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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早,送你吧。”“呃,谢谢。”满打满算两人只见过三次面,今淼感觉霍鑫泓似乎太热情了些,迟疑片刻,终还是坐进车中,不卑不亢问:“霍先生有什么事吗?”他身上还是那副简洁的装扮,唯一不同的是牛仔裤换成西裤,明亮的瞳孔中倒映着霍鑫泓的影子。莫名心中一动,霍鑫泓斟酌片刻,没话找话:“那时的误会,抱歉,是我太先入为主。”“霍总记忆力真好。”故作轻松笑了笑,今淼手指不自觉捏了捏衣摆,轻声打趣道:“其实在红灯区那次,我也误会了,以为你是黑*会,要把我抓去喂鱼。”霍鑫泓:……“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谈一单交易:你有兴趣当我的丈夫吗?为期三个月。”索性直奔主题,霍鑫泓边说边留意今淼的反应,解释计划:“或许你不知道,你的祖父曾帮过我爷爷一个小忙,前段时间你的父亲,今先生来霍氏,希望霍家能对今家伸出援手。”如果不是今这个姓氏不常见,霍鑫泓也不会想起今淼,还发现他毕业后毫不意外选择原公司。“霍先生真幽默。”看上去长得挺好看的人,说出来的话这么有病,今淼遏制住想打人的冲动,勉力维持笑容:“其实我跟家里的关系挺疏远的,但我真不提供服务,也不知道可以向你推荐谁……”“你想太多了,只是短期协议,不涉及实际夫夫义务。”怀疑“服务”这事是过不去了,霍鑫泓额头突突地跳,冷声道:“你与今家的关系我让人调查过,我能让这家人以后不再打扰你。”早摸清今家底细,霍鑫泓听闻今父今母先前试图让今淼顶替法人,正是那时,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今淼挑起眼眉:“可以请霍总仔细说说?”……一个月后,“车祸”如期发生,今淼提着行李,来到霍氏大宅门前:“闫伯你好,我是今淼,给鑫泓冲喜的丈夫。”*三个月后一天的早晨……整个人泡在温泉中,今淼软绵绵挨在霍鑫泓身上,四肢像散了架一样,眼角红透:“你这算重大违约。”“算吗?我记得附加条例,合约解释权归我。”舒服张开双手,霍鑫泓低头用鼻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耳垂,被他一爪子拍开:“违约赔偿是我每天向你提供丈夫服务。”“jian商!”动作激起一串水花,今淼在神智涣散之前,咬着霍鑫泓的耳朵哼哼唧唧:“期限呢?”“永久。”※※※※※※※※※※※※※※※※※※※※剩下两个番外预计一个是古耽一个是ABO,独立正文的剧情,希望能在下一篇与大家再见面_(:з」∠)_第57章古代番外·上一小队人马在大路上匆匆行进,为首一人身披玄黑战甲,头戴银盔,骑高头大马,手持一杆红缨长.枪,寒风吹得银灰战袍飒飒作响,他眸似点漆,如松柏挺立,望向路尽头若隐若现的驿站和小镇。战马发出一声嘶鸣,今淼勒住缰绳,只见探路的士兵回来禀报:“少将军,路边有个重伤的蛮夷。”“带过来看看。”那个蛮夷浑身是血,被士兵了无生气地架起,奄奄一息。驱马上前,今淼抬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天,皱了皱眉头道:“带到驿站,让大夫看看还有没救。”“是!”一行人前脚迈进驿站,大片雪花洋洋洒洒落下,今淼即下令随行兵士自行整顿。连日赶路,眼看还有半天就要到达北地边境,年轻的将军心中却压了一块大石。今家三代将门,今淼又是新科探花郎,本应前程似锦,可惜入朝为官不到一个月,便被派往驻守漠北边疆,与驻守西南的父兄分隔遥远。皆因朝廷外戚当道,多方边境时有被犯,镇国公今鸿卓——今淼的爹,在朝中直言进谏,弹劾太后骄奢yin逸,亏空国库,触怒天子,今家一脉因此大受牵连。漠北气候恶劣,人烟稀少,补给困难,他此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返家。出发时,他娘亲抱着他哭肿了眼睛,而之前踏破门槛说亲的媒婆,则是通通没了影。竭力不去想烦心事,今淼解下盔甲,来到柴房,问正在给那个受伤蛮夷诊脉的大夫:“他怎样?”“回将军的话,他身受重伤,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因没有及时处理,如今还发起高热。”摇了摇头,大夫叹气收起药箱,遗憾道:“尽人事听天命吧,若能熬过今晚,大概能有起色。”两人说话的当口,伺候的药童蓦地惊呼一声,今淼循着声响望去,只见先前昏迷的蛮夷不知何时两眼睁大,一双冰蓝的眼眸直直望向他。那人脸上全是血污,看不清本来容貌,唯独一对眼眸蓝得像雨后晴空,透亮得让人心底发颤。呼吸一窒,今淼的身体像是不受控一般,上前拍了拍那人露在外面的手,低语道:“没事,这里是安全的。”明明因高热神志不清,那蛮夷竟似听懂了他的话,缓缓合上眼皮。说不清刚才的心悸从何而来,今淼命人替他擦去脸上污垢,不由仔细打量起昏睡中的人:方才触到他的手时,虎口尽是厚茧,想必是习武之人;而他身上的伤显然是遭到追杀,下的都是狠手,不少深可见骨,结成黑色血块沾在破烂的衣服上。奇异的是,哪怕狼狈至此,那人依然神情坚毅,身上透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贵气。拭去污迹后,今淼方渐渐看清他的面容: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天生的凌厉,气质凛冽如出鞘的宝刀。“明日若他能醒来,老夫再来替他治疗身上的伤。”施针过后,大夫如是说,便退出去领赏钱。望向门外纷纷扬扬的大雪,今淼垂下眼,叮嘱驿站小厮把人看好,便回到房中研读兵书。一夜无梦,今淼食不知味用过早饭,又听探路的士兵来报,前面路上塌了几棵树,加上大雪阻路,要耽误个一两天才能上路。正当心烦之际,驿站的杂役奔到门外,满脸喜色:“将军,那个蛮夷醒了。”心中一动,今淼似被他感染,站起道:“让人喊大夫,我下去看看。”柴房被暖炉烘得热气弥漫,今淼一眼看见卧在床上的人,对方恰好也偏过头,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像有什么被燃着,热得发烫。刚从高热中恢复神智,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