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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很快。我觉得他眼神都不聚焦了。”俞阳拉着陈锦琛下了车,陈锦琛虽然脚步没乱,但是握着俞阳的手却特别用力。俞阳被他握得有点痛。轻声嘶了一声。陈锦琛好像听到了,急忙松开手,脚步往后退了两步,“抱歉,”又拉着俞阳的手腕看了一眼,用软绵绵的力气揉了两下,“捏疼你了?”俞阳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手腕,只怕陈锦琛摔倒,用力撑着他,“我没事,陈哥,你小心一点。”进了酒店,邵泽钦明确地说,“我不会照顾喝醉的人,你自己顾他吧。”俞阳点了点头,把陈锦琛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好在房间里是两张床。陈锦琛坐在床上,手撑着额头。俞阳给他倒了水,陈锦琛就着他的手喝了。他又洗了一把热毛巾蹲下来,递到陈锦琛的手上。“陈哥,擦把脸。”陈锦琛听话得接过来,完了以后又递给俞阳,俞阳伸手接过。陈锦琛却没松手,他看着俞阳,眼神迷茫,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是不是麦芽糖?”俞阳抬头疑惑地嗯了一声。陈锦琛皱着眉毛,“不是吗?那你为什么这么甜这么黏人?”“陈哥……”陈锦琛弯了弯嘴角,好像想到了什么,笑容有点开心,复而又失落了起来,“但是你那么小,我一直想离你远一点。”他伸手捧过俞阳的脸,两个人鼻尖相碰,俞阳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我想好不要再理会你了,但是你又要黏上来。”陈锦琛的眼神太深了,目光直直锁定着他,他像被绝世高手用剑气施了定身法,“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喝了酒的陈锦琛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他拽着俞阳的手腕,十分用力,“你那天为什么躲开我?因为你也察觉了?你拒绝我OK,为什么还总是联系我,我不理你,你不明白吗?俞阳,你是这样自私的人吗?你只想着你自己吗?”陈锦琛忽而又转移了话题,用醉着酒的嗓子跟他道歉,“对不起,本来是邀你来港城,却故意躲开不陪你。”他松开手,撑着床站起来,“我要走了,俞阳,我要走了。”俞阳不知道他说的要走是不是要回家了,只是下意识地拉住陈锦琛。陈锦琛对着他笑了一下,是俞阳从来没见过的那种笑容。跟陈锦琛平时,或者矜贵或者礼貌地浅淡笑容不同。他笑得很开怀,露出牙齿,细长的眼睛整个弯着眯起来。原来,陈锦琛也是有一双月亮笑眼的。他的手肘往回抽了一下,但是没有抽动。陈锦琛叹了一口气,“俞阳,你别这样。”俞阳咽了下口水,“陈哥,我……”他还没说完,陈锦琛一下子过来,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一手箍住他的腰,对着他的嘴唇就吻下去。俞阳瞪着眼睛,推陈锦琛的肩膀。他觉得自己的嘴里全是陈锦琛度过来的酒气,陈锦琛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时不时地轻点着他的上颚,俞阳被他的技巧弄得很快就软了腰。陈锦琛抱着他往后退了两步,脚勾了一下俞阳的小腿,直接把俞阳摁倒在床上。弹性极佳的床垫震了一下,俞阳蹬了两下小腿,手推着陈锦琛的胸口,脸下意识地直往一边躲,想避开陈锦琛。他想说话,但是陈锦琛不给他机会。陈锦琛力气很大,一条腿就能压住他的,两只手,一只手抓着俞阳两只手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急切地握着俞阳的下巴。俞阳别说避开脸,连合紧牙关都做不到。陈锦琛在俞阳的面前从来都是斯文有礼的,俞阳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狂躁焦急的样子。陈锦琛手劲大,捏得他下巴生痛。呼吸都被陈锦琛夺走,他不能呼吸,眼泪都被逼出眼眶,顺着太阳xue流到头发里。陈锦琛尝到他嘴里有点咸咸的味道,松开手。俞阳终于有了新鲜空气,大口呼吸着,脸和眼眶都透着红。陈锦琛低下头轻轻含了含他的上唇,又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角,耳朵,“对不起,俞阳,对不起。别哭了。”他松开手脚,半跪在床上,俞阳躺着还在急促地呼吸,被嘴巴里的口水呛到还咳嗽了两下,陈锦琛弯下腰抱住他,“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对你。对不起。”他不重不轻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脸颊,偶尔摸一下他的颈脖,又轻拍他的后背。用混着酒气的沙哑声音,每亲一下就对俞阳说一声对不起。俞阳拽着他的衣服,脸埋在陈锦琛的脖子里,他稍微转了下头,把嘴唇贴在陈锦琛的脖子上。陈锦琛让开上身,手指摸着俞阳的脸,“我感觉到了。”俞阳红着脸,眼睛绕了几下,陈锦琛转过他的脸颊,“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了。”俞阳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吭声。只脸颊上的红,烧透了耳朵和脖子。陈锦琛拉过他的手臂,虚围着自己的肩膀,亲了一下俞阳的嘴巴。只是嘴唇跟嘴唇贴着,他叹着气,“俞阳,我三十五岁了,从没有试过这样。你相信吗?”他托着俞阳的脸,温柔强迫俞阳看着他。陈锦琛的眼睛里带着湿气,雾蒙蒙的一片,眼角也红着,俞阳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片潮水,是那天夜里他看过的香江,多情、缠绵、点缀着点点光亮蜿蜒流长。陈锦琛又低头吻下去,这一次他吻得不急切,动作温柔。舌尖偶尔扫过俞阳的嘴角,又轻点他的舌尖。陈锦琛的手掌出了点细汗,温热潮湿,轻捏着俞阳的耳垂,来回抚摸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他亲了下俞阳的耳后,含住他的耳垂。俞阳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半边身子的汗毛都站了起来。陈锦琛用齿尖咬了一下,本来抚摸着俞阳腰线的手,慢慢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俞阳好像被扔在颠簸海浪的帆板上,他知道他应该站起来,或者挥舞双手用力划水。不然,海浪很可能把他掀翻到海里,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他被浪潮颠簸得全身无力,只能趴在板上,让海浪带着他浮浮沉沉。他站不起来,也动不了。陈锦琛的手到哪里,他全身的血液就跟着奔跑汇聚到哪里。陈锦琛的唇吻到哪里,他哪里的毛孔就瞬间张开。空气里的酒气趁虚而入地麻痹他所有细胞组织。陈锦琛看着他身下的俞阳,裤子已经半褪不褪,几乎能看到下面的耻毛,T恤一直推到胸口。腰围紧致,肌rou细长纤薄得贴在骨骼上。俞阳看着他,眼神恍然带着无助,微张的嘴唇泄露出一丝惊恐。陈锦琛手顺着内裤边缘伸下去,俞阳整个人像脱了水的鱼,腰猛得往上弓,弹了一下。陈锦琛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俞阳,你硬了。”俞阳慌乱地摇了两下头,蹬了蹬腿,“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