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书迷正在阅读:官能(H)、王妃是个理工男、迢迢、错位、头条恋情、当草裙舞成为潮流[系统]、负罪ABO、金风遇露、重生后,我被学霸大佬缠上了、怼妮日常
与衡眉头一皱,心想他这几天给路挽吃的感冒药里面没这种东西啊。他这边正疑惑着,那边路挽一回头就见他回来了,居然想也没想地把手里那东西递给了他。路挽不知道他看见了,所以他也没解释,因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张寅今天给他的泡腾片,说是预防感冒和助眠的,路挽想着之前顾与衡照顾他也是真的辛苦,于是便打算给他也喝一个。顾与衡看着眼前路挽递过来的那杯加了料的东西,心里不禁有些许的壮烈,他之前曾经被人下过药,虽然最后没什么事,但他对此到底还是比较敏感。可因为对方是路挽,所以顾与衡最后心一横,想着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于是眼睛一闭,一口就把杯子里的水给闷了。路挽也没想到他居然喝得这么猛,当时都愣了一下,而且他这么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是要闹哪样?而那边顾与衡喝了药之后,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这几天没睡好,竟然没一会儿就开始犯困,等路挽收拾好之后,再看他居然都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连外套都没脱。路挽没办法,只好亲自上手给他扒衣服。那边顾与衡睡得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的眼看清了路挽这个动作,只是不等他说句什么,就又再次睡了过去。而那边路挽费劲巴拉地给他扒衣服,手搂着顾与衡肩膀给他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手没撑稳,一下子滑到了顾与衡的脖子处,还因为没有收住力,手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刮了一下,有一小块儿立刻就红了起来。路挽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幸好没醒,于是他便装作无事发生过,默默地躺在一边儿睡了。顾与衡头天睡得好,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可他一醒来就想起了自己临睡之前看到的一幕,心里有些不可描述。而后他起床之后,对着镜子却又猛然发现了自己脖子上那一块儿类似……吻痕的东西,心情就更加难以言说了。而且他现在忽然就有些后悔,忍不住思考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只想着随便路挽怎么玩,就没想过稍微问问他呢,难道开门见山不好吗?反正顾与衡越想是越想不通,而且他忽然就觉得,这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怎么能让路挽一个人玩呢!所以最后顾与衡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等路挽一醒来,他立马就问了他:“你昨晚上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章节目录照片路挽是将将转醒就看见了坐在他床边的顾与衡,他吓得一激灵,瞌睡瞬间就飞走了。“什么药?”路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而且他看着今天的顾与衡,总感觉有点儿陌生,所以他想了一下才回答说,“原来你看见了啊,没什么,助眠的药。”噢,原来是助眠,不是助兴。顾与衡就说,他就觉着路挽不是那种没有分寸会乱来的人,不过……顾与衡摸了摸脖子,他这下嘴可还是有点不知轻重啊。而那边路挽盯着顾与衡瞧了半天,最后始终还是觉着不大对,他撑起身子靠近顾与衡,手捏着顾与衡的下巴仔细看了两圈他的脸。因为他是半跪在床边上,顾与衡怕他摔,就轻轻扶着他的腰,刚想再同他清清楚楚地掰扯一下这个事,就见路挽蹙了蹙眉头,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确定地说:“顾与衡,你脸是不是变大了?”顾与衡听清了这话,但却不大相信路挽说的,心想哪儿有,刚刚他才照了镜子,明明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好不好。可路挽眼睛尖,他越看越觉得不对,有些担心地说:“你脸好像有点肿了,还不是水肿的肿。”“?”顾与衡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除了皮肤还可以,其他啥都没感觉出来。“你身上痒不痒啊?”路挽又问。本来顾与衡还没觉得怎么样,不过路挽这么一问,他倒真觉得身上隐隐有点发痒。可他前不久才体检过,什么毛病也没有啊。顾与衡未免路挽担心,就直告诉他说没事,而经过这么一打岔,他原本想和路挽商量的那事也忘在了脑后。路挽闻言虽还有几分疑虑,不过既然顾与衡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把这事给搁到了一边。今天上午他和顾与衡都有戏,顾与衡的是这个景的最后一场,他的也是今天下午就全部拍完了。而这会儿是顾与衡先在拍单人的戏,路挽本来一直在一旁盯着,可这时张寅却忽然悄悄咪咪地走过来,扯了扯路挽的袖子。路挽感觉到动静,递给那边在挠脸的顾与衡一个眼神,让他配合着好好拍,自己转身跟着张寅去了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待两人一站定,张寅立刻就问:“碗碗,昨儿我给你那个泡腾片你没喝吧?”昨天张寅给了他一板,他给顾与衡喝了之后,因为想着自己在吃感冒药,怕药性相冲,所以就没吃。这会儿他一听这个开头,顿时联想到早上顾与衡的脸,立时便有些紧张:“你不是跟我说这药里面没过敏因子,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喝吗?”要不是这样他肯定会问一嘴顾与衡有没有什么过敏史的,虽然这人看起来有点像是百毒不侵的样子。张寅闻言面色有些为难,最后小心翼翼地看了路挽一眼,试探着说出口:“是没过敏因子,但它过……过期了。”路挽一听这个,顿时抬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都不甚明亮。张寅对此也很是自责,苦着脸解释说:“我也没想到它有效期这么短,而且当时我是想把它拿去扔了来着,没想到弄混了,今天早上才发现,你没喝吧?”“没有。”路挽说完之后也没给张寅一个喘口气的机会,紧跟着又提,“但顾与衡喝了。”张寅面色一滞,眼神带着些求助似的看向了路挽。路挽却无情打破了他的侥幸心理:“而且我看他好像还有点反应。”就像是为了印证他这话似的,此时有个工作人员朝他们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有些紧张地说:“路老师,顾少那边出了点问题,他说他脸痒,也做不出表情了。”路挽闻言不禁看了张寅一眼,张寅也十分苦涩地看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