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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给新觉醒者吗?」林秋问。「为什么要设定这种玩意儿?以前不也没有!」系统不爽地反问,「觉醒技一上身就自个儿体会呗,还要说明吗?你见过给婴儿一个吃奶说明书的吗?」「咱们这次婴儿的角度不一样,吃奶有困难。」林秋淡定地道,「算了,等全部结束后开个说明会吧。」「我觉得你应该等等,把那些各领域的大佬也叫过来一起开会,毕竟这次觉醒技就是根据他们开出来单子拟的,省得开两次。」系统沉默了下,还是没能忍住满是鄙视的唠叨,「明明是应该别人跟着你的步伐来,好么,你是跟着别人的步伐来,真是!觉醒技不匹配就调整科技呗,居然让觉醒技匹配着科学来调整,耻辱啊,你真是主试官中的耻辱!」「哦。」林秋差不多已经完全免疫了系统的嘴炮攻击,平静地回道,「那你不是羞耻的系统了?」系统果断闭嘴了。林秋看着系统的私人直播画面,所有的场景都有,教学楼那边正处于风雨飘摇中,阶梯教室却大部分已经进入了尾声,有些阶梯教室的参加者比较“老实”或者“爱跟风”,已经纷纷抄完答案成为失败者,令他意外的是,老实学习的阶梯教室比预料中要少得多。仔细一想也能理解,毕竟成年人牵挂比较多,上有老下有小身边有伴侣,极少有“三十一”这种富有光棍精神的,就算怀疑“真实之脑”有问题也不敢赌,毕竟,赌赢了不过是觉醒仪式失败而已,赌输了可是全家老小都完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林秋正在转换关注重点时,肩膀被拍了一下,他转过头,发现严冬年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道:“跟我来。”全控制室的人都盯着严冬年,林秋没有多想,跟着就出去了。俩人出了控制室沿着走廊前行,看方向是往鸟巢运动场那边走了,林秋奇怪地道:「干什么?觉醒仪式还没结束呢。」严冬年在一处拐角停了下来,转过身认真道:“你过来。”林秋眯起了眼睛,看了看严冬年的姿势,道:「你不会又准备照相吧?」仿佛被说中了,严冬年露出一付僵硬的表情,僵持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放屁!」林秋勃然大怒,「你把背在后面的手拿出来!」严冬年伸手的姿势十分不情不愿,捏着的手机明明白白地出卖了他。「卧槽,又来!」林秋没好气地骂了句,随即又有些疑惑,「这里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以往,严冬年必然会挑选一些奇葩的背景,眼下这里只是平平无奇的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他预知到“这里将要发生点事”之外不作他想。“你过来嘛。”严冬年开始撒娇,“到这里来。”林秋虽然满腹怀疑却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严冬年揽着他往后仰,举起手机微笑地道:“说茄子——”林秋满脸严肃地面对镜头,眼角瞄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此时,他们的脑袋刚好超过拐角墙壁,能看到另一条走廊。他微微一侧脑袋,正好看见程平平被郜乐章掐着脖子摁在墙上,面目狰狞对他拼命挥手!第一百六十九章程平平被医生叫去体检时还在一个劲儿地琢磨获得了什么觉醒技,左试右试都不得劲,正想向那位“主试官”意识咨询一下时,医疗室到了。医生很负责也很和气,很快体检就结束了,一切正常。程平平道过谢后往外走,通道走廊静悄悄的,她掏出了手机。自从出来后手机就一直在响,大多数是朋友、同事和父母亲戚发来的消息,倒是没人打电话,大概是怕打扰她。她一边走一边看,满心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冷不防肩膀撞到一个人,赶紧让了几步嘴里念叨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一阵大力从脑后传来,程平平的脸就这么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她痛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开,脖子一紧,她就这么被摁在了墙上,无法呼吸,更恐怖的是眼前这个人——这是一张多丑陋的脸啊,不仅是因为那些伤痕,还有那狰狞嫉恨的表情,她甚至能看见对方眼中燃烧的怒火。这个男人靠了过来,恶狠狠地呢喃道:“你是活该!活该!参加觉醒仪式,啊?你们这些人就是活该!不听我的话,哈?叫你们不听我的话!叫你们不听我的话!”这人是谁?疯了吧?救命!救命!手机掉到了地上,程平平拼命抓挠着对方的手臂,但她只是个普通女生,即没有坚持锻炼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当然打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看见程平平鼻涕眼泪口水混了一堆的脸,郜乐章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他并没有想过要走到这一步,杀一个无辜的人这份心理负担还是很重,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哪里还有退路?郜乐章想到了那个网络上的“朋友”。起先只是一些问候,对于每天接收无数负面消息的郜乐章来说已经很令人注意的,随后就是奇怪的问题。「你对这个世界怎么想?」「你有想过改变世界吗?」「你肯定有些不满吧?」不得不说,这个朋友所问的正是郜乐章想说的,他们一聊如故,即使从未见过彼此的真面目也可以彻夜长谈,更令他开心的是,对方的许多观点与他如出一辙,最终,他讲到了有关主试官带来的痛苦和那场彻底改变人生的觉醒仪式。朋友没有辜负郜乐章的掏心掏肺,很快给出了一个彻底解决困境的方法。「你只要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去就行了。」「干什么?」郜乐章立刻发现对方发来的地址是鸟巢,当时的那不勒斯地震刚刚结束,作为一个媒体人,他瞬间警惕起来,生怕对方是什么恐怖份子,「你不会要我去炸鸟巢吧?」「不是,怎么可能,反正只要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地点,就能解决你的问题了。」这种模糊的回答更加郜乐章不解:「这是鸟巢,不是什么时候我想进就进的。」「到底要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呀!」无论郜乐章怎么追问,这位朋友坚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也太诡异了,他有一段时间内有意无意地疏远了这位朋友,坚持不理会对方的问候,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林秋宣布新的觉醒仪式将在鸟巢举行。看见新闻的一瞬间,郜乐章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他立刻联系上这位朋友:「你不会是想要我去参加觉醒仪式吧?参加者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这是郜乐章不断宣传的“谣言”,他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是,看看他现在的样子,难道不够惨吗?讲着讲着,他似乎把自个儿都说服