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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便好。”魏熵阳缓慢的动了动身体,他的双腿酸软整个人面上不显,神色平淡,甚至还能面面带促狭的看着陆平,“王这世间的新奇玩意儿可真不少,若不是看书臣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新奇食物,您说是吧?”“大巫,有话直说便是,何苦拐弯抹角?”“臣只是突然想到,大王昔日想出宫游历,只是可惜如今重任在身,若是有了这种药,吾王您会是什么选择?”魏熵阳抬眸看着陆平,他的眼瞳漆黑,眸底深处带着引诱。只是可惜,魏熵阳的话并不能打动陆平,陆平一向是个有想法的,经年做公子有的选择只是要出宫,如今做了大王没得选择,那他便不会改自己想法,不喜欢当大王、被喜欢被束缚又如何?如今琅迹国四万百姓,陆平是琅迹国的王便要护住他们,这是君主的责任。“大巫,你我同为琅迹国尊贵之人,享着高位带来的利益,便不要有什么投机取巧的想法了。”陆平冷淡地说,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吾王,您对琅迹国有的只是责任,而不是爱护吧?”魏熵阳出声道,他露出了然的笑容。“责任如何?爱护又如何?”陆平皱起眉头,他侧头不看魏熵阳,心里却有些懊恼,刚才魏熵阳那个眼神仿佛是把他看穿了。听着陆平的回答,魏熵阳更加胸有成竹,他压低声音,“吾王,你我都不喜欢这个国家,索性就不如毁了吧。”“你想做什么?!”陆平眼神一厉,整个人戒备了起来。魏熵阳的话乍一听像是心血来潮的玩笑,但是陆平却觉得这番话里面,他带了六成的真心。陆平一副防备模样表现的格外明显,魏熵阳和陆平对视许久,像是在对峙,半晌他笑出声来,“呵,瞧您一副紧张样子,我只是开个玩笑,大巫效忠一国不效忠一王,您是知道的,背叛谁我也不会背叛琅迹的。”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陆平却始终放不下心来。若是之前陆平还可以说自己了解六违,但是大巫和父王先后死去,六违就这样处理好了这两个人的丧事后,陆平才猛然发现,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认识过这个人。心里各种想法闪过,陆平没有再和魏熵阳多言语,不管这个人是什么打算,陆平想着只要他在,那么魏熵阳的目的就绝对不会轻易地达成。深深的看了一眼魏熵阳,陆平抬步转身往殿外走去。刚走出占星楼见了光,燕玄就迎了上来,他抿着唇声音恹恹,“你们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还要屏退众人?”“通天最后的结果哪是什么人都能听?”看着燕玄幼稚的模样,陆平轻笑出声,抬起手按了按燕玄的肩膀,陆平接着道,“这日之后请平台和占星楼就又井水不犯河水了。”陆平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安抚燕玄,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好了,回去吧。”他们不好在占星楼门口久留,陆平说着就往清平台走去,“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呢。”跟着陆平往回走着,原本燕玄都会跟在陆平身后一两步远,如今他确实遥遥的坠在后面,脚步不急不缓手里面还拿着一张绢布。那布不大,很柔顺可以被人轻而易举的握在手心,这是魏熵阳身边的小童出来时,交给燕玄的,那小童说这是大巫要传达的话。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占星楼大殿的门还没关,拉长的光影照进殿内,打在魏熵阳的衣摆处,他的上半身没有镀上光,光影交织之中显得这个人更加阴恻,两个小童各推一个门就要合上,在大门关上的最后一瞬,燕玄看到魏熵阳嘴角,久久没有消散的意味不明的笑容。“燕玄,你在想什么?”身前陆平转过身来询问。“没什么。”燕玄一愣很快回过神来,“王晚膳想用什么?”“你决定就好。”陆平道,没再追问刚才燕玄的举动。低垂下眼眸,燕玄捏紧了拳头,白色绢布上面的字再次浮现在脑海,“弃剑灵,得人身”闭上眼睛,燕玄让自己不要想这几个字,他再次睁开眼睛,神色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把绢布收好,陆平站在不远处等着燕玄,看着对方清亮的眸子,燕玄心头一跳,快步跟了上去。第五十三章距离陆平亲自去占星楼找大巫通天已经过去了半月,半个月来他规划京都安置难民,同时让地方官员重建家乡,可以让背井离乡的百姓尽早回家,虽然才过去半个月但已经见了成效。京都里面风气焕然一新,不似之前混乱,而是变得井井有条。刚下朝回到清平台,这几日无什么事情需要陆平处理,他本想回到卧房休整会,缓缓精神,然而刚脱下外袍,接过燕玄递过来的热茶,一个内侍低着头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大王,昨日大巫去了难民所。”内侍进屋后跪在地面上,他低着头道。“那又如何?”陆平微一挑眉,明显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只听内侍接着道:“底下人看见,大巫给每个难民都发了一张红布,不知道是何作用。”“每个难民?”陆平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难民所里面聚集了几千名难民,若是魏熵阳去慰问到还好,给难民发红布……这样劳师动众是为了什么?陆平想着各种可能,却还是不知道那些红布有什么用处,与其在这里瞎想不如去找魏熵阳问个清楚。这样想着,陆平摆摆手让内侍退下去,而后对着燕玄道:“燕玄,去见大巫。”“王。”燕玄眉头一皱,陆平这样说就是要自己去见魏熵阳,可是魏熵阳如今举动,陆平贸然去了风险未知,太过于冒险。“我知道你在担心,可是为魏熵阳这样大动干戈就是要让我知道的,也是要把我引过去,他已经出招了我不好让大巫的手段落空。”陆平笑了笑,“况且,你不想知道他给你的白绢布是什么意思吗?”那日从占星楼回来,燕玄就把魏熵阳给他的白绢布,已经自己对于魏熵阳的感觉说给了陆平听,陆平本就十分信任燕玄,而且对于魏熵阳的举动早有怀疑,燕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陆平只觉得魏熵阳更加深不可测了。他所做的每一步都有着自己的打算,只是他的打算到底是什么却无人知晓。见陆平还是要去见魏熵阳根本不听劝,燕玄一时忧心极了,“王,他若是故意引你过去,伺机暗害……”“且不说这里是琅迹王宫,就说你和我一起去,难道还会让我出事吗?”陆平反问道。“谁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打算。”燕玄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而陆平看着燕玄一副思虑模样却笑出了声,“我从未见过你这般紧张的模样。”“您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