内来回撸动,可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挪动不得。也难怪他,别说这档子事了,他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纸上谈兵,也不过只是充充面子罢了。房内温度渐高,孟筠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焦躁的灼热感自下身不断涌出,手指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妈的!老子是给了钱的!孟筠庭心中嘶吼一声,替自己壮了壮胆子,终是往前迈出了两步,走到那屏风前,本打算一鼓作气冲进去,将美人儿按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忽闻那屏风后的人出了声。“还准备在外头站多久?”那声音清冽低沉,不似女儿家所有,可此时听在孟筠庭耳中,却是性感至极。“女歇?”那人显然是将孟筠庭当作了旁人,可孟筠庭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只隐隐从那屏风的间隙中窥见半个雪白的肩膀,骨骼匀称,肌理分明,如墨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了眉眼。久不见动静,里头的人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哗啦一声从桶中站起身来,孟筠庭只瞧见一只修长的手优雅地拂开了面前的屏风,继而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来。君无衣的俊,风流韵致,美如冠玉;单司渺的俊,沉睿内敛,流华至深;而面前之人的俊,则是色如皎月,冽似寒星,光是瞧那眼中的冷漠,便知是个寡情之人。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面前会是个陌生的男子,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绷紧的薄唇显示着内心的不快。晶莹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身子滴答而下,孟筠庭的眼不自觉地就从对方的脸上一路沿胸膛游离而下。对方眼一低,瞥了一眼他尚未从裤子里掏出来的手,继而眉头一皱,从桶中跨将出身,裸身走至他跟前。咫尺的距离让孟筠庭闻到对方身上冷冽的幽香,身下没由来的一紧,更好死不死的是,手间的动作让裤带一松,整条裤子从腿间滑落而下,随着一声闷哼,孟筠庭就这么对着面前之人射了出来。完了…丢人丢大了……孟筠庭下意识的去瞧面前之人,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对方竟是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自己的浊液有几滴溅到了对方的身上,在那晶莹的肌肤上染上了点点污浊,瞧来□□的紧。孟筠庭抖了抖嘴角,脑中如五雷轰顶,伴着身下未散的快感,终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男人刚刚举起的手掌伴着对方的倒地霎然收住,继而厌恶地拿过一旁上好的丝帕擦净了身上被弄脏的地方。“少主!”闻声而来的女歇只见一个光着下身的男子倒在了墙角边,吓的连忙跪下。“换水。”那人冷着面吩咐了一声,女歇赶紧依言照做,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可又瞧了一眼一旁已经晕过去的孟筠庭,心中仍是惊恐万分。服侍这人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此时少主心中,杀意未减。第53章第五十二章孟筠庭再度醒来的时候,屏风内的水声仍在继续。晃了晃脑袋,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面上一红,羞得埋下了脸来。若不是此下被捆着无法动弹,他怕是已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半响后,水声终是止住了。舔了舔干燥的唇,孟筠庭本能地挪动着身子想借此解开身后的绳结,溜之大吉。可那绳结捆的十分巧妙,任他如何挣扎,都丝毫未松下半分。伸直了脖子往门口瞧了瞧,却见一名红衣女子端着水桶而入,替那人换了一遍水,便又出去了。水声再起,又是半个时辰。孟筠庭此时已是手脚麻木,昏昏欲睡。刚刚发泄完的身子疲惫的很,等着等着,便就打起了瞌睡。直到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孟筠庭再一次睁开眼时,对方竟还在一遍一遍的洗着。来去换水的女子来来回回地在他身旁走过,孟筠庭几次想开口,可对方就是不瞧他一眼。又一个时辰后,孟筠庭在数到第十遍换完水,那人终是着了衣衫走了出来。冷面如霜,俊美脱尘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心底而起的卑微,使得孟筠庭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双腿,借着外袍遮挡着暴露的下身。“那个…这位公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小人下了药……你看,我也没怎么你,不如就放了我吧……嘿嘿……”孟筠庭傻笑出声,先开口求饶,总是没错的,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