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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apter18在苏岁卿的诡辩后,他们一起泡了一个澡。两件事没有联系,只是苏岁卿想。苏岁卿断断续续地亲他,在耳边说什么都像温柔的情话,感觉特别对。当苏岁卿不说话看着人的时候,我朋友有点紧张地和他对视,难道要表白?苏岁卿叹了一口气,说:“**。”哦。苏岁卿拨着他的嘴巴一脸瞎琢磨:“你这是什么表情?”“对一个三十六岁男人失去指望的表情。”“我让你失去什么指望了?”苏岁卿很有攻击性地蹭他,“嗯?不是你爸爸长爸爸硬的时候了?”我朋友半死不活地靠在他身上,一副“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的样子。苏岁卿也知道理亏,更不想杀人。第一次单纯地使用了那个浴缸。我朋友就泡澡泡得很舒服,被公主抱出水的时候非常不开心,暗暗想以后苏岁卿老了自己不会给他推轮椅,就像麻袋一样把他扛来扛去。苏岁卿说:“嘴撅这么高?知道那种黄皮鸭子吗?能浮起的那种,三岁小孩用的,我给你买回来,让它们陪你在水里玩一天……嘶,来我看看你的牙,这么会咬人,是不是你要买个磨牙棒……”然后苏岁卿捏着他的嘴亲了一大口,都亲出响来了。“……”苏岁卿可能觉得好玩,又连亲着了好几口,笑得很混蛋地看着我朋友生无可恋的样子。这个时候就很容易产生“这个人喜欢自己”的感觉,尤其是老东西眼睛里好像写满了“我们朝朝”四个字。我朋友下午还要回学校,苏岁卿柔情蜜意地要送他,然后又温良恭淑(?)地要来接他。手机上都是苏岁卿给发的就消息:“下课了吗?宝贝?”“你们中间不是有五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吗?”“没玩手机?”四十分钟后:“下课了吗?”“宝宝,我在你们教学楼下。”“车牌号XXXXX。”……上车后,我朋友说:“没看手机,你明明知道这节专业课我不会看手机。”“我这不是怕你逃课吗?”苏岁卿摸了一下鼻尖。苏岁卿的占有欲和小心眼是分情况发作。需要每次承受结果的人就很敏感的察觉到苏岁卿犯的毛病没有好,但是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要是我朋友有集邮癖,现在能让苏岁卿感到不安,应该会很有成就感,但是他又没有。只幽幽叹了一口。晚上苏岁卿又下厨,说连大公主都没有吃过他做的东西。我朋友“啪”亲了他一口作为奖励。可把苏岁卿高兴坏了,做饭的时候在厨房吹了几声口哨。我朋友在旁边暗暗观察,苏岁卿以为他在旁边鼓掌,时不时就亲他一下,三十年没有的腻歪劲都用在他身上了一样。等吃过饭,我朋友觉得差多了。“苏岁卿,有件事没和你说,我考虑出国了。”苏岁卿可能是没有料到他乖了一天竟然是憋了一个大的,等他说完脸色就变了。我朋友继续说:“就我修的俄语,一直有个研究生项目很适合我,在莫斯科,不会很快,等我主学位答辩完……”苏岁卿直接打断了他:“我不同意。“就和你讲一声。”苏岁卿要气炸了,我朋友抱住他,说:“我喜欢你,但是也不知道该不该喜欢你。”苏岁卿胸口起伏了几下,似被平息下来了。“咱们还能在一起半年,可能以后就有答案了吧。”苏岁卿把他倒压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放屁呢?唐朝朝你给我玩冬日限定呢?你做梦呢?”我朋友病歪歪看着他。苏岁卿牙齿都要咬碎了,有疯病发不出来,暴躁地在房间叉腰转圈,像一只雄狮子,鬓毛都一扇一扇的那种。朋友情不自禁说了一句:“обсоси?гвоздоk(牛逼!)”“唐朝朝你站住!你又说什么洋屁骂我呢?”“没有。我要去睡了。”“不准睡,我今晚……”“我头好疼。”苏岁卿就看着我朋友回了房间。我朋友也不知道苏岁卿在房间外干什么,反正他吃饱喝足,美美躺在了床上。然后大半夜的时候被苏岁卿亲醒了,酒气熏人,眼睛红得吓人。我朋友当时被吓怂了,他屁股还痛着呢:“苏、苏岁卿,你勒死我了。”苏岁卿还有点清醒,把他松开了点,躺在床上,听着心跳特别快,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你少喝点吧,喝多了老了记性容易不好。”苏岁卿以那种汤勺式地抱姿捞着他,一直没说话。我朋友也清醒了,听了一会他的心跳,苏岁卿才说:“别走那么远。”“……”“就算是为了我,行吗?我以后都听你的。”“为什么,之前那个协议我不想签的,你不是怕我缠着你吗?”“没有,就喜欢你缠着我。”苏岁卿说,“我都三十六岁了,朝朝,别折腾我了,我也会害怕的。”他又委屈了。“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平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就是想听一句真心话都那么难,还说得我像个坏人一样。明明是你**,专横,不会尊重人,你年纪大你就有理吗?你也没有说过喜欢我。”这些话说了也等于没说,因为醉鬼紧紧搂着他睡着了。我朋友差点被情杀,死因——捂死。钻出来的时候,苏岁卿都已经打起了鼾。我朋友盯着他看了一会,头埋在他脖子上:“苏岁卿,其实刚才还有一句话。虽然不知道该不该喜欢你,但是我还是爱你啊。”19chapter19苏岁卿说的话让我朋友有点心酸和愧疚,但那一点点在早上醒来看到苏岁卿站在床头对着他的脸撸/管的时候就没有了。苏岁卿洗了个澡,什么都没穿,用地上捡的浴巾给我朋友擦脸,然后来了一个湿吻,还舔了他耳朵。那一早上过得挺跌宕,惊吓、忐忑、懵逼、被迫**。公主抱去浴室的时候,我朋友不知道此人是酒没醒,还是单纯变态了,就怂得像一只鹌鹑。洗澡的时候苏岁卿撑着半边脸观察他,说:“乖的时候乖到心坎儿里了,都舍不得把你锁起来。”“……”估计苏岁卿被刺激得不轻,也可能是这老狐狸在打什么算盘,变得奇奇怪怪,平时我朋友没课的时候就把他别裤腰带上一样。苏岁卿的说法是:“谁不想时时刻刻守着白白嫩嫩的媳妇。”因为我朋友频繁出现在他办公室,导致苏岁卿的秘书以为老板的这个小妖精有如此强的危机感和占有欲。而且几乎苏岁卿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了:苏岁卿家里严得很,因为之前苏岁卿开车送个人,就要闹着出国不和他过了。现在他要是晚点回去就只能睡车上。等我朋友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悍名在外。苏岁卿的秘书还把老板的行程发给了他,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