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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催促道:“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快去追啊,这次小太阳走还不知去多久呢,你们这古代……”说着蓦地顿住,咳了咳:“咱们这交通工具还有通信都很落后,你不去会后悔的。”秦琛摇摇头。林曲漾无语:“不是吧?你这么狠心啊?枉费小太阳那么喜欢你。”秦琛看着他,苦苦一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他表情,林曲漾脑子一灵光,问:“难道你已经找过他了?”秦琛笑了笑,没有说话,因此刻他的喉咙里如同被什么卡住了,有点儿说不出的难受,只是惯性的点点头。林曲漾见他这似笑非笑,要哭却强忍着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安慰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我绝不会笑话你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你这种感受,要是秦隐远去边关打仗,我肯定哭的死去活来。”秦琛微微汗颜,定了定神:“本王没有想哭。”林曲漾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这里就我们俩,你不用不好意思。”说着问:“要不,我走,你自己好好的静一静。”秦琛无奈看着他“多谢皇后关爱。”“那你在这吧,我走了。”秦琛没回话,点了下头。林曲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空落落的屋子,转身走了,出了房子,就脚步匆匆的直奔自己的寝宫。到了那,秦隐已经回来了,午膳也都备好了,人家正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呢。伺候的奴才们行礼:“皇后吉祥。”林曲漾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跪安,走到秦隐面前将他手里的筷子夺过来,扬了扬下巴:“你还有心情在这吃饭?”秦隐抬头,困惑道:“午膳时间到了,朕不吃饭,那该做什么?”林曲漾坐下,蹙眉道:“小太阳去边关了。”“嗯。”“我心里难受。”秦隐看着他,抓住他的手:“样儿,他不能一直这么在宫中的。”林曲漾哽咽道:“他还那么小,如今却要去边关打仗,太让人心里牵挂了。”秦隐温声道:“不小了,前线兵将匮乏的时候,男子十四就要上战场杀敌,最小的十三。”林曲漾更难受了,咬了咬唇,低声道:“可他是我们的兄弟,不瞒你说,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说着有点泄气:“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跟变了个人似的,怎么劝都不听,非要去边关,就算会武功又怎样,他那傻呆呆的样子,胆子小的跟个芝麻粒似的,我想想就觉得胆颤心惊的。”秦隐看着难过的林曲漾,安慰道:“他没事的。”林曲漾更难过了。这个秦隐太淡定,他蛋疼!秦隐淡淡笑了笑:“他是安阳,但更是宋清越。所以,没事的。”林曲漾恼怒:“没事没事,你怎么知道会没事?这是去打仗,说白了跟送死没两样。”秦隐皱了皱眉头,道了声“对”,略顿,又道:“也不对,我们的将士们不比他人的差,且那小子真的很强,朕相信他会没事的,更何况,他还有个大心事没了,定会平安归来的。”林曲漾叹了声,喃喃道:“最好是这样。”秦隐道:“朕跟他说了,他若在边关害自己受了伤亦或着陷自己于危险之中,朕就将皇叔许给其他人。”闻言,林曲漾挑挑眉:“这倒是个好激将法。”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王爷为什么不跟着去?”秦隐不答反问:“那小安子为何不留下来?”这问题叫林曲漾一愣:“对哦。”皱皱眉:“为什么?”秦隐浅笑:“朕也不知。”说着感慨道:“他们俩性子都倔,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呢;但朕想,有缘,千山万水,岁月静迁,也挡不住他们能在一起。”林曲漾心中一动,痴痴的看着他,问:“是不是就跟我们俩一样?”秦隐满目柔情道了声是,而后握住林曲漾的手,缓缓道:“样儿,小安子是皇叔救下的,也是他赐的安阳这个名字,是他把安阳交给的朕,其实说白了,给宋清越生的是秦琛,给他名的也是秦琛,而这一切小安子都知道,他只是不愿将对他那份情表现的太过强烈,但心里却清楚的知道,此生他将为那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林曲漾怔住。秦隐接着道:“此次侵犯我朝边境的乃壑丘国,此国曾经屠灭了一个小国灵国,而灵国是秦琛生他父亲的母国,因为被灭国,他那位父亲也跟着殉国了。”饶是再笨,此刻也明白了。林曲漾只觉得心里聚酸,慢慢的竟有点想哭。他低着头,焉焉的道:“你皇爷爷怎么舍得自己心爱的人回去送死呢。”秦隐望向外面,喃喃的说:“谁知道呢。”☆、第65章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先皇元帝有十三位皇子,夭折的有六位,剩下的七位,薨的有三位,就只剩下四位再世的皇子,其中三位皆封了地也给了封号,唯独秦琛,已是而立之年却还住在宫里。秦隐多次提出给他封地,让他出宫去逍遥快活,他都拒绝了。秦隐很是不解:“为何不想离开这里?”秦琛抬眸看向他,坦然道:“与皇上一样,这里是家,出了宫,我不知该去哪儿。”秦隐无语一笑:“你是王爷,自会有封地封号,到时候那就是你的家。”秦琛淡然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要的家不是那样的。”秦隐蹙眉,略略顿了顿,说:“到时候会有人伺候你的一切饮食起居,跟这宫里没两样,比这还自由呢。这深宫之中不知有多少人想飞离这宫墙,你竟这般乐意待在这,倒是让人费解。”看了一眼他,补充道:“你放心,朕给你的定是最好的。”秦琛喝了口茶,唇边带了一点淡淡的笑意:“多谢皇上厚爱,不过……”说着慨然道:“本王还是喜欢在这里,他人是他人,可本王没想过出宫,且不说是不是家,我只是习惯了。”说完又笑了笑,低喃道:“至少如今没有想过出宫,不过日后,就不知了。”秦隐听了这话,不知怎地,心里却顿时明了了,作为一名异族男子生的孩子,这么多年被人冷眼看待,他不喜那种被人异样眼光看待;更何况从生下来就被放在这深宫里,性子又喜静,独来独往,唯独安阳跟他走的亲近,闹的欢腾,现如今那人走了,他更是不愿出去。兴许把自己置身于这深宫之中,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安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