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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初刚确定关系时那个会害羞的人了,他面不改色地任由霍骋大型犬似的用鼻尖蹭他的脸颊,抬手拍了拍霍骋的颈窝,“快说,我很忙的。”“下周是……”霍骋卖关子地看着曾衍之,露出一副希望他猜测的模样,曾衍之便认真地回想了一下,皱着眉不确定道:“下周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吧?除了期末考试。”霍骋惩罚似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真是对我一点都不上心。”“怎么会,我已经把你的粉丝写的你的观察日记都看完了。”“怎么还有这种东西。”霍骋说,“那你为什么还不知道,下周要到我的易感期了。”这曾衍之是真没印象,Alpha的易感期没有Ome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一年只有两次,其余时间都是靠着Omega的信息素引导发//情。只要两情相悦,AO随时因信息素互相影响而发//情也是常有的事。易感期的Alpha脾气不好,没有Omega进行结合安抚的Alpha更是难控制,霍骋原本就是个性格暴躁的人,易感期能一个人拆一栋房,除了用上强效抑制剂,这个期间霍骋都会尽可能避免和Omega单独相处。这就意味着他和曾衍之两人独处的时间会变少,得在这之前补回来才行。曾衍之想问,要不临时标记个?毕竟临时标记对AO双方都有影响,O能在发情期靠着临时标记度过,说不定也可以用他的信息素直接安抚霍骋。但本能的直觉让他没提出来,而是回到寝室问了一下陈朝誉。陈朝誉夸张地制止他道:“千万别!!!如果你不想被霍少干到发//情一发入魂的话!!!”曾衍之噎了一下,“你可以稍微委婉一点。”“我也是为了你好呀!”陈朝誉说,“没有正式决定标记,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曾衍之点头称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柳曼枝终于结束了她的工作,约了曾衍之见面。生科院实验多,期末压力不比曾衍之他们小,几乎人人都要长时间泡在实验室里,霍骋是真的抽不出空来找曾衍之约会,而曾衍之也在这之前给足了彼此腻歪的时间,除了上课,基本上两人都是同进同出。所以这周末,曾衍之也没去打扰霍骋,没和霍骋说自己要见生母的事。他暂时不想牵扯太多不熟悉,却又无法完全割裂的人进来给霍骋认识。地点约在美术馆附近的星巴克。错开了一顿饭的时间,于下午两点半。曾衍之习惯早到,两点左右推开门,下意识环顾一周,便看到了落地窗边坐着的纤细女人。看起来个子不高,一边窄窄的肩膀上垂着蓬松的卷发,白皙的皮肤上皱纹很少,看得出保养得极好。她抬头,似是不经意间和曾衍之对视上,隔着悠悠走动的人,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和怔忡。那双和曾衍之相似的凤目眨了眨,眼波漾开,是尽数压抑的激动。毫无疑问,那就是柳曼枝了。她的手边放着一杯咖啡,盖子是开的,里面的咖啡已经下去大半,也不知她究竟来了多久。曾衍之走了过去,每迈出一步心都在颤动。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冲击着他尽力维持平静的表面,只差一点,曾衍之的面具就要在这个刚到他肩头了女子面前分崩离析。他在桌前站定,相隔十多年,两人目光终于没有障碍地交汇了。陌生却又熟悉。“您好,我是曾衍之。”第40章“衍宝。”柳曼枝站起身,眼角笑出细细的纹路。大约是体谅曾衍之的情绪,她没有表现得十分热情,客气地招呼他在旁边坐下。这家星巴克靠窗的座位有一点特殊,不是平时那种面对面的桌椅,而是左右相近,更便于人靠近交谈的设计。曾衍之虽然坐下了,但有意拉开椅子保持了一点距离。柳曼枝敏感地察觉到曾衍之的疏离,她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你不习惯,你可以叫我Maggie。”她身居海外多年,也习惯了别人这么称呼她。曾衍之对此欣然接受,微微点头,“Maggie.”接着就是短暂的沉默。曾衍之没有主动开启任何话题的意思,任由柳曼枝将他打量一番。那视线含着感慨万千,半晌才听闻她的声音再次响起,竟有些失落的意味,“我离开太久了。”曾衍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相隔数十年母子相见,按照正常发展,他是应该安慰对方,还是埋怨对方?但他似乎,什么想法都没有。星巴克里的轻音乐慢条斯理,有意舒缓人的神经,在这样的环境下,初见时的复杂感受,也被他逐渐压抑下去了。此刻他的思维跳跃地想着,为什么柳曼枝可以这么没有芥蒂地喊着他的小名,而他却难免百味杂陈。“一切都挺好的。”曾衍之说。柳曼枝笑了笑,随意地将失落揭过,询问道:“最近是期末了吧?衍宝复习得怎么样?”“没什么问题。”曾衍之话不多,面对不熟悉的人更是简练。“那就好。我去看过F大的官网,在奖学金获得名单上看见了好几次你的名字。衍宝真的很厉害呀。”柳曼枝说话节奏很慢,曾衍之听得出她话语间带着亲近的意味,但他的回应依旧平静,甚至有几分对待师长似的客套,“没有,这是应该的。”“说的也对。”柳曼枝垂下眼帘,抿了抿唇,斟酌着道:“所以我这次回国,除了工作原因,更重要的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出国生活?以你的成绩,想要去世界一流学府不成问题,当然,你随时可以回来,你不想去也可以,我都尊重你的选择。”柳曼枝在说话时,会下意识地轻点手指,曾衍之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搭在桌边的手上——交握的指间,无名指根的位置戴着一枚戒指,款式简单大方,一圈碎钻熠熠生辉,衬得手指越发白皙纤细。也不知道是不是婚戒。“我想现在国内完成现阶段的学业。”曾衍之开始下意识排斥起她的提议。他的目光从手指上移开,对上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眸。或许是艺术家的感知,柳曼枝很轻易能捕捉到别人情绪的变化,她又若无其事地说:“这些年在国外,一个人就很容易想家。”她自嘲地笑了笑,“年轻的时候,感觉如果就这样回来,就是对曾经生活的妥协。但我好像做错了。”“我太傻了,到这个岁数才想明白真正想要什么。”柳曼枝带着些隐隐的期待,温和地看着曾衍之,“衍宝,好好考虑一下?”曾衍之停顿一秒,点了点头。曾衍之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