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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有没有商店安装了监视探头,如果有的话,想办法把录像调出来。”我想投信的那个人大概是什么私家侦探,这样人很好排查。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伪装。小万做这种事已经是轻车熟路,不到两小时,他就报告我说找到那个递信的人了,果然是私家侦探,顺着先这些线索排查,屈萍萍哪天见过他,两个人之间交易了什么也是一清二楚。我冷笑一声,收起手机。车已经到屈副部长的家,明致表现的很坦然,我原本还以为他会感到拘束,没想到他倒是自然的很,整理一下衣服就下了车。军政的家属大院不大,却住着很多权贵,白国栋本家也在这里。按理来说我等会儿还是要去拜访一下白家,但现在白国栋和家里闹得不愉快,我也不打算参合这件事,免得他又打电话骂我不讲义气。按了门铃,就听见屈萍萍蹬蹬蹬的跑下来的声音,“楚哥,你来了……”她打开门,首先看到的是明致。话头不由一顿。明致笑笑,“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和屈小姐见面,上次我们说要一起吃饭,可转眼两星期过去了,都没见到你的影子,真是可惜。”我漫不经心的道,“不要紧,现在不就是一个机会吗?你可以和屈小姐共进晚餐。”随后我才转过头看向屈萍萍,“我今天和屈副部长有约,但是想起明致一个人吃晚饭,未免太孤单,所以把他也带来了,想来屈小姐不会介意多我们之中一个人吧?”屈萍萍脸上差点挂不住笑容,“当然不会。既然……明先生是楚哥的朋友,我们家哪能会不欢迎?”明致点点头,“客气了。”两个人又明先生屈小姐的称呼上了。这时候屈副部长也从客厅出来,看见我带一个陌生人前来倒是有些吃惊,这个圈子都知道我和白家的长子白国栋交好,如果说带朋友,肯定也只会带白国栋,他认识白国栋,所以看到明致才会让他这么吃惊,因为不是他料想中的那个人。而我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交好白家,不过白日做梦罢了。他把视线投向明致,明致表现的不卑不亢,任他目光在身上来回扫视,只是平静的坐在喝茶,屈副部长看了两眼之后转头又看向我,“肖楚,这位是……”我说,“屈副部长,这位就是我要带的朋友明致,我们关系很好。”屈副部长点点头,“年轻人,看起来也挺不错的。”我笑了笑,“在不错到底也是年轻人,说话做事难免周全。父亲常说屈副部长为人处世都非常难得,让我有时间多和您学学,于是我这不就是来了?我想您不会介意多一个人来请教。”他笑了,“那我可是欢迎啊,你没事都可以来我办公室坐坐,喝喝茶什么的。来,我们先去吃饭。”他拉着我的进了饭厅。他是混成精的人,自然也不会落下明致,经常和他说话,免得给人造成冷落感。倒是屈萍萍一声不吭,低头默默吃着食物。到底是小姑娘,遇到别人找上门来就懵了,怯生生的不敢说话。屈太太道,“这孩子,怎么都不说话,你楚哥来了也不吭一声,平时都和鸭子没什么两样,现在怎么哑巴了?”屈副部长看了她一眼,“不会是害羞了吧。肖楚你又不是没见过……肖楚,我平时太过骄纵这个女儿,把她养的无法无天的,在你那里实习期间一定没少给你惹麻烦吧。”我笑道,“哪里,屈小姐天真可爱,我都雇员都很喜欢她,哪里是麻烦。”屈副部长摇头,“你别给我说好话,我的女儿我还不了解。”虽然是这样,他眼睛笑得快弯了。屈太太也在笑,不过笑完后,她又看了看坐在我身边,“哦,对了,见面这么久,还没问明先生在哪里高就啊。”明致用纸巾擦嘴,“谈不上高就,我前些天刚被公司开除了,现在无业。”他很理解我的意思,这话说的十分及时,场面一时冷及,本来与我交谈的屈副部长也同时怔住,下意识的看向明致。我知道他心里在猜测我带一个无业的人到他这里来干什么,但总归不是找他帮忙,我笑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个破公司勾心斗角,你在那里工作我还不放心。”接着我又回头看向屈副部长,“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好事,把我们两个的事捅到他公司那里去了,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不管是谁,这个大礼我一定要好好回报。”屈太太‘呀’的一声,“你,你们……”明致微笑,“我和肖楚是恋人关系。”屈副部长一愣之后,立马冷下脸来,“肖楚,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面不改色,“屈副,我带着恋人来见你,难道你就不欢迎了?我一直把你当做长辈来看,遇到麻烦,也想先向你请教,你可不要误会我啊。”言下之意就是你如果给我难堪,就是为老不尊,我也用不着给你面子。他把眼睛瞪得浑圆,“你这是怀疑……”我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我怎么会怀疑呢,我也只不过这么一说而已。”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屈萍萍。对方的脸色不好,把碗一推,“我吃饱了,先走了。”她低着头想走开,明致微微一笑,“屈小姐怎么吃的这么少?是不是想减肥,这样可不好,女孩子为了追求美好什么都能做的出,其实对身对心都有弊端,现在虽然没有关系,但总有一天会体现出来,可不能大意了。”这句话的意有所指十分明显,我都有点惊讶他的犀利了,明致和我在一起时候十分温和,何时又怎么讽刺过人,不过就是这样的他都让我十分喜欢。“说的也是,女孩子爱美,情有可原,不过你也管太宽了,没看见人家父母都没有意见么?”明致正义言辞,“怎么会,就是父母注意不到的小事,我才要提出来,这也是为了屈小姐好啊。”这顿饭不欢而散,屈副部长显然没有心情再招待我,匆匆和我说了几句,就盼望着我起身走人,但我在职场上难道还减少了这种场面,偏生气定神闲,吃完晚饭再走。明致也学我,眼观鼻,鼻观心,只管吃饭。等我们要走时候,他们甚至没有想出来相送,干巴巴的笑着让我们离开了。明致一进车里,就拉着我的手,“这么做会不会让你爸爸有麻烦啊?”在闲聊之中,他已经知道屈副是和我父亲是一辈人,并且两个人是商企和政府的合作的代表,是同盟关系。我并不在乎,“父亲那里的事已经一锤定音了。就算他现在想反悔,也要看其他的人答应不答应。”只不过,我这么让他没脸,他说不定会想法设法给我一个教训,这个我没有和明致说。可惜的是,屈副部长低估了我,以为我是初出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