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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以曲贺寿。 上辈子白时年人在国外,自然不知道有这么一遭,是故在被父亲告知这件事后,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飘飘然的兴奋。 有了前世的经验,他的琴技早已远超22岁的自己,等今晚寿宴一过,白家幺子定会让圈内的所有人刮目相看。 可惜,抱着美好愿望的白时年,却在寿宴上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瞥见青年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白色西装,白时年眉头皱的简直能夹死苍蝇,哪怕知道秦子珩的用意,他也受不了眼前这个低端劣质的冒牌货。 主角受的恶意不加遮掩,下楼下到一半的季岚川也很冤枉:霍家是秦征要来,衣服也是秦征选的,天知道这领带西裤、束缚得他有多不自在。 “白少爷。”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不能明说,季岚川客气颔首便想绕路走人,他虽喜欢逗着白时年玩儿,但在这种场合下,他更分得清什么是轻重缓急。 打脸和拆cp都不难,要是丢了三爷的脸面,那才是今晚最大的失误。 然而,季岚川想要息事宁人,白时年却不肯如此轻轻放过,他自小被千娇万宠地养大,此刻见青年让步,他便以为对方是怕了自己。 “不肯说?”伸手拦住青年的去路,白时年眼带鄙夷,“能混到霍家寿宴上来,让我猜猜、你又偷偷爬上了几个人的床?” 停下脚步,季岚川面色平静:“不多,就阿珩一个。” “少在这儿自欺欺人了,”强行压下被点燃的怒气,白时年这次倒是没有太过失态,“你就是一个冒牌货,阿珩他根本就没有上过你!” 诧异于主角受用词的“开放”,季岚川微微睁大了眼睛,误以为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点,白时年扬起下巴,总算吐出了哽在喉咙中的那根毒刺。 无论前世如何,这一世的阿珩都还是干净的。 “或许吧,”不在意地一笑,记忆力惊人的季岚川想起原著中的某个设定,稍稍偏头凑近对方,青年在情敌的耳边吐气如兰—— “阿珩后腰上的胎记,白少爷也知道吗?” 青年笑声低哑,还带着几分嘲讽似的玩世不恭,好似在他眼中,白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也不过是个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小玩意儿。 “别拿我跟你比!”被对方的眼神刺激,白时年倏地后退一步,他和阿珩是真心相爱,季岚一个为钱出卖身体的贱人又算什么东西。 恨不得撕烂青年那双勾人的凤眼,白时年不依不饶地追问:“说!到底是谁带你来这里的?背着阿珩找野男人,你还真是够不要脸!” “谁让秦子珩某方面的能力实在差强人意,”眸光一闪,季岚川小幅度侧头,故意让对方挡住自己大半张脸,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青年眼角眉梢净是风|情,“实不相瞒,今天这宴会是三爷带我来的。” “或许要不了多久,白少爷还得改口叫我一声小妈。” 青年将语气拿捏的极妙,小人得志的嘴脸简直跃然纸上,白时年名为理智的神经“砰”地断裂,扬起右手便向对方脸上打去。 “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季岚川装作疑惑地睁眼,果然看到了及时赶来的秦征,他的哭戏近来颇有长进,眨眼之间便已泫然欲泣。 目睹对方一秒变脸的白时年:……妈的贱人! “三爷。”哑着嗓子喊了一句,青年就像终于等来靠山的小可怜,他不太想哭,睫毛上却还要掉不掉地坠着一滴泪。 嫌弃地松开白时年的手腕,秦征掏出手帕,再次精准地砸进对方怀里:“丢人。” 要不是他无意间瞥到此处的情况,这笨蛋就傻站在这儿硬挨一个耳光? 接住手帕、脑回路彻底跑偏的季岚川:有进步有进步,总裁爸爸这次居然没有砸脸! 捂住自己剧痛的手腕,白时年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秦征与青年之间徘徊,秦叔叔居然会为一个外人出头,难道季岚这个小贱人说得都是真的? 一男侍二夫,阿珩他居然被自己的爸爸撬了墙角? 这个消息太过劲爆,白时年完全忘了自己该作何反应,哪怕知道蝴蝶效应的存在,他也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秦叔叔。”哪怕手腕正火辣辣地胀痛,白时年也得恭恭敬敬地弯腰问好,因为对方不仅是阿珩的父亲、更是那个能主宰他人生死的三爷。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秦征看都没看对方一眼:“季岚住在秦家,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 “今晚寿宴、白海荣不该带小辈来。” 那您还不是带了季岚! 心中不服,白时年却连一个字也不敢反驳,好在对方也没有非要自己回话的意思,只是沉声对不远处的青年说道:“跟上。” 乖乖地跟着男人下楼,季岚川用余光扫过白时年的手腕,同为秦氏格斗术的受害者,他当然知道刚才那一下会有多痛。 这就是他季岚川的人生信条:甭管是自己出手还是借力打力,只要你敢惹事,小爷就有一万种法子让你疼。 接收到青年胜利者的目光,白时年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对方气炸,可冷静下来想想,季岚和秦叔叔真的是那种关系吗?清心寡欲的秦三爷、真的会看上这么一个低俗而又放|荡的小白脸? 不敢也不愿相信,白时年深刻怀疑对方是在狐假虎威,但一想到接下来的钢琴独奏,他便不由将出手教训自己的秦征也一并恨上。 都说爱屋及乌,明明是阿珩的父亲,秦征为何就这样不近人情?! 没兴趣去猜主角受在想什么,季岚川匆匆跟上秦征的脚步,说实在话,他并不想过多地利用无关人员去了结因果,可每每对方总会在他看似最狼狈的时候突然出现。 季岚川善于借势,却并不喜欢玩弄人心,尤其秦征是在他这儿认证过的好人,利用对方演戏,竟难得地让他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愧疚。 “怎么不说话,”沿着楼梯一级一级地向下,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心虚了?因为你是故意让他打到你的?” 秦征知道了?! 瞬间捏紧衣角,季岚川还未来得及想好该如何解释,就听到对方接着说道:“为了所谓的爱情,你也真是豁得出去。” 等等……什么爱情? 花了两秒钟的时间对上秦总的脑洞,黑发青年无奈垂眸:“我本来也没资格还手。” ——亏得自己刚刚还为欺骗对方而愧疚,原来这人早就看出他在演戏,不过也幸亏季岚川没有崩掉原主的深情人设,要不然今天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没有资格,谁定的?你自己吗?”回想起某日清晨青年眼中一闪即逝的凛冽,秦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