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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中衣轻靠在紫檀木做成的拔步床上,双眼直视前方、眼神有些涣散,显然是在发呆。 “咳。”魏婴有点尴尬,他们师兄弟已有很久未曾近距离单独相处过了,不知道江澄这次愿意请大哥联络他回来一见的原因是什么? “你来了。”江澄将心思拉回,轻瞥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好久不见。”魏婴回答。 “确实很久未见了。”江澄点点头。 ☆、23【正文完】 魏婴不自在地搔了搔头,有点尴尬地问道:”你…呃…” 江澄轻瞥他一眼,知道他想要问什么,难得自动地回答:”放心,对你来说不能算是坏事。” “欸,你这样说我反正会更害怕。”魏婴老实道。他真的不知道江澄找他来是想做什么啊?看起来很明显不是叙旧,这让他心里有点慌。 江澄没有正面回复,只是心不在焉地说道:”怕什么?当年给我金丹时也没见你害怕成这样子?” 魏婴重生没想过会再有机会跟江澄面对面时,能再次提起这话题,反而愣了一会,连忙解释:”我没有…” 江澄不耐烦地抬手打断他的话,轻轻地说道:”魏无羡,这么多年来你有没有想过,你强加在我身上的,也许可能不是我所想要的?” 魏婴:”……。” 江澄不等他说话,便继续说:“我确实需要金丹重振江家,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怜我,这世上总有办法能解决我的问题,可你…却用了最直接的方式逼迫了我接受,还瞒了我这么久,你站在我的角度看,你可会觉得我对待你的态度无礼?” “……我的错,你怪我是应该的。” 可江澄却不应他的话,继续说道:”若是我知道你是剖自己的金丹赠我,我肯定不会答应你,这是我江家男儿的骨气,不论是十七岁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我的答案从以前都未曾变过。” “…我…真的从一开始没有那个意思在,我只是……”魏婴说道。 “无所谓,你怎么想的那不重要,我只是要让你知道我的想法。”江澄不在乎地说道。 “那你找我来的原因?”魏婴不解。 “有些事就算不提也不能当作没发生过,这道过不去的坎,我们始终需要去面对。”江澄终于说出找他来的最重要的原因。 魏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脱口说:”江澄,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再说你现在把的乾元金丹还我,我也没用处啊,你忘了我是个中庸吗?” “有没有用处你自己明白。”江澄也不与他辩,只是淡淡地说:”不要再让别人为你担忧,你才是真正的成长,现在,你该做什么你很清楚。 魏婴一脸震惊:”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他连忙站起身观察房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不用担心,蓝曦臣不会放蓝忘机进来的。”江澄嗤笑了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告诉他事实。 魏婴闻言总算放下心中大石,”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让人知道他与这具身体的排斥日益增加这件事。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该知道的知道就好。”江澄说道。 魏婴立马大喝一声,”停,我不想知道什么我该知道的知道,你只要告诉我,我该如何配合你就好?”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他没兴趣玩好吗? “很简单,躺着就好。”江澄说道。 “你想要干嘛?”魏婴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很害怕江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他防不胜防。 “我不会害你。”江澄一脸漠然地保证。 “那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状况的。”魏婴又绕回来了。 江澄额上青筋直跳:”你烦不烦?” “我这是害怕你做傻事所采取的自然防卫行为。”魏婴大言不惭地说。 江澄都被他闹得没脾气了,翻了个白眼后说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问了,反正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而且只会越来越不好。” “我坚持要知道。”魏婴说道。 “……我是坤泽。”江澄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说了实话。 此话一出,魏婴也不闹腾了,他怔愣地看着江澄,语带犹疑地问:”你说…你是坤泽?” “不会有假。” 一直都有七巧玲珑心的魏婴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江澄懂他所陷的痛苦,是不是因为江澄也正巧跟他一样,被同一个原因而困扰着。”所以我的金丹……”在你身上产生了排斥反应,让你越来越痛苦是吗? 后面的话,他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像是看出他未尽的话语,江澄自己接下去说了:”我已经跟我的乾元结契了,留着你的乾元金丹,只会让我的身体加速损坏,灵力耗竭,江氏还需要我,我不能倒,所以你明白了吗?” “你要取丹。”魏婴十分肯定。 “这丹是一定要取的,不管你来或不来。”江澄轻轻地说道,偏头看了魏嬰一眼,”取出的金丹若能让它发挥应有的功能,也是美事一件。” “但你怎么能确定我乾元的金丹放到了我的身上之后不会有问题?”魏婴问道。他并非不相信江澄的人品,而是对这件事感到疑惑,为什么江澄能这么肯定。 知道不回答清楚魏婴不会同意换丹,江澄就明讲了:”因为江艳雪是中庸。” “莫玄羽也是中庸。”魏婴点点头。 “乾元的金丹若长期放在坤泽身上会影响到坤泽,但是若放在中庸的身上,却不会有副作用。”江澄解释。 “你怎么这么肯定可行呢?” “因为我亲身试验过。”江澄说道。 一听他这样说,再联想到蓝曦臣说江艳雪就是江澄,一个令人感到不可置信的想法就浮出来了,”你是说…你受到影响的时候,你就变成江艳雪,然后那些影响就消失了。” “简单粗暴的说法就是这样,所以我说可行。”江澄道。 经江澄这样一说,他确实是心动了,但他也明白剖丹的痛不是常人可以忍受,更何况江澄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犹豫地说道:“可是…你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不会像温情和你这样强硬剖丹。我有我自己的方法。”江澄道。 “什么方法?”魏婴好奇地问道。 “这些年就你可以鬼道精进,就不允我道法精进吗?”江澄没好气地说道。 “唉,你不也知道我是好学,想知道嘛。” “金丹是由我们的灵气凝结成的固体,我们的灵气是气体,那为什么我们不能把金丹打散为气体之后自毛孔释出再将它们汇集成固体?”江澄反问他。 “你这话好有道理,我一时竟无言以对。”魏婴喃道。 “任何事都有风险,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