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了。 “在哪?” “一辆浓雾里坠崖的巴士,鬼车。” 或许因为神经过于紧张,说完这句话,他右眼皮突然剧烈跳动,一扯一扯的连着神经,痛感从太阳xue蔓延至整个头,祁野咬了牙继续说:“鬼车上,已经不是活人了。” 甄与然点头:“鬼车?祁先生能仔细说说么?” “嗯,目前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我还需确认…”顿了顿,他的语气骤然沉下来,很认真的望向甄与然:“甄公子,冒昧问一句,甄与琦小姐近来有遇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么?” 刚才那一瞬间,他想起来了,大客车上那个很面熟的女人脸,正是在新闻上看到的甄家小姐甄与琦。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我闻到了黑黑的味道 黑黑:?你形容一下 白白:sao …… 其实黑黑附体也是为了吃自助啦…… 感谢某位我不愿让她透露姓名的朋友画的预收文封面^_^ 日常表白大大天使,因为有事去外地,周四回来更,我会很准时的! 谣言 屋中只有烧得半干的火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黑黑没立刻答话,隔了会儿才极轻微的皱了皱眉:“你需要知道的话,稍等。” “……?”祁野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又不方便多问,只点了点头。 黑黑没再废话,闭上眼睛开始挑挑拣拣原主的记忆,移花接木酒只能让他暂时性附在甄与然身上,并没省心到还附赠他对方的记忆,如果祁野需要甄家的真实情况,黑黑必须在附体的情况下损耗大量鬼力尝试性回溯。 之所以说是尝试性,是因为以黑黑现在的能力和状态不一定能做到。 回溯被附体者记忆的感觉很奇妙,黑黑的元神进入到一个冗长狭小的洞xue,阴冷冷的没有半分声响,远处有一点光斑,似乎是洞xue的出口,黑黑循着光斑往前飘,豁然开朗。 洞xue外是一间光线不甚明亮的屋子,满屏满壁的堆满巴掌大的方形盒子,盒子上工工整整的写着日期,黑黑顺手打开其中一只盒子,眼前的画面让他一下没憋住卧槽出口。 嗯,甄与然不愧是芭苏名gay,随手打开一只盒子都是他和男孩子们翻云覆雨的香艳场景,黑黑吓得赶紧合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久久消不下去。 之后打开盒子搜索记忆的过程中,黑黑就格外慎重小心,可即便如此还是不甚中招数次,过于刺激的场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而莫名其妙看着眼前甄与然进入打盹模式的祁野,一时有些懵,于此同时他的太阳xue开始一跳一跳的疼,疼痛程度有愈演愈烈之势。 “甄与琦…我meimei她三个月前已经和家里断了联络,我也不知道她近来怎样,你确定在鬼车上看到的是她?”黑黑骤然睁开眼,看到祁野苍白如纸的脸色皱了皱眉,柔声问道:“头疼?” 祁野心中惊讶于对方观察的敏锐,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因为先前查过甄小姐的资料,所以我大概有个印象,除非世界上真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 黑黑挑眉:“两个相似到分不出彼此的人,这世上未必没有。”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祁野有点捉摸不透话中所指,抬眼看到对方眼中意味不明的笑,更困惑了:“你的意思是……?” 黑黑不咸不淡一笑:“没事,不过是随口一说。” 顿了顿又摇头冷静道:“我相信你的判断,鬼车上你看到的人可能真的是与琦…可我不信她已经死了。” 人死后,即使挫骨扬灰,通过亲人的回溯也能查到灵魂的痕迹的,可现在对于甄与琦完全无迹可寻。 即使灵魂已投胎也不至于消失得如此干净,总该有点痕迹才对…… 祁野把对方的反应理解为家属不愿接受真相的挣扎,只点了点头:“具体情况还得查一查。” 这会儿他的太阳xue像是炸开般一阵一阵的疼,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只以往的头疼没有这次凶猛,摧枯拉朽的疼感迅速蔓延占据了他所有神经。祁野额角冷汗涔涔,咬住后槽牙忍耐,毕竟在雇主面前,他先是鬼打墙差点走不出来,现在再头疼脑热的来一出,自己的招牌要砸了。 黑黑看他的模样早就了然于心。柔声道:“别勉强,调查不急在一时,我先去安排间客房,你歇一会儿。” “真不用。” “行了,听我的,你这状况——” 他话音未落,就听得楼下传来一阵惊呼,黑黑祁野对视一眼,默契点头:“走,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出了包间,部分工作人员火急火燎的往下跑,看到甄与然出来了,就小心翼翼的告诉他又有人跳楼了,目前现场已经围了起来等警察和救护车赶到,但那人从十七层高的楼跳下,头摔得稀烂脑浆迸溅一地,早没了生命体征。 “现场很不好看,二公子和祁先生还是继续吃饭吧,这些我们处理。” 黑黑朝楼下望去没言语,倒是祁野低低说了句:“这人的魂不见了…” 他自小能见鬼怪,事故当场死亡的人因一切事发突然,往往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灵魂会在事故现场徘徊很久,而这里什么都没有,连一丝灵魂的气味都寻不到。 “对,按常理来说不应该的。” 祁野面色复杂的望向黑黑,眸子里藏着某种期待:“你也能看到……这些么?” 黑黑只是一笑,甄与然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嗯,从小这样,麻烦得很,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呢。”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的,可其中滋味没人比祁野知道得更清楚了,他忽然对这位富二代gay少产生一点同病相怜的亲切感,甚至有一丝侥幸的愉悦,自己比他好运多了,还能遇上黑黑这样的鬼。 “祁先生,你脸色很难看,先休息休息吧,晚上我找你。” 祁野刚想反驳,黑黑笃定道:“信我,你这些症状,怕是因为这里风水诡异引发的,还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不能大意。” 说话间祁野的头又是猛的一阵疼,就似有人拿尖刀在他颅内翻搅,他咬牙忍耐,额角冷汗涔涔,遂也再辩驳,随着甄与然离开餐厅。 一路上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看东西层层叠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