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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汤,递给慕容炎,慕容炎已经撑了一肚子,推了过去喝不下去了,张琰端过来自己喝,一边喝一边听慕容炎说,“对,那人就是向钰。”“噗......”张琰淬不及防一口浓汤就喷了出来,一桌子菜已经不能看了,慕容炎瞧瞧菜,再看他,拿着手帕替他擦嘴一边嫌弃他,“你喝个汤都不能老实点么?”张琰拿着袖子一把擦嘴边,慕容炎拿着手帕地手僵在半空,一脸嫌弃看他,“哎呀,你脏不脏。”“你说真的?那人是向钰?”张琰有些激动,“你确定?”慕容炎点点头,“他说自己是金钰,我曾经见过向钰一面,那时候大家都很年轻,不过长相没差太多,而且他给顾郡城的那块玉佩,是博海王的信物没错。”“哎呀,”张琰双手一拍,“果然天助我也,哈哈哈......”慕容炎不明白他的意思,张琰道,“博海这可是一块肥rou,现在博海王就在我封地,若是他站在我们这边,这对我们可是一大助力。”这个道理慕容炎明白,张琰虽然有旧南,但军事力量小,况且前有狼后有虎的,长期下去,没有强大的势力,不是被朝廷压着就是被外族侵吞,有了博海王这一势力,至少不用再被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诸侯打压着。“可是,你确定他会帮咱们?”不怪慕容炎怀疑,现在向钰自己都自身难保。张琰摸摸下巴,心里有了主意,“我有办法。”“什么?”“嘿嘿,到时候再说,不行的话咱就用顾郡城那小子交换,那小子吃得多还养狗,都不办正事,向钰是他救的,让他以身相许呗。”张琰半认真半玩笑。“不过,”他咧着嘴角笑着看慕容炎,一把抱住他使劲在脑门亲了一口,道,“媳妇儿,你还真是旺夫体质,自从娶了你,为夫这运势顺顺畅畅的,真好。”说完,慕容炎起身,抬脚,踩......第33章露馅北信一年,冬,襄上城被攻破,北信王周竟不知所终,张琰刚接到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高兴,周竟便疯了一样闯进他的正厅,提着剑指着他,怒火中烧,道,“张琰,为何不听寡人的令出兵援救?”张琰面色不善地看着他,手指轻轻地拎开剑尖,道,“王上自己都不理国都,若是我出兵去援,王上将我认作诸侯联军同伙那可怎么办?”“你什么意思?”周竟这次出来本就没带多少人,他意识到北信摇摇欲坠的朝堂岌岌可危所以带着人出来,他算是逃过一劫,但是对张琰他还抱着希望的,张琰救过他,在他最害怕的时候张琰就像天神一样降临来到他身边。张家世代良臣,在惠王时期却被打压得厉害,家门落败,死的死,散的散,张琰原先的那方寸土还是之前张家以前夺得的一块寸地,前世张琰誓死效忠帝王,那是他的信义,如果要尽忠,他已经尽过了,还搭上了一条命,这一世,他有自己的疆土,属于自己的军队,和自己的居民粮仓,他与信朝,两不相欠。所以起初周竟对张琰的要求很宽容,爽快的答应了,这次他出宫也是只来找他,襄上城迟早会被攻伐,有张琰在他会觉得一切都会再好起来,可是,张琰竟敢违抗他的命令,按兵不动。张琰知道襄上城今年有一难,前世周竟没来,但是他也出兵救援了,那时候他的兵力在朝廷的帮助下比现在强大很多,对付联军花了些功夫但也解了襄上城之危,后来他才成了周竟身边最大的功臣,宓宁的地位也逐渐升高。这次张琰之所以按兵不动他是在等待机会,襄上城被攻破,北信宣布灭亡,各地诸侯纷纷起兵,天下大乱,这是迟早的事,他只不过让他提前了。张琰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一刻终于到了。他凑近周竟,一张糙脸满脸笑,笑容狰狞,他道,“襄上城被破,北信亡,王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张琰,你什么意思?你想造反?”周竟梗着脖子看他,他的印象里张家从未有反骨。“王上说笑了,臣怎敢造反?”张琰晃手指,他站在周竟身边,身材格外高大,带着一种瘆人的气息,周竟手一软,剑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地声响,张琰嘴角轻斜,瞥了一眼地上的剑,道,“王城被迫,臣自要护好王上的安危。”周竟面色愠怒,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张琰,你敢。”张琰不屑地瞟他一眼,吩咐一旁的亲信,道,“来呀,请王上回去,好生招待着,切不可怠慢了。”几人面不改色,恭敬地请周竟。周竟面色一阵颓败,他脑袋动了一下,突然不小心瞟到慕容炎的身影,他想起来了,还有慕容炎,那个旸太子。他嘴角上扬,眼里摄满寒冰,面带冷笑,道,“张家世代忠良,竟出了你个卖国贼。”此言一出,张琰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他压着怒火对周竟吼道,“王上这栽赃罪名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慕容炎越来越近了,周竟眼角看着那个身影,待他还未跨进正厅,正抬脚时,他仰着头看着张琰,笑道,“旸族第一王太子,张侯爷的夫人好大来头。”正踏进殿的慕容炎长腿一僵,退了回去,他定定的看着张琰,一言不发。张琰皱了皱眉,面色不善看着他,“臣不明白王上说什么。”周竟邪邪一笑,他转身走了,“寡人还要麻烦侯爷多加照料。”经过慕容炎时,两人对视一眼,周竟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慕容炎目带冷光与他对视,周竟施施然走了,一瞬间从高高在上的王沦为别人手中的工具,周竟的心情可想而知,既然张琰要协天子,利用他,那么就彼此都别好过。慕容炎怔怔地站在正厅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张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僵持着。“发什么呆呢?”见他呆呆的站在门口迟迟未进,张琰走过来牵他,还是以往那灿烂的笑,眸中的宠爱一览无余,就连动作还是那么轻柔。“这么冷的天在这吹冷空气,染上风寒怎么办?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总是不顾好自己呢?”张琰一直碎碎念,将慕容炎塞到椅子,椅子上垫上了暖暖的坐垫和厚厚的暖被,张琰还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