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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好好照顾植物了,还是……程亦钦?关于这一问题,陈玲觉得还有待观望一下。她心中极度希望这是她家扬扬种的,如此一来她欣赏这些小玩意儿也能够顺理成章。只是这多rou实在深得她心。因此她的双脚不受控制地带她向前走去,让她好好看看这一盆盆的小宝贝。饭桌上,程亦钦和楚奕扬坐在一起,而楚山海和陈玲就坐在他们对面。在他们四人的面前,是各自一杯热牛奶以及夹着荷包蛋的吐司面包。程亦钦等楚山海和陈玲先吃起来之后这才拿起面包小小咬了一口。他感觉到胃里泛起了些许不适,根据往常的经验,这显然便是孕吐之前的状况。这半个月来,他的孕吐情况好了许多,几天才会出现一次,但这次未免来得太不是时候。强忍着恶心感,程亦钦又咽下一小口面包。他细嚼慢咽的动作落入陈琳眼中,在她看来显得有些做作。然而她卡在喉间的嘲讽还没来得及出口,程亦钦便放下吐司捂住口唇迅速往楼下卫生间冲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除却楚奕扬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而紧随着程亦钦去了厕所,其他两个人都皱紧眉头身处状况之外。第37章第37章卫生间中,楚奕扬轻拍着程亦钦的背为他顺气。见他难受成这个样子,楚奕扬心中也并不好受。吐过后,楚奕扬冲了厕所,扶着程亦钦走到水池前,为他将水龙头打开。程亦钦接了点水漱口,抬起头来望着镜中的自己。镜中映出的人影脸色有些苍白,将薄唇抿成一条了细线,表情显得十分委屈,在楚奕扬看来程亦钦此刻就像个小可怜一般,任何人见了大抵都会心疼。“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也正是到了这种时候,楚奕扬才会将自己对程亦钦的关心表达得淋漓尽致。“好多了……”程亦钦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在瞧见楚奕扬凝重的脸色时笑意更深,“楚奕扬,你怎么露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怎么还有闲情开玩笑?”对于程亦钦嘻嘻哈哈的态度,楚奕扬表达了强烈不满,“一会儿你想怎么跟你婆婆解释?”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程亦钦垂下那双黢黑的漂亮眸子,将“就说我有点不舒服吧,现在应该还不是时候,万一阿姨让我做人流怎么办?还是要考虑周全点。”“别胡说,这是我们的孩子。”楚奕扬食指指腹轻点程亦钦的脑袋,“这小脑瓜里成天到晚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程亦钦不让楚奕扬搀扶着自己,就怕陈玲会认为楚奕扬这是在小题大做,因此而多说两句,于是能避免的程亦钦尽量会考虑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怎么了?”楚山海一脸关心地看着两个人一同走出来的人,可以看得出,楚奕扬的面色十分红润,而他身旁的程亦钦,这脸色可就不太对了。“没事叔叔,我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不碍事。”程亦钦摇了摇头,与楚奕扬先后坐回到座位上,继续吃尚未吃完的早餐。杯子里的牛奶他还一动未动,此刻也已冰凉,楚奕扬意识到这一点后便拿了他的杯子去厨房里重新热了一下。“什么舒不舒服的,我看有极大概率是装出来的吧?”陈玲将最后一口吐司放入口中,抽张纸巾出来抹了抹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声音不轻,直直传入正在厨房里热牛奶的楚奕扬耳中,后者脸上却不见什么表情变化,依旧平淡如水。等到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后,他试了试温度,发现牛奶已经很烫了,便把它放回到程亦钦面前。面对陈玲,程亦钦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好在楚奕扬及时替他解了围,“妈,亦钦是真的身体不舒服,您就别挖苦他了,这对您有什么好处?”“我开心啊,一个人能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事情这多不容易?我怎么也得让自己多开心几回。”陈玲这话砸在程亦钦心上无疑重了些,让他感觉到一阵痛意。挖苦讽刺别人成了一个人的快乐所在,很显然这个人也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生活在上流社会的人,若是不想让一个普通人生存下去,是否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程亦钦不信这个邪,再坚硬冰冷的心他也势必要融化了它不可。“好了,吃好了就准备一下吧,一会儿我还要和奕扬去一下公司,你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去吗?”见陈玲这幅样子,楚山海也是没有话说,只有想方设法赶紧转移了话题。“行了行了,我现在上楼去整理一下妆容。”对于楚山海的催促,陈玲很是不满。待她走后,楚山海给楚奕扬投去一抹无奈的眼神,目光有意无意地在程亦钦脸上停留半秒后也起身离开。微蹙的剑眉下,一双黑目深邃如海,楚奕扬望了一样空荡的楼梯口,缓缓收回了目光,“我妈……”“吃早饭啊,我看你还一点都没动,不吃早饭可不行。”感觉到气氛稍显凝重,甚至于楚奕扬的语气都显得有些迟疑,程亦钦心中有想法,却也只憋在心中。“有什么情绪别憋在心中,告诉我或许会好受一些。还有,在我印象中,你不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吗?”“谁告诉你的?”喝下最后一口牛奶,程亦钦唇上还残留了一些乳白色的奶渍,再加上他那双又大又圆的澄澈眼眸,映入楚奕扬眼中是意料之中的诱人。俯身探出舌尖替程亦钦轻柔舐去奶渍,楚奕扬咂了咂舌,味蕾尝到了量少却甜津津的味道,“我看出来的。”愣愣地接受着楚奕扬这一系列的行为,几秒后程亦钦才彻底反应过来,“你干嘛?”“你唇上有牛奶。”楚奕扬如实告知。想象了楚奕扬替他舔去白色乳液的场景,程亦钦瞬间慌乱,“那你提醒我一下不就行了,非要给自己耍流氓找借口。”“谁耍流氓了?那是我对你的爱意。”不等程亦钦再反驳些什么,楚奕扬一把将他搂入怀中,沉默不语。陈玲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坐下,正想拿出耳饰准备找一对戴上,却发现自己很喜欢的那一对冰蓝色耳坠并不在首饰盒中。她有些奇怪,想着是否落在楼下,便下楼去寻找。“干嘛去?”楚山海原本坐在床边埋头cao作着手机,余光瞥见陈玲忽然起身,便问。“耳环不见了,我下去找找。”“什么耳环啊?”楚山海抬头,然而他话音还未落下,陈玲已经着急忙慌出门去了。正值秋季,他们都穿上了带绒的拖鞋,与地面接触轻巧没什么声音。陈玲的注意力原本只在耳环上,还顺带在楼梯阶上也找寻了片刻,但当她在拐角处看到那一幕场景时,她停下了步伐,只僵硬地站在台阶上紧盯着不远处的楚奕扬和程亦钦。从扬扬轻舔程亦钦的双唇到他将程亦钦拥入怀中,这一切陈玲都看得清清楚楚。陈玲一怒之下转身走人,连找首饰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