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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话,我都选择相信。 但这件事夹杂了一点科幻玄幻的意味,让我不得不又问了一遍已经问了无数次的问题:“宋东阳,你确定你的身体没问题?”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没问题。” 车队驶进了宋家的住宅区,宋东阳旧事重提,说:“迟睿,你该回学校了。” “我说了,我请了一个月的假。” “已经过去了二十天,还有十天的时间,你下了飞机,还能休息一段时间。” “你这么盼我走,是不是心虚啊?” 宋东阳摇了摇头,只得问我:“你要留在宋家么?” “当然。” “住在客房?” “跟你一起睡。” 宋家很大,宋东阳下了车就上了轮椅,我推着他的轮椅,慢吞吞地向前走。 “迟睿。”他突兀地喊了我一声。 “嗯?” “我有时候会变得不像自己。” 他这句话让我一点也不惊讶,甚至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他终于承认了。 “那时候你有意识么?” “有,”他的声音并不高,却足够让我听清,“我能感受到我在做什么,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年前。” 我正想继续问,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片雪花,大脑一片空白。 “迟睿。” 我呆愣了几秒钟,才回了句“嗯”。 “我……” 宋东阳纠结许久,却转移了话题。 “你晚上想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跟着吃什么,你是病人,你最大。” 宋东阳像是很高兴,他抬起手,抓了一把我的手臂,又松开了。 晚餐十分丰盛,有宋东阳爱吃的,也有我爱吃的,但我们不爱吃的,一道也没有。 佣人们带宋东阳洗澡,我开了社交软件,点了一圈赞,又跑到常去的购物网站上,买了一堆最新款的奢侈品,付款的时候刷的宋东阳给我的副卡,三十万刀,买完东西后,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宋东阳洗过了澡,自己推着轮椅出来了,他坐在床边,向我伸出手,我扔了平板,伸手把他抱上了床。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茶香,我嗅了嗅,直接把他的睡袍脱了大半。 宋东阳就摸了摸我的头,说:“我腿还伤着呢。” “我心里有数。”我回了他一句,但还是啃遍他的脖子和上半身,“结婚之后,让我*吧?” 宋东阳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我几乎以为他要把我推开了,过了一会儿,他抱住了我的腰,说:“嗯。” 我的心中有一点愉悦,今天看到他和他情人接吻照片的那点不快,仿佛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是个阴雨天,家庭医生过来给宋东阳挂了点滴,我坐在他的身边,看一本哲学书。 宋东阳问我:“昨天花了三十万刀?” 我翻了一页书,说:“我不能花你的钱?” “能,”宋东阳的声线温和,“我再给你一张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抬了抬眼皮,说:“我不缺钱,但你的钱,我要是不花,就不知道落在谁的口袋里了。” “你这脾气,可真是大。”他却像是很高兴似的,用没有扎针的手摸了摸我的腿,温情又暧昧。 我又看了一会儿哲学书,放下书,问宋东阳:“中午想吃什么?” “你要亲自做?”依旧是那副笃定的语气。 “好多天没下厨房了,刀工都退化了。” “你做的我都喜欢。”他给出了标准答案。 我也不拆穿他,径直去了厨房,又从一排围裙里,选了个黑白格子的系在腰间,食材都很新鲜,我处理起来也不麻烦,正做着饭,却听见了轮椅划过地板的声响,扭过头,宋东阳果然来了。 “你到这儿来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矜持地给我拍了张照片,又把手机递给了后面的佣人,说:“想看你做饭的模样。” 我抬刀剁碎了一块骨头,回他:“你倒不如派个专业团队,给我做个VLOG。” “迟睿,你这么好看,我舍不得让其他人去欣赏你的美。” “你再这样,我会以为你又犯病了的。”我砰砰砰地剁骨头,一点也不想跟他交换甜言蜜语,“你是刚发现我英俊潇洒,都看了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吧?” 宋东阳可能被我噎住了,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不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一刀砍到骨头里,说:“怎么不能?宋东阳,你要说你突然喜欢上我了么?”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自然是喜欢你的。”这回答太四平八稳了,一点也不刺激。 我也回了他一句:“我爱你冷峻的容颜、结实的腹肌、修长的大腿、柔软的臀部,更爱你在我的玩弄下张开身体的模样。” 宋东阳别开了眼,他说:“你倒是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一边做饭一边撩拨他,“对我正儿八经的未婚夫,荤段子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宋东阳自己挪动了轮椅,移到了我的身边,我皱眉看他,说:“离得远一点,一会儿油溅起来,伤到你怎么办?” 他抬起手,抻平了我围裙上的褶皱,说:“我这就去餐厅,在那里等你。” 话说完了,他就推着轮椅走了,仿佛刚刚靠近我,只是为了整理下我的围裙。 我目送着他离开,开始噼里啪啦地往油锅里下食材,心思一半放在做菜上,一半却放在宋东阳身上,毕竟他今天的表现,并不太正常。 我甚至有种错觉,以为宋东阳喜欢我,本能地想亲近我,所以才特地过来,碰一碰我。 宋东阳是这样的人么? 我想了想过往我们相处时的种种细节,并不认为他是这样的。 他对我是公事公办,我对他反倒是暧昧撩拨,按理说,他要喜欢我,我们两个应该早都滚成一团了。 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仿佛一转眼,就到了我该返校的日子了。 宋东阳的腿依旧要修养,医生说,起码还要恢复两个月以上。 我在临行前给他做了一顿大餐,每一道菜都贴合了他的口味,他却吃得不多,忧郁地看着我,像是很舍不得我。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颊,说:“要不干脆跟我一起去国外,我们同住一段时间?” 宋东阳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说:“你先走,我在国内有事要处理。” “不需要我帮忙?”我明知故问。 “不需要,”他的回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味道,“我可以解决。” “好吧。”我摸了摸他的脸,转身上了去机场的车,宋东阳的助理将会送我去机场,并将我送上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